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美意。”马文才想赶他走,何方却偏不走,“只是院长已经免了我的差事,以后不必再做杂活,有劳马公子费心了。”
说完跟着祝英台同落座,祝英台将二人的交锋看在眼里,偷偷朝何方投来个赞赏的眼神。
马文才脸上僵了两秒,但还是维持翩翩少年的风度,摇着纸扇也落座,马文才从怀里掏出自己做的诗,看他的表情应该对自己的佳作非常满意,副等不及被夸奖的表情。
祝英台通读了遍诗,说道:“马兄,你这诗每句拆开来看都是不错的,只是放在起就差强人意了,这第句这个词用的不甚完美……”祝英台开始抠字眼了。
马文才据理力争。
何方抓起桌上的水煮花生吃得咔嘣脆响,表情怡然自得,像是吃了什么山珍海味般,再给自己倒杯小酒。
两人同时停下来看向他,梁山伯的文采也是不错的,两人就想找他做个第三方给个公正的看法。
“作诗我不如二位,在我看来,面对这珍馐美酒良辰美景,作诗本是雅事,二位却因诗而吵得面红耳赤,实在是大煞风景。”何方给两人倒了杯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二位请。”何方举起酒杯笑道。
马文才默念了遍,喊出声好,拿起酒杯和何方碰了下,“梁兄这话说得妙哉妙哉。”
祝英台也后知后觉地举起酒杯和两人碰杯饮而尽,眉头都皱在了起,吐着舌头说道:“这酒真辣,太难喝了。”
马文才哈哈笑了起来。
祝英台被他嘲笑,脸上红,拿起花生壳砸到马文才脸上,“敢嘲笑我。”
那玩意儿打在脸上倒也不疼,但马文才还是怔了下,看到祝英台双颊绯红的娇羞(?)模样,也没有生气,而是回嘴道:“堂堂男子汉,杯酒就红了脸,祝兄要练练酒量才行了啊,不能像个姑娘似的。”
祝英台听了急忙回道:“你才是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
两人斗起嘴来,就像情侣打情骂俏般,何方见了,心下欢喜,祝英台和马文才门当户对又是男才女貌实在登对的很,他这个换了芯的梁山伯还是作壁上观好了。
何方趁着马文才心情好问起他的那枚指环去了哪里,马文才想了想说道:“指环太小戴不上,不知被我丢哪儿去了,你要是想要,自己去找找看吧,找到了就还给你。”
何方听了向两人告辞,不打搅两人,马文才见他这般识相,让自己两个跟班跟着起去找,最后在马文才床底下找到了指环,何方谢过两人匆忙回到房间。
何方将指环套在小手指上,严丝合缝正正好。
何方在心里与指环沟通,但是没有得到点回应,何方也就作罢了。
祝英台喝得醉醺醺地回到房间,吟心扶住她,“少爷,你怎么喝这么的酒?”
“谁说我是姑娘,再来杯。”祝英台手往前伸做了个碰杯的手势,然后收回手放在嘴边头仰,就仰头栽倒在地上,吟心扶不住她,又怕摔到她,只得做了肉垫,垫在祝英台身下,被压得哇哇直叫。
四九上前帮忙,吟心怕他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喊道:“别碰我家少爷。”
四九觉得好心没好报,哦了声手松,祝英台没稳又往后倒去,压在正在起身的吟心身上,“少爷你好重啊,我快被你压死了。”
吟心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祝英台扶上床榻,打来水给她擦脸。
晚上何方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自己动弹不得,他以为被鬼压床了,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祝英台半压在他身上。
“喂,你上错床了,你的床在旁边。”
祝英台嘟囔了几声就没了声响。
吟心说的没错,这祝英台可能是养的太好了,重的跟猪样。
何方抬手推她,摸到软绵绵的东西,呃……发育的挺不错。
何方将她推得翻了个身睡在床榻边上,何方往里面挤了挤,给她空出些位置,以免她摔下去。
第二日何方先醒来,起身的时候惊醒了睡在边上的祝英台,祝英台唰的睁开眼,看到何方,啊地尖叫起来,睡在偏房的吟心忙过来问怎么了。
何方淡定地从她身边跨过去,下床拿外衣穿。
“你半夜起来爬错床了,怎么喊都喊不醒你,我又扛不动你,只好让你和我睡张床。”
祝英台稍稍冷静下来,见睡得果然不是自己的床,懊恼地用拳头砸自己的脑袋。
“你昨晚……”
“我被你挤到墙角动都动不了,现在浑身都僵着,拜托你下次别喝那么酒,屋子都是酒气,快熏死人了。”
祝英台摸摸胸口,等何方洗漱完,祝英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脸正经又带着些娇羞地说道:“既然我们已经睡过了,我以后会对你负责的。”
“哈?”
作者有话要说:颠覆祝英台
第五十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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