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遐想。
勾得人心痒难耐。
余鸩忽然也跟余辜不问原由的生了场病一样,也莫名其妙的憎恶上了猫。
他一想到余辜,就跟心里生了只猫一样在里面挠着挠着……挠得他渐渐由痒生疼了起来。
疼的越是不甘不愿,就越是难以压抑。
那颗嫉妒的种子蔓延出了藤蔓,缓缓攀爬生长以后,余鸩也不知道再继续会是什么样了。
冲破他的喉咙,用鲜血还是要用更多的嫉妒去浇灌这株邪恶的种子?
余鸩唯一知道的,大概就是他清楚而又模糊地明白,他隐隐约约的似乎是不想铲去这份嫉妒。
他要存留着。
存留着做什么呢……
这也是个需要余鸩仔细掂量反复思索的问题,即使他明知道答案也要装模作样的思考上片刻,就是不肯把思绪拐到余辜那里。
他怕他再见到这个人就要忍不住说些什么了,就像他平日里忍不住偷窥而去的几眼。
已经有些过了。
……原来有些过了啊。
余鸩明知故问的在心底应了声,忽然怅惘了起来。
余辜有气无力的掀了掀眼皮,避开余渊臻靠过来企图落下来的吻,对方苦笑了下道:“阿辜,让我碰一下你的体温。”
干涩的声音伴随着丝丝的沙哑,坚定地回绝道:“不要。”
还刻意的强调道:“我不要。”
余渊臻沉默了会儿,轻声道:“我给你倒杯水喝吧……”
这声音他听着都心疼。
“也不要。”这三个字被揉碎在唇齿间,煞是可怜的仿佛低喃,脆弱而纤细的人如透明的水晶,一打就破,使得这时候的余渊臻都不敢太过轻易地去刺激对方。
他甚至有些懊恼了起来,懊恼自己一时下手的痛快……
应该再容忍的。
不是不可以容忍的。
余渊臻一颗心都随着余辜这苍白无力地模样而碎成了一瓣一瓣的。冬日里的花在寒风中盛开,极其美艳的时候正临枯竭,被吹落也正干枯,最后只化成了一捧不值一提的尘土吹扬在了空中。
吹啊吹啊,吹不走他的爱人。
一切跟余辜比起来,都是不值一提的。
余渊臻难得有痛苦茫然的时候,从前他不明白他的过分,而今他明白了却还是那么的过分。
他苦涩的呢喃道:“阿辜,你一定……很讨厌,很讨厌我吧。”
“我说我错了也没什么用……”
你是知道的。
我是不会改的。
我是知道的。
我是没办法改的。
谁能容忍别的事物占据自己心上人的心里?
更何况他的心上人别说把他放在心里过,而是未曾放在眼里过。
余渊臻从来都不知道后悔,他只知道要做就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到现在他也掂量着问自己后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