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男人顺势把他搂怀里,声音比往常沙哑几分:“看不得你受委屈,砚砚,对不起。”
“没有,不用对不起。”楚栖年耳朵贴在任南酌肩膀,浓密的眼睫颤动。
“二爷,你已经做的够多了。”
酒意微微染红了他的双颊,唇也比平时更红润些,他仰头,借着屋里的光去看任南酌面容。
楚栖年回头看一眼关紧的房门,顿了顿,抬手解开领口盘扣。
“喝醉了?”任南酌眸光忽暗,握住他的手腕,指腹将腕骨那片皮肤磨的泛红。
楚栖年挣脱开来,轻声一笑,站在任南酌面前。
“还没醉……”
楚栖年牵引着任南酌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吐息间有清浅的酒香。
“不过你得快点,要不然一会儿醉了,可没意思了。”
任南酌黑沉沉的眸紧紧盯着这人,任由他说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
任南酌去磨他侧颈,锁骨,手掌一点一点用力,摁在他后腰,因忍耐而青筋暴起。
小戏子难得软了骨头,用勾人的语气问:“二爷,用我伺候你吗?”
他声音轻飘飘的,听起来像一只慵懒的猫。
任南酌头脑发蒙。
“怎么伺候?”任南酌说罢,愣神中,楚栖年已经坐在毛毯上。
那只手骨节很漂亮,或许是因为喝醉酒,连指尖都泛着粉色。
……
……
第180章 专情军阀x腹黑小戏子(30)
翌日,玩野了的后果是在屋内睡了一天,楚栖年才勉强缓过来。
管家敲了今日第八次门。
“夫人,您起来吃点东西吧,一会儿饿着肚子,大帅该生气了。”
楚栖年一时之间适应不了身份转变的这么快。
拉起喜被盖住脑瓜,往里边又拱两下,当做没听见。
“任南酌个混账……一大清早出门……”
楚栖年闷在被子里骂:
“按理来说,不应该等我醒了,然后腻腻歪歪搂搂抱抱外加亲两口吗?”
小白趴在外边:
“能不能给我治治,还是有点疼……”楚栖年哼唧两声。
小白:
门外任南酌刚回来,便瞧见管家摆出一副苦瓜脸站在门口。
“怎么?”任南酌略一挑眉。
管家叹气:“二爷,夫人待在卧室一整天,饭也没吃,而且不让丫环进去。”
多少猜到那细皮嫩肉的小少爷还是害臊。
任南酌道:“你去忙吧,这里不用管了。”
管家如蒙大赦,欠身离开。
任南酌悄悄拧开门把手。
楚栖年还在被窝里骂:“任老二是不是疯了?”
“畜生!”
“简直就是禽兽!”
喜提禽兽称号的任南酌舔了下嘴里那颗把小少爷咬破皮的“尖牙。”
任大帅扯松衣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悄悄摸索过去。
……
……
……
……
“畜生……”楚栖年坐在桌前,眼神空洞。
任南酌盛一碗白粥给他:“对不起,回来时路过一个花店,看到有几朵红芍药开的正艳,所以急着回来。”
楚栖年奇怪:“红芍药和我有什么关系?”
或许是一样热烈的性格。
“是我想送你点什么。”任南酌扬唇一笑:“看见鲜活的东西,想买回来送给你。”
楚栖年仿佛真的闻到芍药香气,转过头,副官抱了满满当当一大捧红芍药进来。
“……这么多。”楚栖年抱不住,只能一股脑扔在屋里沙发上。
任南酌:“先过来吃饭。”
楚栖年坐回去,饭吃到尾声,脑子转过来弯。
“所以,你急着回来,是因为想我,给我送芍药花?”
任南酌散漫挑眉:“砚砚,你太直白了,能不能有点情趣。”
“情趣?”楚栖年狠狠咬一口包子:“你有情趣,一回来就不干人事儿!”
小戏子被惹恼,坐在椅子上姿势也很怪,穿的高领衣服,痕迹还是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