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闻死了。”
这个朋友,对气味很慜感,一直都在忍耐着,要不是为了看个好戏,早想把人给踹出去了。
“所以让你坐远点,你自己不坐。”
“远一点看不清楚怎么办,我又近视。”
“近视戴眼镜啊。”
秦戎是不清楚这个人总不爱戴眼镜的缘由。
“我没法戴,戴了走路不舒服,感觉世界都受到限制了。”
“我说,你们两个也是,居然肯花时间来玩他。”
“换我的话,根本不会浪费一丁点时间。”
“我有什么办法,徐攀非要玩。”
“别说的自己无辜似的,难道不是你指使我的?”
现在到成了他的错了?徐攀冷冷睥睨着秦戎。
秦戎歪着头,一派的他是无辜的模样来。
“一个乐子嘛。”
“我最见不得这种不爱惜家庭亲人的东西,那些还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听说孕期都在动手打人。”
“但他妻子也不离,只能说是真爱。”
“也许是为了孩子。”
“有的人为了孩子,去死都可以。”
另外的长相就属于普通低调的人,接话到。
那人抬眼,刚好和另外一边的白槿华视线有所对上,白槿华对这种事不做评判。
孩子和做母亲的都无辜,一尸两命,希望他们下辈子,能有个幸福的家庭。
对于死人,白槿华是无能为力的。
哪怕是活着,对方自己的选择,别人也不好去置喙。
“这种忽然暴富的人,忽然间没了钱,会变成什么样?”
栗发的人饶有兴致地自问自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估计很容易会去借钱,各种借钱,来填补窟窿。”
“是他自己眼瞎,活该。”
“给过他那么多次机会了,自己不好好珍惜。”
他们算是有错吗?
哪怕后面男人真去告了,也告不赢他们,因为合同会签,一切都是走正规手续。
只不过男人投资,但他和秦戎都会撤资,没人规定,合作者不能撤资,这是允许的
然而男人那点钱,根本不足够支撑餐厅继续下去,一千万可不行,杯水车薪。
他们只是没有提前和他说,这是他们作为投资者的自由。
“煞笔。”
那个栗发的朋友又骂了一句。
他最看不起这种靠死老婆孩子发财的人。
男人进去了一会后出来,回到沙发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好像周围氛围有些异样,不过很快那种奇怪又消失了。
大家都对他很和煦,包括秦戎也是。
男人酒继续喝,到最后说话都大嘴巴了。
“秦少,你那位朋友,是明星吧?长得可真帅,估计一些明星,姿色都不如他。”
秦戎听到男人居然当着他的面来评价白槿华,男人醉醺醺的,导致秦戎脸拉下来,他也没有察觉到,还站起身,摇摇缓缓往白槿华那里走,甚至伸出手,想要去摸白槿华的脸。
长得未免太好看了,白得跟冬雪似的脸庞,这要是站在女人身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来追求他。
估计是个男的,都会喜欢他的吧。
男人虽然是个直男,但对长得好看的,尤其是比女人还好看的,酒也喝多,就找不到北,也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眼看着他的手要接触到白槿华,白槿华忽然随手抓了一个东西,朝着他的头就砸了过去。
男人额头被砸到,顿时就鲜血直流。
他愣怔在原地,酒精作用下,对疼痛的感知都是迟钝的。
他脸颊鲜血流淌下来,恍恍惚惚地抬手去摸自己的额头,拿下手放到眼前一看,猩红的血液,他浑身踉跄了一下,身体剧烈的晃动。
他嘴巴开开合合,愤怒顷刻间冲上头,攥着拳头,想给白槿华揍过去,但很快意识到,这是秦戎的朋友。
以及很快想起来,他刚才做了什么,他居然会动手去碰秦戎的人。
男人脊背都在发冷发麻,他僵硬着身体去看秦戎,喉咙都感觉到了无法控制的窒息。
男人发不出声音来,额头的血还在流,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能够说什么,在座的大家,他们看他的眼神都太诡异了,似乎他和他们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他是那个该被驱逐的存在,而他们,就算在一个房间里,他们也跟自己不一样。
男人嘴角扯了扯,他抬起手,赶紧摁住了额头伤口,白槿华直接扔了一个酒瓶过去,将男人的头给砸出了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