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句话说的,人在干坏事的时候,是不会嫌累的”
“这算坏事?”
和他亲一下,算是坏事?
那白槿华定义的坏事,可能就太多了。
“不算吗?公共场合,霸占好地方,不让别人来逛,怎么不算是坏事?”
秦邺被白槿华的歪理给逗得一笑,他捏着白槿华的下巴,精致较好的下巴,触感尤为的细滑。
“那不如再做点坏事?”
秦邺掌心钻进白槿华衣服里,往他赤倮的皮肤上贴,一股滚烫的热度袭来,白槿华躲了一下,自然是更躲进秦邺的怀里。
“让你随便帮个小忙,你就要这么多?”
“你是个奸商吧?”
“无奸不商,不贪的那是大善人。”
“我肯定不当善人。”
白槿华笑得背脊一弯,笑声马上又停了。
“行吧,就親一会,是有点不够,那我再给你做点别的吧。”
白槿华话音一落,就撩起秦邺的衣摆,跟着解开扣子,准备菈開菈链,可下一秒秦邺摁住了他的手腕。
“不用。”
白槿华一挑眉,他给他来,他居然说不。
白槿华露出点困惑的表情来。
“别累着,我来。”
他不需要白槿华给他什么,只要他能坐到他怀里,让他给多少他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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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整个人在云端漂浮,起起伏伏,无处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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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画时间不久,应该说他们的画笔都喜欢对方,就像秦邺曾经说的,他的画笔认主了。
认白槿华这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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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邺给白槿华整理衣服,把人给搂着,让白槿华侧身坐在他的怀里,他将脸埋在白槿华的颈边,牙齿上去,啃了一会,啃出点印记来,仿佛是在做标记似的。
被秦邺在脖子上啃了一口,男人力道不小,这会虽然停下了,白槿华感到一代呢细微的疼,他抬起手就朝秦邺的脸上来了一巴掌。
打的不用力,但是啪的一声响,哪怕是秦邺觉得够宠着白槿华了,这一巴掌还是让他眼底一片的戾气。
白槿华显然知道做什么能最好的安抚到秦邺,打过人之后,他掌心贴着秦邺的帅脸,还用一抹勾人的笑,关心秦邺:“不疼吧?”
“疼的话,我给你吹吹。”
白槿华拿开手,转而靠过去,将嘴唇快吻到秦邺脸颊上,随后一股暖暖的热流吹拂到秦邺的脸上。
先前的那份阴厉的戾气,秦邺自己都好奇,他的底线,他过往那些制定出来的规则,到了白槿华面前,后者总有他的方法,来给秦邺打碎。
“好像还疼,那这样呢?”
白槿华凑上去,吧唧一声响,親出了声音来。
一般人,起码成年人是不会这样親人了,落到白槿华身上,好像他做任何事,秦邺都不会觉得奇怪。
秦邺扣着白槿华的手腕,左手腕上佩戴着一条红绳,摁着那条红绳,秦邺将白槿华的手腕给拿起来,转而他在白槿华琥珀的猫一般的眼瞳下,他低头含住了那条红绳,不多时,秦邺就把一条纤细的红绳给用他的口水,整得湿漉漉的。
那点粘稠,贴着白槿华的皮肤,手腕虽然不那么敏感,但这会好像变得比平时更难耐一些。
“你知道你做这些,是在引火……吗”
引火自焚,后面两个字,秦邺不说,白槿华也能知道。
甚至,不只是白槿华忽然给了秦邺一耳光这点小事,而是别的,包括他跟徐攀一块,跑到那个组织里面去玩。
这些种种,加起来,秦邺不信白槿华能不明白,都意味着什么。
怕是除开白槿华之外,任何的人,到他的这个位置上,只会相当谨小慎微。
明明过去,白槿华也是这样做的。
在他欺负他的一周时间后,白槿华安静过一段时间。
只是马上,他又做出了令秦邺惊讶的事。
这个人,骨子里是真的一点暗亏都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