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邺深吻着白槿华,这场游戏,他无时无刻不再后悔,又不得不继续陪着演,当不知道,当不清楚,还送了一个别的男人,到白槿华跟前去。
那个人,他和白槿华接触过,白槿华抚过他的身体,即便是一种误会,秦邺还是不好受。
秦邺扣着白槿华的后背,沉沉圧进自己怀里,他啜着白槿华的舌尖,啜得发出了暧昧的水渍声,他不想放开白槿华,想这么一直搂着他,一直亲吻下去。
什么游戏不游戏的,什么舞台戏台,都拆了好了。
他就不该让白槿华去有机会玩这些东西。
白槿华最好的位置是在他的身边,是在他的怀里。
他真的,已经快要疯狂,快要为他发疯,和癫狂了。
爱一个人,在他都无法控制的情况下,越来越深,越来越浓,他难以放手,只是想到白槿华,他的心都在下坠。
坠落到深谷中,坠落到潮湿的海水里。
秦邺用力啜着白槿华的舌尖,过于柔軟的地方,很快传来了一丝疼,白槿华呜了一声,秦邺听到后稍微松开一点,但他的舌头还在白槿华嘴里,扫过白槿华的牙齿,上颚,牙龈,还有喉咙的深处,舌根的位置。
白槿华顿时想要作呕,却因为被秦邺给堵着嘴巴,他无法真的呕吐起来。
琥珀的眼,望着秦邺,面具早就在秦邺吻像他时,被拿开,扔在了地上,白槿华呼吸凝滞了起来,他抓着秦邺的肩膀,用了点推拒的力量,秦邺周身的阴郁,他感知得到,似乎如果不阻止,也许秦邺会在这里扯开他的衣服,然后占有他。
白槿华拍了拍秦邺的肩膀,秦邺知道他的意思,退开了一点,但也真的只有一点,两人鼻尖轻轻贴着。
秦邺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威胁:“我觉得我还是把你锁起来比较好。”
白槿华听得一愣,知道这人是又快病了,快发病了。
他手搂着秦邺肩膀,抬起来落在秦邺的头上,摸了两把秦邺的头发,手感并不太柔軟。
有些刺手。
白槿华拿开手,转而落秦邺修浚的美貌上,轻轻地描摹过。
“你当然可以把我锁起来,让我往后余生只仰仗你的鼻息而过。”
“可是秦邺,那样一来,你就看不到更多的关于我的东西了。”
“刚才的舞蹈,你看了吗?”
“我其实以为会是你,你为什么不来?”
他来了,就是他!
秦邺在心底出声,面上还得保持没有动过的痕迹。
“我怕如果我来了,我根本不舍得让其他人看到你,我会把你藏起来,藏在我的怀抱里。”
白槿华听着怪异的话,算是情话吧?
秦邺说的情话,都和别人不一样。
白槿华靠过去,他搂着秦邺肩膀,脸靠在秦邺颈边,望着阳台外的夜空,城市里总归是有污染的,夜空没有多少星辰,只有各种钢筋水泥高楼大厦,到处都是工业化的痕迹。
白槿华记得小时候,夜晚的天空群星弥补,躺在椅子上,能看到漫天的星辰。
那种美好,现在变得很难去触及到了。
“哪里能看到满天的星星?”
秦邺的话,应该能在这一刻满足到他。
秦邺揽着白槿华纤细的腰,他凑过去,在白槿华的修长脖子上深深吻了一下。
拉着人起身,秦邺带着白槿华离开。
至于先前那个白槿华以为跳舞的,谁都不会去在乎。
两人离开舞会,一会就坐到了直升机上。
直升机载着他们飞上夜空,一个小时后,到了能看到繁星的地方。
白槿华走出直升机,走到楼顶,下楼换了个地方,在一个新的阳台上,白槿华躺在躺椅上,他仰头望着漆黑但闪烁无数星辰的夜空,四周尤为的安静,只有一些虫鸟的鸣叫。
旁边秦邺坐着,他拿过白槿华的手,握在手心里,掌心的温度在不断弥漫过来。
白槿华始终都眸带微笑地望着夜空,漫天星辰映入他的眼底,他一双琥珀的眼,比星辰还要耀眼。
秦邺深深地看着,他摁着白槿华的肩膀,低头吻在他的眼尾边,白槿华眼眸似乎被烫到,眼尾逐渐弥漫上薄薄的绯红。
他眨了眨晶莹剔透的眼眸,他对秦邺说:“我好像,有那么一点喜欢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