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寻忽地伸手扯紧他的衣角。
“我不喜欢你揉我发顶……”
林商宿转身:“为什么?我可以改……”
“因为……因为这样会让我感觉你是我哥哥。”祁寻打断他,鼓足勇气说:“我不想……你做我哥哥。”
林商宿走近,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那你想让我做你什么?”
祁寻一下子噎住,不知道该怎么说。
“算了,晚安!”他小跑回屋子,嘭地一下关上门,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
林商宿好笑,屈指轻敲他房门。
“祁寻,你可以好好想一想……任何关系,都可以。”
门后的祁寻耳朵烫的要烧着了,捂住耳朵滑坐在地面,一言不发。
听到外边儿动静,楚栖年微微侧头,笑了下。
很快,浴室再次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
楚栖年笑意消失,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小白:
“我知道……”楚栖年面色痛苦地蹲下身。
“我也很难受,犯病了,还有……心里也疼。”
小白倏地出现在他身边,毛茸茸的脑袋蹭进楚栖年怀里。
楚栖年跪倒在地,搂紧小白。
小白感觉到有冰冷的泪落在自己毛毛上,喉咙呜咽一声,舔舔他手背。
“好难受。”楚栖年眸子通红,蜷缩成一团。
“我知道。”楚栖年强忍身体不适,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告诉我,仙君有记忆吗?”
小白沉默很久。
天狗向来是忠心的,但是此刻,它不忍心瞒下去。
楚栖年眼泪倏然从眼尾滴落,心里委屈。
“凭什么,要让我来这里。”
小白知道他不舒服,说的气话。
“什么意思?”楚栖年察觉出不对。
小白不再言语,过一会儿,屋子里的动静停了。
楚栖年开门进去。
白榆整个人泡进水中,血像雾一般快速在水中漫延。
楚栖年连忙过去把人扶起来。
“你他妈疯了!”
楚栖年攥紧白榆的手臂。
看死死盯着手腕处的划伤。
“自残是吗?你答应过我的全他妈在放屁?”
执事眼睫颤了颤,抬起头,想解释。
楚栖年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水面,哭得挺伤心。
“最多三天,你就能好的,你明明意志力那么坚定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
白榆正虚弱着,被吼的无法回答。
很想告诉他这是不小心划的。
但是moon明显气的听不进去任何解释,拿来内里裹铁丝的绳子,两下把他捆了个结实。
楚栖年费好大力气把白榆扛出来,拖上床。
直到以大字型被绑在床上,白榆笑了出来,面色苍白,有一丝颓废。
“你开心……就好……”
他真怀疑这小蝙蝠是不是很早就想这么玩了。
楚栖年开心不起来,凑过去吮吸他还在渗血的伤口。
白榆缓过来劲,手指轻轻摩挲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这就是饲养你的乐趣……那么生气,还是要靠近我……我喜欢你需要我。”
楚栖年喝饱了,支起身。
“你也需要我……我喜欢看你在x爱时失控的模样。”
如此大胆的发言。
奈何执事现在有心无力,手脚被绑。
要不然……
时间已经不早,楚栖年实在困了,脱去湿漉漉的衣服,蜷缩在白榆身边。
看他毫无设防贴着自己,白榆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
翌日,楚栖年抱着白榆睡到中午,趁他还没醒来之前去餐厅。
林商宿做好午饭,朝他浅浅一笑:“我正准备给你们送饭过去。”
楚栖年接过:“我在这里吃,白榆的一会我带进去就行了。”
林商宿担忧:“还是很严重吗?”
“书上说最少三日,就像是……戒.毒一样。”楚栖年艰难地说道。
林商宿没再问,“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好。”
吃过午饭,楚栖年端上白榆的那一份回屋子。
一进去,对方死死盯着他,双目布满红血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