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但是突然间一股巨大的拉力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把我吸进去一般。一开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愣之下我的手被吸了进去然后就开始自动放电了。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直接从罐子里发了出来,吓得不死川玄弥上去一盾牌直接砸在了罐子上。
罐子被玄弥一砸就裂开了,但是里头除了猩红的血水和难闻的臭味以外居然没有任何东西。
不死川实弥上来就是一巴掌:干什么?!小心谨慎不会吗?!说了有问题你们俩还凑上去干什么?!丑成那样的罐子你们为什么想不开要去碰?
我的罐子丑吗?一个声音从我们头顶幽幽地传了过来,请你们摸着你们的良心、凭着你们的艺术鉴赏能力说说,我的罐子,丑吗?!
我们抬头一看。
树枝上不知为何倒放着一个罐子,(也不知道它究竟是怎么卡在树枝底部的),从罐子里正钻出来一只长相奇异的鬼。
它眼口错位,虽然鼻子仍然在正中间,但是应该是双眼的地方却长着两张口,原本应该是口的地方却长着一只眼睛,里面写着[伍],额头顶部原本应该什么也没有的地方却多出了一只眼睛,眼睛中间正是[上弦]俩字。
他只钻出来了一个头,脖子以下仍然被他缩在罐子里,而其中一只嘴巴呈现出焦黑的颜色,像是被什么东西烧过或者被电到炭化。
我恍然大悟,指着他说道:所以我刚刚摸到的是你的嘴吗?!直接啃别人的手指,你简直超恶心啊!而且你真的好辣眼睛!
哈?重点是罐子吧?奇异生物气呼呼地说道,我凭本事长成这样的,你为什么说我恶心!
所以我也是凭本事说你的罐子丑的!有本事跟我比手工啊!我一脸嫌弃地说,你自己长成这样手艺想必也不太好,可能是别的什么人看在你长得可怜的份儿上才用善意的谎言欺骗你吧?
比就比他一下子钻出半个身子,伸出了三只手,每个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罐子,你的作品拿出来啊!
我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
你有作品,我有食魂啊,食魂们牵制住小怪,我和风柱兄弟俩打你,以多欺少,岂不快哉?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刚开始秀太遇见毒哥的时候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能搞出冰阔落的老乡,发现他是唐无乐说的堂客的时候,秀太还默默的给毒哥点蜡(原因前文说过),结果等后来秀太发现毒哥才是攻(唐无乐打不过毒哥)的时候
秀太:怎么肥四?是你武力值太高还是唐无乐武力值太低?还是你俩昨晚上搞的过分了唐无乐脚软?
唐无乐(耳朵尖听见了):瓜娃子你什么意思?来来来,头伸过来我们俩来插个旗。
毒哥(笑眯眯给唐无乐顺毛):别闹,你腿还软着呢,我回去给你加个菜,别生气。
秀太:这狗粮
第67章川香火锅(十一)
你跟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不死川实弥已经相当不耐烦了,他直接拔刀出鞘,打就完了。
这可不行上弦五呷呷地笑了两声,可不能让你打扰我们手艺人之间的交流。
粘稠的液体从他手中的一个罐子口倾泻而下,迅速地凝结成一个巨大的钵盂将不死川实弥倒着困住。不死川实弥试了两下,哪怕用了风之呼吸的型也没能突破开这个看似脆弱的液体形成的钵盂。
大哥!我一个没拉住,不死川玄弥就冲到他哥那边去了,顺手拔出了刀试图从外部破开钵盂。
打不开的。上弦五好整以暇地看着兄弟两个忙着试图搞定自己的血鬼术,然后把头转向了我:来吧,你说我的艺术品丑,那你就用你的艺术来比较一下吧。而且你手上没有日轮刀你是没有办法砍掉我的头的。
我看到不死川兄弟俩动作一顿。
你们不用管我。我淡定地说,说起来,鬼舞辻无惨的紫藤花点心盒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
原来猗窝座阁下说的人是你啊。上弦五恍然大悟般说道,正好,我干脆把你一起带回去吧那位大人一直在寻找能够在阳光下永生的方法,所以就算你输了,我也不会杀掉你的哦?
你们怎么丢也丢不掉的食盒就是我制作的哦。我露出了一个微笑,听猗窝座说,你们上弦呢入伙仪式就是要吃里头的紫藤花点心那么你的呢?
那种东西谁会吃啊?!上弦五的注意力直接被我带偏了,当然是做做样子咬一口然后找地方随便丢掉了!
不过看在点心样式还有点意思的份儿上,我把它放我最讨厌的一个壶里了。他一脸嫌弃地摸出了一个粗陶壶摆在了我们面前。
粗陶壶上什么都没有,既没有上釉,也没有染色,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啥花纹都没有的壶但是我却能够敏锐地察觉出壶嘴里传出的腐烂的味道。
鬼的臭味和食物腐烂的味道是不一样的。正因为如此,我能够分辨出从上弦五那些其他罐子里传出的腥臭味和这个陶壶中传出的腐烂的臭味有轻微的不同。
我大概算了算上弦五入伙的时间,然后发现了一件事:这个食餍不好打啊。
虽然你雕在食盒上的花纹相当好看,但是我觉得还是比不上我的壶上弦五还在那边唠唠叨叨地说着什么,我走过去一巴掌按在他脸上。
叨逼叨逼得吵死了。我嫌弃地看了一眼他那张口眼错位的脸,然后直接从我手心里放出了雷劫的力量。
但是实际上天劫可不只是雷劫。天劫即天灾,共三种,包括风灾、雷灾、火灾。
雷灾就是普遍修仙指的雷劫,效果怎么样我想来没必要多说,至于火灾和风灾嘛西○记中菩提祖师有简单提到过这件事
【天降火灾的火不是天火,亦不是凡火,唤做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
天降风灾的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熏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做鸹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解。】
差不多就是火灾是从脚烧到头,一口气全烧成灰,风灾嘛就是从后脑勺吹进身体内部,然后又从小腹开始刮到脑阔,被刮得只剩骨架子之后风一吹再一风化好嘛,连骨架子都莫得了。
如果我用火的话,虽然所谓[阴火]不怎么怕这个一看就是用水的上弦五,但是讲真这里是山上。所谓放火烧山牢底坐穿,这句话是真的。而且村中还有不少普通人在,我是真怕波及到别人。
至于风的话,我边上还有不死川兄弟俩,就算不死川实弥在那个粘稠液体制成的钵盂里没啥事,可不死川玄弥还在外头呢。
所以还是用雷吧。
总而言之我手掌心里噼里啪啦一阵响之后,我手上只剩下了一张奇怪的、被我电得焦黑的皮。
嘿嘿嘿嘿就算你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杀死鬼,但是啊,对于我的毒,你又要怎么办呢?上弦五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
我翻开手掌心,发现并没有中毒迹象。
攀爬在树上的上弦五似乎也发现了这件事,声音立刻变得难以置信: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不怕我的毒明明明明只是一个连日轮刀也没有的人类!!
看来伊挚那家伙有时候还办了件好事。他找的老婆是纯人类,因为我作为空桑少主而生的这具身体至少有一半的血液属于人类。而另一半作为[神]的血液,鬼估计也分辨不出来。
鬼不信神,更没有见过神。他们唯一的神估计也就是鬼舞辻无惨,但是就连鬼舞辻无惨也不是什么真正的神灵。
他只是一个食人鬼,仅此而已。
蜕了皮的上弦五不再缩进他所制作的罐子里了。他转而正大光明的站在了我的对面。
蜕了皮之后的上弦五与其说是鬼,不如说他看起来更像是某些因为阳光照不到所以随便长长的深海动物化成的妖怪,和我曾经在洪荒见过的那些不太会化形,但是又因为修为到了所以随便化形的深海鱼类的样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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