第128章(1 / 2)

('他的皮肤蹭在任南酌略微粗糙的军装,被磨红一片。

楚栖年主动张开嘴,暗示的很明显,湿漉漉的手指插在任南酌发丝,攥紧他头发。

轻微的刺痛,让压制在心底里多日的情感彻底爆发。

楚栖年是被按在浴桶里,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任南酌越来越汹涌的亲吻。

像是要把他就此拆吃入腹。

“抬头。”任南酌声音低哑,在他耳廓啄吻。

楚栖年小声喘了一下,很听话地扬起脖颈。

脖颈皮肤刺痛,他喉结滚动两下,轻哼出声。

搭在任南酌肩上的手被抓下来,摁在浴桶边沿,十指穿插紧握。

良久,楚栖年被亲的嘴疼,任南酌才终于舍得放开他。

视线对视那一刻,楚栖年目光垂落,睫毛轻轻颤动两下,往前稍凑。

嘴角被小猫触碰似的,轻轻贴一下,又被蹭两下。

任南酌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楚栖年抬眸,“二爷,你确定吗?”

这句话的意思,任南酌明白。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回事,可能是疯了。”

任南酌声音沙哑,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几下。

楚栖年伸手去摸,水淋淋的眸懒懒抬起。

带着难以言喻的意味,盯着他看。

又听他直白道:“楚识砚,我可能有病,竟然喜欢一个男人。”

任南酌掌心握着楚栖年下颌。

“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我想亲你,想抱着你。”

任南酌眉宇间有一抹燥郁:“这几天死了很多人,附近村庄的人,活生生被掩埋。”

当时附近山体接连崩塌,跑也跑不急,山下的路被洪涝占据。

困在这里的几天,任南酌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写遗书。

“楚识砚,每一次我想你,你总是会出现。”

终于得到确切的肯定,楚栖年侧过脸,吻落在任南酌掌心。

他听到他说:“二爷,你说句喜欢我,从今往后,我给你一人唱戏,戏服也只穿给你看……好不好?”

一股热血直冲脑顶,任南酌心头狠狠一跳,丝毫不犹豫。

“我喜欢你,楚识砚。”

小戏子皮肤白得剔透,脖颈肌肤细腻,往下一点,是线条清瘦的肩膀。

“我也是,任南酌。”楚栖年抚摸过任南酌眉眼。

他们对视片刻,再次贴近。

-

楚栖年是真的困,吻着吻着,睡了过去。

任南酌把人捞出来擦干,抱回自己昨夜休息的床上。

他哪里也不想去,支着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楚栖年的睡颜。

爱不释手把玩楚栖年纤细的手指。

如今互相坦白心意,任南酌嘴角挂着浅浅笑意,陪他在屋里待了一天。

临近天黑,任南酌瞧他还不醒,只能出去弄点吃的回来。

副官迎过去:“二爷,漏网之鱼全部死了,雷管泡了水,没有危险。”

任南酌嗯了一声:“怎么死的?”

“割喉。”副官低声说:“很干脆的刀法,只剩骨头还连着。”

任南酌并不意外。

那一日在医院被救,已经能看出来小戏子不是个普通人。

“尸体埋了去。”

任南酌声音平静无波:“准备好后,今天晚上即刻下山,还有,他来这里找我这件事,你处理一下。”

副官:“二爷放心,我早已经和老郑交代过,就说是来给咱们送枪来的。”

任南酌走到院里临时搭的灶台,晚上烧的大锅菜,纯素。

他打一碗菜,拿上两个玉米面做的窝窝头,回屋里人正好睡醒。

闻到食物的味儿,楚栖年晃悠着下床。

任南酌放下碗,掐着他腋下,又把人放回床上。

楚栖年揉揉眼:“任老二,我好饿……”

任南酌失笑,“怎么不喊二爷了?”

楚栖年眉毛一挑:“你说你喜欢我,还要压我一头吗?”

任南酌拿过自己干净的袜子给他套上。

一个大男人单膝跪在地面,小少爷的脚丫子放在他膝盖。

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谁压了谁一头。

“随你怎么喊。”任南酌起身靠近,含着楚栖年的唇吮吻两下,放开他。

领口一紧,任南酌又被扯回去。

楚栖年接吻毫无章法,狗一样,咬人,要么就是蹭个没完。

任南酌被他弄得心痒,主动安抚地亲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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