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华这辈子都没有做过这么可怕的梦。
他只是被人睡一次,就要一辈子让人睡了?
这个念头刚起,白槿华安静的眼眸,忽然间一片冰冷弥漫了上来。
他刚才还不清楚,意识模模糊糊的,这会则完全都记起来了。
而记起来的瞬间,白槿华连忙从床上起身,这一動,拉扯到了昨晚被过度用过的地方,那里是麻的,过往根本不会拿来用的地方,却在白槿华都抗拒不了的情况下,就这样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着。
白槿华咬牙切齿,眼眸逐渐猩红起来,忽的他抬起头,狠狠往被子上砸了下去,咚地沉闷的声响,白槿华猛地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他缓缓睁开眼。
撑着边沿,白槿华缓缓坐起身,不只是麻,麻感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感觉,那就是空,好像自己的那里,已经完全空了,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空洞似的,一种无法言喻的怪异感,弥漫上来,令白槿华快把牙齿都给咬碎了。
然而他除了愤恨之外,却也什么都做不了。
这个房间是套间,白槿华在里面的卧室,他看到旁边有扇门,房门紧紧关着,外面是否有人,白槿华不得而知。
当下最重要的事,他知道是立刻起来穿上衣服离开。
他不会因为一次地意外,就真的跑去给谁当情人,然后让对方将他圧在怀里,哪怕是几天几个月,都不行。
白槿华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去依附谁。
床边放置有衣服,是他的衣服,已经全部干净,至于为什么一点痕迹都没有,白槿华不去探究。
穿上衣服,然后他走人就行。
至于期间,哪怕他极力去控制,眼睛还是落到了身上,他是倮着的,倮着全身睡在被窝里,一件衣服都没有,衣服全部在昨晚都被一个男人给他扯掉了。
他不想去在意的,但在抬胳膊穿衣服时,胳膊都传来了一些不适感,还是令白槿华又朝着被单上狠狠锤了下。
稍微發泄了一下心底的怒气,他认栽。
哪怕被人睡了,但报警他是不会的。
真调查起来,他勾的人,酒会厅是有监控的,里面房间应该没有,他当时对男人主动微笑勾引他。
就这个视频,拿出来他还真无法说自己不是自愿的。
况且在后面,应该说男人不仅是吻技好的,别的技能,也相当出色。
最初白槿华是有一点不舒服,但不舒服过后,则是许多的快乐,他不想去否认经历过的那些快乐。
像是这样一来,他就完全是一个受害者。
他不是受害者,他也不喜欢当受害者。
快速穿好衣服,忽略白皙的皮肤上那些点点的深浅不一的红痕,包括手腕上,都能看到一些痕迹,除开被领带捆过的痕迹外,还有许多密布着的齿痕还有吻痕。
只是稍微一瞥,白槿华都能知道,他昨天和男人,在这个房间里,是有多么的疯狂。
简直跟做梦似的。
衣服扣子扣好,扣到了领口,把颈子都给遮掩了一半。
地上放着鞋子,白槿华低头穿鞋,弯腰的刹那,过度弯折过的腰,肢,也在一刻传来了肌肉酸疼的感觉来。
白槿华能怎么办,这个哑巴亏他不吃也得吃。
第一次在河边走的他,就沾濕了鞋,而且还是从里到外,全部都打濕了。
以后,以后他绝对不会第二次走到河边的。
再来第二次,他先给自己两巴掌,把自己给打醒。
穿上鞋子,白槿华先去了浴室一趟,屋里自带有浴室,站在镜子前,白槿华拿冷水洗了把脸,让脸色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的困倦,又拍了拍脸,好让自己状态好一点。
都做了后,白槿华这才往屋外走。
他其实没有预料到,男人睡过他之后,会不离开。
而是还是安静坐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
男人正拿着电话在跟人说话,声音不大,似乎谈完了,所以男人挂了电话。
很奇怪的,白槿华自认他脚步声应该是轻的,开门声也是默然的,没有声音。
可男人后脑勺却跟长了眼睛般,白槿华一走出去,他就把头转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