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重先帝,就算看在他是先帝庶长子的份上,若是他留在普阳,我会信守承诺,饶他性命。
如果我想羞辱他,就不会按照王爵之礼给他下葬..:.:”
梁广看了眼杨惠风,心里略微有些失望。
还得睡得少了,这女人对他不怎么了解。
杨惠风低著头,黑髮覆面,小声硬咽著,看不清面容。
梁广又道:“如果你口中的羞辱,指的是你以妾室身份留在我身边伺候....
这事儿吧,我总归没有逼你不是?”
杨惠风抬起头,带著一丝若有若无地冷笑:“若我说服杨盛投效於你,你能否答应放我入慈恩寺落髮为尼?”
梁广一愣,“这....”
杨惠风抿著唇,紧紧注视著他,像是在嘲笑男人方才的话。
梁广有些恼火,勾勾手指头:“过来!”
杨惠风扭过头不想理会,梁广冷哼道:“我耐性有限,再说一遍,过来!”
女人挣扎了下,脸上带著明显地抗拒,从水池一角缓缓走来。
哗哗水流波动下,氮盒雾气中,显露出一具白腻丰腴的躯体。
梁广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女人挣扎了下没有挣脱,一双泛红双眸怒瞪著他。
“除了杨膺,你还有別的族亲!仇池杨氏的兴衰前途,全系在你身上!
如果你捨得放下这些,大可以选择去当个女尼。
你不愿侍奉我,那就去侍奉佛祖好了!”
杨惠风声音发颤:“你还说不会逼我.....
“呵呵,这可不算是逼你!没有你,我照样能收服杨氏!”
梁广鬆开她,女人死死咬著唇,两手略显无助地遮在胸前。
“你不是那种情愿一辈子青灯黄卷的女人,只是从齐王妃到妾室夫人的落差让你心里无比失落,想故意展现出刚烈的一面,来维繫你那可怜的自尊!”
梁广冷笑连连地看著她。
杨惠风满面苍白,泪水再度溃决而出。
“这些妇人心思,偶尔用用可以让我感觉到新鲜,一旦过了,我可就厌烦了1
也別妄图揣摩我的心思,我看你,一定比你看我更清楚!”
梁广拽著她手臂猛地一拉,她整个人扑进了他的胸膛,身子紧贴著,呼吸陡变浓重。
梁广喘气声急促起来,这女人的確有几分烈性,如果一开始就强逼的话,只会让她不堪受辱选择自尽。
不过现在,一层层撕开她內心的防线,只会暴露她刚烈之下的软弱无奈。
在二人关係里,梁广本就是处於绝对主导地位。
“符寧已经死了,如果你学会放下包袱开心扉,我会再给你一个儿子!”
梁广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杨惠风登时泪如雨下,埋在他肩头痛哭了好一阵,才嗓音低哑地硬咽道:“....妾愿终身侍奉大王.....
没过一会,浴房里再度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响动。
侍立在外的几个女婢面面相,距离方才的激战,分明才过去小半刻啊..::
三日后,晋使团队请辞离开平阳。
六月底,梁广率五万周军並同臣僚渡河入蒲津关,王睿率城虎军护卫王后和诸位夫人隨后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