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一小时后,江芷歆直接瘫倒在了陈言身上。
这一个小时里,她真被折腾得够呛,等陈言完了事儿,她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腿都动不了了。
大腿的肌肉到现在都在叫嚣着酸痛,仿佛有成千上万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着。
陈言搂着她光溜溜、软绵绵的身子,亲了江芷歆嘴巴一口,“小歆歆,你身子真软。”
江芷歆都快散架了,听到这称呼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别叫的这么恶心。”
“呵呵,那你叫我声儿好听的。”
“.”
“快。”
江芷歆把头微微一低,气道:“不叫。”
陈言此刻正处于圣贤模式,对外界事物的容忍度极高,只见他咧嘴一笑,说道:“无所谓,不叫就不叫。”
江芷歆冷哼一声便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去浴室洗澡,可两只光洁的小脚丫刚一接触到地面,膝盖就止不住地发软,连站立都变得格外艰难,只能扶着墙,龇牙咧嘴的缓着劲儿。
她看向陈言,发现狗男人正老神在在的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在裤兜里翻找着什么。
片刻后,他掏出了一包1916和一只Zippo的打火机。
然后,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吞云吐雾起来,一点都没有来搀扶她的意思。
好好好,提起裤子不认人是吧!
不对,这TM的都还没提起裤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