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此言一出,墨兰并未流露出什么喜意。
反而神色低落下来,她欲言又止的看着赵昕。
赵昕见状眉头一挑:
“你我夫妻几十年,有什么话不能与我直说。
何需这般欲言又止,难不成如今夫君如今不是君王,让你失望了?”
他本就长的俊美之极,如今又正值年少,挑眉的样子尽是意气风发之气。
墨兰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
“当今官家已过知天命之年,我就是再蠢也不会想你是官家!”
赵昕轻笑,声音温柔:
“那还有何事不能与夫君直说?”
墨兰将头抵在他的肩膀处:
“为何你的身份总是这么高?
你如今身为储君,未来的天子,此生又如何只有我一个?
将来还能为我空置六宫不成?”
听到她的话,赵昕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身上。
眼底深沉如幽暗的湖水,又似浩瀚星空,注视良久,他才叹了口气道:
“前世几十年,我答应你的事,何曾有过悔诺?
在你心中,我难不成会无能到被那些臣子左右吗?”
墨兰摇头:
“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文人又有何惧?我担心的是如今的官家。
大宋人人都知官家子嗣不兴,你作为他唯一的儿子。
他如何能容忍你我二人之间,再无她人?”
赵昕看她愁眉不展,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耳朵:
“这些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一切自由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