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离世的话,恐怕要屈尊和后辈们罗列在一起了。
但换个方向,如果按照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角度来看,那他又是幸运的。
因为在这一辈物理学家中,他几乎是断档一般的存在。
1949年从哈佛毕业,师从玻尔,在物理学多个领域都有建树,比如量子相干、超导、固体物理等。
在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足足三十年,
在一系列昔日的物理学泰斗逐渐入土,他则成为了当时最耀眼的主角之一。
从上一辈物理学家逐渐凋零的七八十年代开始,他便一直被誉为世界上最具有“创造力”的物理学家,没有之一。
安德森的身体状况非常让人担忧,声带的严重老化,让他的嗓子几乎很难发声。
只能依靠着身边的仪器和旁边的护工齐心协力,才能将他想说的话表达出来。
但所有人都耐心的等待着,想要聆听这位物理学化石的高见。
沙哑含糊的声音,在寂静的圆形会议室中飘荡着。
随着声带和骨骼的振动,一系列生物信号转换成为电信号经过处理器的逻辑分析之后,在轮椅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些断断续续不太完整的文字。
这些文字需要护工再一次进行语言模型处理,由安德森进一步进行订正之后,才能够准确的进行表达。
这就像是一辆年久失修的老车,虽然启动起来有点麻烦和拖沓,但等到运行之后,倒也还算能平稳前行。
护工和安德森反复沟通了几波之后,便当起了安德森的嘴替,继续缓缓的讲述了起来:“有一段时间我曾师从玻尔,”
“虽然我未能得知很多详细的知识,但在那段时间,我似乎得知了一个消息。”
“在生命的最后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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