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爹皱紧眉,“爱梅才是我们的亲闺女,老婆子,你别搞错了。”
刘老娘一听就起火了,“你啥意思?!熊净是我妹妹的亲生女儿,现在没个男人,熊树根又不在了,我不替她们操心,谁还能管他们?!你们刘家人就是这副德行,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就我嫁进你们家这么多年还是个外人!!”
“行了行了,你又说到哪去了。”
刘老爹又改口道,“那宋国民呢,现在都没个消息。”
刘老娘表情微变,“我咋知道。”
说完,刘老娘就出了屋子。
熊净正带着庄成浩在院子里走路,现在都快一岁了。
“大姨,你咋出来了。”
刘老娘皱紧眉,压低声音问,“宋国民那怎么样了?”
熊净咬了咬唇,“不知道被调去哪了,他邻居那些也不知道。”
九月中旬的时候,熊净去宋国民回家路上等过他,一直没等到过,后来又去了宋国民家楼底下。
邻居说宋国民被调岗了,不知道去了哪,带着两个孩子走了,刘爱梅也一直没回来过。 这么多天了,也一直没消息。
熊净试探问,“要不问下宋家那边……”
刘老娘啧声,“不成不成,徐桂英精明的很,肯定会察觉。”
熊净又道:“大姨,表姐到底去哪了啊?”
刘老娘估计刘爱梅绝对是跟那野男人一起住了。
两人嘀咕着说话,身后突然传出了李霞的声音。
“哎哟喂,又在密谋啥呢。”李霞凑近,“说给我也听听呗。”
李霞目光在两人脸上来来回回流转。
实在没看出相像的地方。
刘老娘瞪她,“滚滚滚!”
哪家的媳妇儿做成李霞这样,好吃懒做,酱油瓶子倒了都不扶,在家啥都不干,又不出去找工作,全是儿子惯出来的!
国庆那几天,徐桂英和宋信福都放了假,他们带宋家爷奶和宋阳民在首都附近玩了一圈。
宋阳民全程充当保镖。
他现在神智恢复了大半,像十七八岁的少年,跟以前老好人的脾性大不相同,每天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如果不是熟悉的人,还真不敢跟他搭话。
宋阳民的冷和秦峥还不一样。
秦峥是高冷中带着丝傲慢,让人不敢多看。而宋阳民纯粹是眼里毫无温度,板着脸,就跟别人欠了金矿银矿似的,长得又高又壮,如果手臂有纹身,多半会被当成黑社会。
这也有好处,他现在认识路了,能自己去首都大学外等钱玉桉。
一般宋爷爷或者宋奶奶,亦或是宋信福和徐桂英会在后面跟着他。
钱玉桉长得年轻漂亮又水嫩,系里不少男的蠢蠢欲动,但见过宋阳民和钱玉桉在一起后,没人敢生出别的心思了。
宋阳民穿着一身黑衣,真像个来讨债的。
国庆之后,宋阳民几乎每天都要出门,他还在继续喝中药针灸,宋奶奶每次都跟在宋阳民后面。
等到宋阳民和钱玉桉在一起后,宋奶奶才会回和平巷,宋建民知道这事后,笑宋奶奶是爱情使者,又被宋奶奶骂了一顿。
十月九号这天,宋阳民等在学校门口。
钱玉桉没一会就出来了,两人并肩走着,突然,钱玉桉顿住脚步,“你看我什么?”
宋阳民盯着钱玉桉的脸。
“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钱玉桉脸蛋微红,“哪里不一样。”
宋阳民目光落在钱玉桉的耳垂上。
柔白的耳垂上多出了颗珍珠。
宋阳民目光迟迟没移开,钱玉桉脸更红了。 “你别看我!”
宋阳民不懂钱玉桉的想法,“看了又怎么了?”
钱玉桉瞪着他,嘀咕了句,“不解风情。”
“什么意思?”
“算了,不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宋阳民每次听到这种话,也不生气,就直直看着钱玉桉,见钱玉桉笑了后,他才会继续下一个动作。
钱玉桉笑了笑,“好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