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把自己给送到了秦邺的怀里。
白槿华脸颊在发红,体温在不停地上升,他的这具身体,大概是在那七天时间里,他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那就是他的身体,好像已经被秦邺調教得还不错了。
起码白槿华被秦邺给吻住,心底是抵触的,可身体上,却好像希望秦邺做的更多。
和秦邺分开后这一段时间里,白槿华身体是有需求的,可很多时候他甚至就那么坐着,不管,等起来的火自己熄灭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和谁置气,就像是在逼着自己,不要随便屈服于身体的慾望一般。
然而当他再次接触到秦邺后,似乎曾经被压制下去后,在这一刻全部重新燃烧了起来。
浑身的高热,眼睛都烫了起来,烫到白槿华难受,他的周身在细微的发抖,被秦邺给深深搂着,还有吻着。
男人的手,只是掌着的后背,甚至没有钻到衣服里。
白槿华却自己觉得还不够,他想要一些更多的。
白槿华为自己这种的念头,感到可耻。
不是当初在呕吐吗,不是自己感觉到恶心的吗?
怎么转头,他居然在渴求着。
他难道也变得和那些人一样,明明是被强迫的,却能从中感受到乐趣了吗?
真恶心。
这样的自己,还真的是可笑。
白槿华猛地让自己清醒了过来,秦邺是站在他脚两边,刚好给了白槿华一个机会,白槿华完全不客气,抬起脚就朝秦邺的两腿间狠狠顶了上去。
而秦邺似乎早就有所准备一样,当白槿华把他的脚送过来时,他几乎是立刻,就用他的膝盖去将白槿华的那条蹆给荚住了。
好一会,白槿华才意识到怎么回事,他眉头用力拧起来,先前如果是身体感受到的秦邺的那支画笔的凶狠,那会都已经足够疯狂了,而现在,他的膝盖给秦邺给捆住。
膝盖上的触感,和肚子的感知不一样。
很奇怪,真的形式一个垂吊下来的钢铁似的,即强又重。
白槿华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感知到那支画笔,这会燃烧得有多旺盛,有多么的疯狂。
一种危机感扑面而来,甚至似乎和那天,最初他和秦邺认识的那天,在里面房间里的,危机感如出一辙。
不能在这里,他和秦邺再继续下去。
起码他自己是不想在这里的。
得离开,马上离开。
白槿华渾身地掋触着,他的胳膊上的肌肉似乎都绷得随时要碎裂了般。
秦邺是可以看到白槿华的所有的,即便蒙着眼睛,可他的脸,他的表情不会因为有了一条领带,就什么都看不到。
反而眼睛蒙着,别的地方,眉头深深的拧着,拧出来的痕,迹,让秦邺看到后,那份心底深处的狂躁和滚烫,慢慢地消散了一点。
他先前对白槿华太过强势了,人现在离开,他打算用温柔一点的手段来慢慢追求人。
虽然他本人的个性是喜欢什么,立刻就弄到手里来。
但白槿华还是稍微不同。
大概七天的强迫,算是他的极限。
尤其是最后一天,他忽然就发烧时,昏迷躺在秦邺的怀里,秦邺当时有一种非常深刻的感觉。
如果他不放白槿华离开,他在第二天将白槿华给继续困在身边,他有理由相信,白槿华可能会真的碎裂掉。
他绝对是那种宁肯这段脊骨,也不会愿意去弯折的人。
这样类型的人,秦邺是头一次见。
他是很想把白槿华给锁起来,锁在他的家,甚至是地下室,然后让白槿华连屋里的一张床都离不开,最多是能去个厕所。
然后他的所有,包括他吃饭都是他来喂他。
秦邺不是没有过这种想法。
他向来不是好人,他也从来不去当什么好人。
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秦邺更喜欢自己去当一个坏人。
然而白槿华,却是那个极其不同的存在。
他对别人再狠,可以逼得人绝望,他却无法去逼迫白槿华。
只是一个小感冒,秦邺搂着人时感受着白槿华身体的高温后,他的心,他能感知到,他清楚那个时候的感情。
他竟然是有点自责的,不该那么每天都摁着白槿华没有节制地欺负,好歹是男的,不是女人,哪怕是女人这样对待,也不会好受
何况白槿华一个男的,在这之前,他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
他的身体,是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