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盈已经被紫薇的话惹怒,她冷着脸不肯看知画,也不愿再答话。
知画见此也不尴尬,她深知与人谈判最重要的就是站在对方的立场去思考分析。
而不是只顾自己的诉求,因此知画自顾自继续道:
“夏姑娘,我刚刚说过我是海宁陈家的人,自幼在海宁长大。
海宁离杭州不远,所以夏姑娘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的。”
夏盈盈闻言再次冷笑,还以为知画也是来拿她歌妓的名声羞辱她的。
但知画没有,她只道:
“我也听说过夏姑娘唱歌的规矩,那就是看心情,看环境而唱。
而不是客人点什么便唱什么,夏姑娘我说的对吗?”
夏盈盈背对知画冷冷道:
“是又怎样!”
夏盈盈的态度再次激怒永琪,自他认识知画以来。
知画在他心中一直像天山最高处的白雪,高贵美丽,神圣不可侵犯。
就连皇阿玛和老佛爷对知画也一直是细声慢语,从无一丝不耐。
夏盈盈凭什么将一腔怨气撒在知画身上?
哪怕知画对她彬彬有礼,她仍冷脸相对,实在太可恶了。
永琪当即一只手揽住知画的肩膀,刚想说些什么指责的话,却再次被知画阻止。
知画按住他的身体,再次冲他无声的摇头。
然后看向夏盈盈的背影继续说:
“夏姑娘,我有幸听过你的歌声,优美曼妙倒在其次。
最主要的是你的歌声能传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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