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就是不用仔细查,都能立马知道的事。
白槿华将欺骗他的付游送给了秦戎,转头他又在宴会厅里,看上了秦邺,用他那张漂亮的诱人脸蛋还有微笑,把秦邺给勾住了,勾到了房间里。
这些所有,集合起来,足够秦邺拼凑出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
至于说,白槿华会不会不认识他。
都能调查他,如何会不看他的照片。
他的照片应该说哪里都是,白槿华必然是认识他的。
不认识他这个大前提就不可能存在。
秦邺又将手给落在了白槿华的颈子上,这截异常纤细和脆弱的颈子,在某些时候,玩得失控的时候,他会用力地掐着它,也在同时,会带给白槿华不一样的欢悅。
秦邺渐渐收紧了手指。
有那么一刻,秦邺真的眸光一片的冰冷和残酷,一丝一毫的情感色彩都没有,他甚至想要就这样拧断白槿华的颈子。
他可以做到,包括将白槿华给挵死后,他不会受到任何法律的制裁,对他这样的人而言,法律不是用来约束他们的,而是用来约束普通者的。
越是高层的人,越是能够玩转法律。
秦邺虽然很少玩,可如果他要玩的,是能随便来的。
秦邺掐着白槿华的喉咙,睡梦中白槿华都越来越不舒服,他眉头拧起,微微张开了嘴巴,似乎难以呼吸成功。
眼看着似乎有要醒来的迹象,秦邺缓缓松开手。
他底下头,吻在白槿华的嘴唇上。
“要不要给你一个机会?”
这话既是在问睡梦中的白槿华,其实更多的是秦邺在问自己。
他确实对白槿华很满意,喜欢着他。
如果随便将白槿华给挵坏了,以后怕是难以找到一个类似的。
他有种直觉,只有一个白槿华这样的存在,再来第二个,都只是替代品,而秦邺不会像某个东西一样,还会去找替身和替代品。
他要就只要原版的真品。
秦邺温柔地抚在白槿华的柔軟柔白的脸庞上。
白槿华睡着了,不会给他回应。
他自己,轻声一笑,阴鸷的笑,他想看在白槿华这么可愛的份上,他就给他一个机会。
只是白槿华到底能不能够抓住,就看他的本事了。
秦邺之后去了会洗手间,出来后,表情看着和煦了一点,但眼底的阴鸷阴狠,是明显的。
他掀开被子,将白槿华给搂在怀里,关了灯,和白槿华睡一起。
不管这个人怎么愚弄他,耍着他,可他还是舍不得放开他。
因为白槿华真的,太与众不同了,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唇,他的身体,他的手,他的画笔,他幽静的路径。
无一不让秦邺是喜欢和眷念的。
秦邺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白槿华醒来看到秦邺搂着他,白槿华对上男人英俊的眉眼,剑眉星目,但似乎某个瞬间,白槿华察觉到一点奇怪。
只是男人靠过去,吻在他额头上,那种奇怪马上又消失了。
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他一直以为是他没睡好的缘故,然而当他们坐在餐桌边吃早饭的时候,秦邺开口问他的一句话,将那种先前的古怪感,再次给散发出来,白槿华意识到,他没有感知错误。
秦邺确实和昨天有些不同。
是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槿华琥珀的眼垂了一下,并不久,只是几秒钟,他抬起眼,琥珀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秦邺。
如果有事那就说事,没必要这样好像在隐瞒什么。
白槿华随即左边唇角微微一勾:“有事?”
如果没事,秦邺多半不是这种表情,他的眼底分明氤氲着強煭的风暴,白槿华把筷子给放下,等待着秦邺开口说点话。
秦邺也将手里的筷子给放在了桌子上,他眸光里全是濃稠的化不开的黑暗。
“就问你一个事。”
“在那天,我们刚见面的那天,之前你有没有见过我?”
白槿华被秦邺问得一愣,似乎不理解秦邺怎么问这个问题。
不过很快,白槿华意识到,这里面大概是真有点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