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袁簇纠结的无非两件事,严柯怎么怎么了,乐团怎么怎么了。现在乐团的怎么怎么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严柯的怎么怎么,当然只是他单方面的纠结。
他知道今天严柯去拍禁毒广告了,知道过些天《暗杀者》要开机了。偶像走得太快了,他有些跟不上,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而且最近又是非常时期,他不能跟偶像走得近,不过他打算最近一些日子跟连奕提出来去接一些偶像剧的戏,来攒攒人气,给自己未来之路做个铺垫。
眼看着就要过去一年了,再过一年乐队就要散了,到时候就是自己进军演艺圈的时刻了!袁簇悄悄的握拳,给自己加了个油。瞬间精神便提了上了。
小蕾这边也在加紧录歌,蒲易好几次都因为小蕾的走神炸了。这是他第十三次扔下唱稿跑到楼下去吃甜品压惊了。
“怎么又是你?!”服务员诧异的说道。
“干嘛!给你们赚钱都不要啊?”蒲易狠狠的瞪了那服务员一眼,“给我多来几个,老子打包上去!气死哥哥了……”
“好……”服务员被吓到了似得逃开,然后过了十分钟后带着五六个打包好的甜品过来。
“谢了你了,哥哥又要上去受罪了。”蒲易接过甜品,才朝服务员笑了笑。
等到回了楼上,小蕾依旧呆在隔音室里。蒲易看着她也可怜巴巴的,便冲着隔音室的传音口里说了句,“小姑娘,出来吃点东西换换心情吧。”
小蕾似乎是很不可思议蒲易会对她如此款待,她有些犹豫的迟迟不敢出来。
“出来呀?”蒲易又招呼了一声,小蕾才敢出来。
“谢谢……”小蕾低声说了一句,小口小口的吃着甜品。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想哭。她想到了以前,她还和袁簇好的时候,她还在hg的时候,那个时候多快乐,可惜自己不珍惜。
直到了现在,被压迫的到处唯唯诺诺的。她感觉在这路上,她似乎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走错路了。可是,现在她还会得了头吗?
也对,就算换一次给她选择的机会,她还是会选择报复严柯和袁簇的。不管怎样,都会是这样的。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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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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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个小姑娘啊,人长得也挺好看的,音色也不错,干嘛跟严柯他们作对呢?太太平平的当个歌手不好么?还要参演《暗杀者》……你就不怕被别人槽么?”蒲易吃着甜品,口齿不清的对着小蕾说道,“你就没想过被众人抛弃的后果吗?我只想说,如果你的复出是建立在另外一种情感上的,那么我劝你还是远离这个圈子吧,这里不适合你。”
小蕾抬起头,怔怔的看着蒲易,嘴角还有一些刚刚沾上去没有被擦掉的奶油。她过了会儿才再次垂下眸,只是默默的吃着蛋糕。蒲易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自己只能这么走下去。不管会发生什么,只能这样了。望夏那边……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望夏是个可怕的人,可怕到自己根本无力去说自己想要放弃。
“吃好了么?开始吧,这次别再心不在焉了,我们浪费的时间够多了。”蒲易拍了拍小蕾的头,意思让她吃完赶紧回去录歌。
几日后。
大家都知道,严柯换了个新的助理。据说袁楚是家里亲戚亡故,赶回去办丧事了。这个新来的小助理本事不大,脾气倒是很大的。比如说——
“喂!打轻点啊!严柯会疼的好吗!”陶乐看着一场打戏,在场外嚷嚷着。
“卡——”
由于严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重心稍微不稳了一下,直接被导演喊了卡。在场的各位都吓傻了,以前的严柯哪有ng那么多次?
而严柯也并没有责怪陶乐,只是默默的喝了口水之后,对导演说道,“今天的盒饭有人去买了么?”
“哦……还没有。”导演瞥了他一眼,他身后的陶乐一眼,眼角有些抽搐的说道,“那小子……还是算了吧!”
“请务必让他去。”严柯义正言辞的说道。
导演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之后,把眼光放向了在大冷天还舔着冰棍的陶乐,“那边那个,对!就是你!给剧组买盒饭去!今天一共要42客,别给我买下三滥的东西来!”
“什么?!干嘛……”陶乐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立马换了张脸,连问都没问盒饭在哪里买就说,“我去我去!我马上去!”
严柯看着陶乐远去的身影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才对导演说,“嗯……我们可以继续了,导演。”
今天的这场戏跟望夏没多大关系,所以严柯也乐得自在。严教授的儿子也很识相,在自己拍戏的时候不会出来闹腾。好在自己之前把绑架和绯闻的事情完结了,不然现在肯定进不了这剧组了。
说实在的,白河这个角色他是真的喜欢。或许自己心里就是渴望着这种正义吧,但是自己看不到这个世界的正义,自己也没法成为正义……
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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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差走了陶乐之后,严柯也定下心来拍戏了。说实在的,他的确不喜欢接一些稳操胜券的角色,他喜欢能带给他新鲜感和紧张感的角色。虽说演员这个身份是内定的,但是严柯也的确挺爱这个职业。
这场戏是白河与暗杀者的线人首次会面的内容,事实上这场戏早在试镜的时候已经演过了。但是严柯想要演出更好的感觉,不仅仅是白河自身的情绪,他希望从中也融入自己的感悟。
“a——”
【冰冷的地下室,破裂的水管时而滴下几滴水珠敲打在水泥地板上,这声音在安静的审讯室里格外的清晰。一个长相普通的人被捆绑在一张老化的木椅上,由于时不时的挣扎,木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正好与水滴声相辉映。而站在这个人面前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穿着警队的制服,双手紧紧的握着。但是看到的出来,他并不是什么高官——他肩章上的星星少得可怜。
【霎时间,高大的男人将手穿过线人身边,一手把住木椅的靠背。
白河(怒瞪双眼):说!谁派你来的!
【线人的表情淡然自若,他双目紧盯着白河,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过了大概5,6秒的样子,白河见线人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生气的放开木椅的靠背,一脚踹上了那摇摇欲坠的椅腿。“砰——”的一声巨响,连椅带人的飞了出去,线人的后背狠狠的撞击到水泥墙,椅子也零碎的散了一地。线人咳嗽了两声,一片红色的血迹印上他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衬衫。
白河(眉头紧皱,语气深沉):倒是个硬骨头!
【伴随着话语,白河缓缓的走上前去,慢慢的蹲下身来,一手抓住线人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
白河(咬牙切齿的):名字。
【线人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
【白河上手抽了那线人一巴掌。
白河(大声吼道):名字!
【线人的头被打的偏了过去,待他转过头来之后,白河看到的是一张带着嘲笑的脸。
白河:笑什么!
线人:我啊……是在笑,我们白sir聪明绝顶,帮着了不起的人破案呢……
线人:呵呵,白sir有空在这里盘问我,不如好好想想到底哪里是对,哪里是错。
白河:住口!你们残害政府高员,难道不是你们错!法律是铁铮铮的,杀人就得偿命!信不信我现在就,
线人(蔑视):就怎样?
【白河被说的愣了愣,他抽出靴子内袋中的□□,狠狠的顶上线人的下巴。
白河:偿命。
线人:既然我能够让那群死胖子死,那么我就不会怕我现在会死。要动手赶紧的吧。
白河:妈的。
【白河站起身,将枪塞回靴子,他转过身去,似是狠不下手来杀掉线人。但是,当他没走几步之后,背后爆发出一阵狂笑。白河的手紧紧握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拔出枪支,朝着狂笑的地方开了一枪。他垂下眼帘,甚至没有去看那线人一眼。眉间的神色似乎是痛苦的,那不是解脱。
“卡!”
时间仿佛禁止在白河开枪的那一刻。演员与周围的人都深深不能自拔,就连导演的“卡”也变得可有可无了。
“卡卡卡!”导演见大家没反应便又喊了几声。剧组这才活了起来,严柯则是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灰尘,跑去饰演线人的演员那儿,伸出一只手。
“抱歉,刚才稍微用了点力。”
“哦……没事的!”线人露出与之不同灿烂的笑容,坦然的接受了严柯的援手,“对了,严柯你刚才真的好吓人哦,感觉完全就融入白河这个角色了……”
“谢谢,还有不足。”严柯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区。他感觉自己变了,如果是曾经,自己绝对不会去拉那个人起来,绝对不会跟他废话。但是现在,自从严教授的儿子来了之后,自己变得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像人了。或者说,自己拥有了人性么……
严柯不漏声色的笑了笑,只是拿出了手机。
以前他并不习惯用手机,因为所有网路上的东西自己的大脑就可以搜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用手机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看到粉丝对他的喜欢,严柯觉得很开心,那是他从未有过的神奇的情绪。或许是被脑子里那个白痴给传染了吧。
[喂,你骂我白痴我可是听得见的!]
[哦。]
[什么回答啊!得了吧你好好拍戏!]
[嗯。]
这会儿陶乐也该回来了吧,吃完中饭,就要进入下一个场景了。拍戏通常是在一个地点离把所有在这个地点要拍的戏就拿出来拍,所以这个审讯室还有一场戏,就是白河的个人独白,不过这对于严柯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对于严柯来说,拍戏反而是放松的了。因为袁楚和袁簇两兄弟才是最让他烦心的,他发现了一种异样的情绪。那种除了快乐以外,更加奇妙的心情。?
☆、iaback
?前文回顾:
曾经的暖男偶像严柯在遭受到前世劲敌望夏的打压之后一蹶不振,死亡。然而等待着他的并不是黑暗的降临,而是一个如同白炽灯一般刺眼的重生。改变了形象的他不仅改变了自己命运的轨迹,而且还结识了上辈子贩卖毒品给自己的人——袁簇。然而严柯的敌意从一开始就用错了地方,面对望夏是避而远之,而面对因为崇拜自己而踏入娱乐圈的袁簇则是一罐糖一把剑的伺候着。但是,当袁簇的本家——一个以商业为主道的黑道家族——想要令袁簇回家继承的时候,严柯则被当成了袁簇回家的最大砝码被绑架了起来。
此时袁簇的哥哥,也就是严柯的经纪人——袁楚——挺身而出,令三人都得到了最好的归宿。可是,事情并不是想象的这样简单,袁楚还是科研所派来监视严柯的人,就此一切关于重生的秘密迎刃而解。这一切并不是所谓的鬼怪神力所造成的,而是严柯的这个存在本来就是虚拟的。而真正的严柯是在几年之前死【变成植物人】于车祸的科研所严教授的儿子,就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严柯本身的意识清醒了过来……
就这样,在绑架事件告一段落之后,严柯带着两个独立的灵魂又重新踏上了演艺圈的路。这回,他对袁簇的敌意已经完全消失殆尽,严柯已经能够分辨出到底哪些该是自己所去回报的。望夏,这是他真正的敌人。
正文:
“卧槽,累死小爷了……”陶乐领着两大袋的盒饭满脸大汗的从片场走了过来。他气喘吁吁的把袋子往员工区的桌子上一放,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哇!好丰盛的饭!”忙了一下午的员工们纷纷放下自己手中的器材,围聚到了桌边。导演的助理阿旺朝着那两个并没有打算动的人喊了句:“吃饭啦!今天菜色超丰富的!”
“不吃了不吃了,我还不饿了。”导演摆了摆手,随后看向严柯,“要不你去吃吧?我看你从早上忙到现在也没停过了。”
“一般。”严柯也摇了摇头。一般的来说,他是没有饥饿感的,有饥饿感的只是这具身体而已。
“不吃饭怎么行啊!”一听严柯那意思就是不吃饭,陶乐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他一把夺过严柯手中的手机,“看什么手机!吃饭去!一日三餐不正常很容易死得好吧!”
严柯无奈的朝着导演笑了笑:“要不李导也一起吃了吧?陶乐的盛情难却。”
“啊,严柯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从来都是下午四点吃一餐,晚上八点吃一餐,凌晨两点再吃一餐的。”导演扶了扶额头,表示自己的无奈,“人啊,这个生物钟要是照着那个运作了,就很难改过来的。”
陶乐在听完李导说的话之后,诧异的瞪大了双眼,他眨巴了几下双眼之后,才傻傻的说道:“那导演你岂不是猝死几率很高?!”
“瞎说什么。”严柯白了陶乐一眼,随即笑着对李导说道,“他没进过这个圈子,所以很多道理都不明白。这样吧,我们聊聊接下来的戏如何?反正饭有很多时间都可以吃。”
李导有些难看的面色回转了一些,“那也好,正好过段日子是你和望夏接戏的时候。那段剧情是白河和暗杀者第一回碰头,那段非常重要。”
“明白。”严柯点了点头,面色变得沉重的起来。他回头对陶乐说道:“你先去吃饭吧。过会儿我还有一场戏,拍完之前记得把车开到门口。”
“算了,不管你了!饿死你拉倒!”陶乐听到严柯最终的决定之后有些愤愤不平的走了,嘴里还嘀咕着类似于好心被当狼肝肺的话。
严柯抱歉的朝着李导笑了笑。他放下手机,从一旁拿过来自己的剧本,他起身走到导演身边,翻到了白河与暗杀者见面的那一场戏。
那场戏说是说两人头一次碰面,实际上不过就是一个擦肩而过。这个场景主要凸显出暗杀者对时局的掌控,虽说白河在这个场景中是不知情的,但是在擦肩之后,却包含一个白河停住脚步的动作,这足以说明——白河事实上已经知道了。
如果说电视剧是把一个故事通篇大论的讲,那么电影就是以最简洁的方式来阐述一个复杂的场景。当然,有些事情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展现。
“严柯,我很佩服你。”忽然,李导撇开了剧本的事情,他说道,“你是我第一个看到在爆出绯闻之后还能这么快恢复的明星。有不少明星都会选择出去避避风头,可是你还冒着风头浪尖在这里拍新戏。你就不怕社会对你的舆论会是反向的吗?”
严柯听完这话之后,垂头低声的笑,然后在李导并不理解他为什么笑的时候,他抬起头,双眼炯炯的看着李导,“那么李导你呢?不也是很快的就接受我的回归了么?这些道理都是一样的。”
“哈。”李导忍不住的笑了笑,的确是这样。有舆论那么炒作就会更厉害,不得不说《暗杀者》在爆出阵容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国内疯传,现在再加上之前绑架和绯闻的事情,已经把《暗杀者》推到了□□。当然,更令李导看好的是两代影星的角逐——望夏和严柯,这个时代,究竟是谁主雄风……
“之前你跟望夏之间有矛盾吗?为什么当时他护着戴梦蕾而说你是hoo?”经不住好奇,李导问道。
“没有。”严柯淡淡的回答道。他的眼神在剧本上飘忽游离,似是回想起了一些令他头疼的事情。
“来吧,我们来讨论讨论?”李导见严柯并没什么反应,便作罢了。
等到收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到了下午6点左右。陶乐难得听话的去把车开了过来,乖乖的在影棚门口候着。
严柯告别了剧组众人之后,便上了车打算回家了。
“严柯,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记得你以前不管怎样都会吃饭吧!你到底怎么了?把脑子撞傻了还怎么了?!”陶乐一等严柯坐上来就一连串的嘴炮进攻,“这也太奇怪了吧!明星什么的……”
严柯在上车的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严柯,他笑咪咪的趴在前座的椅背上,歪着头对陶乐说:“你在不满什么啊?”
“没有!”陶乐果断的回答,“你他妈动作这么亲密就不怕被狗仔拍到啊!”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严柯尽管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把身体移回了自己该坐的位置。
“……”陶乐看到严柯的举动反倒是有些失望,一言不发的开着车。
“陶乐。”严柯忽然叫道。
“干嘛?!”
“如果我有一天消失了,你会发现么?”严柯的声音变得有些轻快,“比如说我又被车撞了一下啊什么的?”
“你很奇怪诶!有谁会莫名其妙想自己被撞啊?”陶乐打着方向盘,嘴有些不满的翘起。
“你说这种事……”
“卧槽——”
一个异常难听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陶乐把这方向盘的手快速的转动着,然而还是没有任何避免的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
过了一会儿,陶乐挣脱开了安全气囊的束缚,摸打滚爬的除了车子,连忙跑到车后打开车门,当他看到因为巨大冲击而倒在座位上的严柯,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严柯,你他妈的赢了!”
他不顾自己额头上留下的血,直接跑到车子的另一边,强行打开车门,直接把严柯拖了出来。
随后他冲着围观群众大吼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车祸吗!识相的给小爷报警啊!”
群众似乎是被吓了一跳,一会儿就散了一大圈。
妈的。陶乐暗骂了一声。由于巨大的冲击,他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他有些困难的掏出衣袋中的手机,按下了那三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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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
?当袁楚赶回来的时候,就只看到一个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的男人。他回头看着一边头上包着纱布的陶乐,火气不由自主的漫了上来。但是一想到这个人是严柯自己带回来的,也就不好发什么大脾气。
“怎么回事?”袁楚伸手扶了扶眼镜,语气还是变得严肃了起来,“你知道外面已经闹成什么样了么?”
陶乐好像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就低着头,不敢说话。
“给我说话。”袁楚走到陶乐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陶乐的身体抖了抖,像是被吓到,他微微抬起头,轻声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忽然间,前面的车就停下来了……”
袁楚在一边坐了下来,看着陶乐自责的神情,他也没法在说什么。毕竟,这似乎并不是一场简单地意外事故。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只有望夏和戴梦蕾了。可是现在《暗杀者》的电影正在开拍,他们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可惜的是,严柯现在迫于身体限制现在是无法醒来的……
哦,对了!june那里说不准可以看得到。袁楚一想到,便马上出了病房打电话给june。号码还是熟悉的那个号码,他快速的摁下然后等待着科研所的接听。
属于袁楚沉睡着的那个器皿的屏幕亮起。严教授在第一时间点开了通话栏目,然后把忙碌的科研员june也叫了过来。
“快看看,发生了什么?”
“估计是袁楚知道严柯车祸的事情了吧,之前严柯已经告诉我们了不是么?”june的双手在屏幕上快速的活动着。
【严教授,june前辈,现在连接得到严柯的意识吗?】
june看了看严教授,然后看到对方点头之后,才慢慢的说道:“连接的到,我们已经得知车祸的事情了。”他顿了顿,“只有严柯的意识很正常,严教授儿子的意识现在很混乱。如果严教授儿子不能够坚持过这段时间,那么他就会永远的消失。也就是说,严教授儿子的意识会完全消失,如果我们能够研发出能让严柯到现实世界的科技,那么……让严柯活到现实世界就不会产生任何选择。”
【也就是说,严柯可能会脱离人工智能而成为真正的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那严教授呢?他的意思呢?那个快消失的严柯毕竟是他儿子。】
“袁楚,不管哪个严柯,对于严教授来说,都是他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觉得他会随意的舍弃其中一个吗?”
【那之前……】
“虽然一开始严柯的确是作为一个诱因出现,但是他是严教授投入了半个人生精力的完成品。”
【懂了。那严柯的意思呢?他有什么见解?】
“他就是前几个钟头联系我们的。他似乎已经知道你会联系我们,所以他说,现在会对他下这种手段的只有望夏。望夏希望他无法继续参加这部电影,然后再加上之前的绯闻打压就想把他一脚踹到谷底。”
【这样的手段也太过于稚嫩了……不像是望夏那种老鸟做得出来的。】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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