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书的穴里还残留着不少白浊,被一股一股的羊水冲出来,兜在周围的褶皱里,泛着水光。
一摸,是满手的湿滑,叫人连他的脚踝都捉不住。
倒是那张小嘴懂事,往日默默吮吸着粗壮阳物,如今面对大上许多的胎头,也能欣然接受。
周围有些撕裂,还是太勉强了些。
他的肚子本是健康的微微垂落的水滴形状,如今因为倒立太久,蜷伏在那里的胎儿挣扎着,竟逆着宫缩,往胸口的方向掉去。
压得他呼吸都急促些。
“阿觉,我疼……”
梅觉又伸进去应该就是完结啦哈哈哈!我又有了个新的,想要些的剧情,哎呀哎呀,趁热打铁哈哈哈,早点写!
第二个孩子要小一些,两个拳头宽的脑袋从梅觉臀瓣里挤出来,紧闭着眼,随他抽送的频率晃动。
也不知那截细瘦的身子究竟是被宫缩自然挤出来的,还是被他晃出来的。
这小家伙是个男孩儿,身子红彤彤和他先出生的姐姐一点不像,哭起来也恼人,像是知道他爹精力旺盛,故意要消耗一会儿。
“哥,等着。”
梅觉将肉棒抽出来,被堵住的一股羊水混着精液喷出来,把穴口薄薄的肌肤点缀得更加剔透。
虽说刚刚娩出过一个孩子,也经过产前漫长的开拓,但之前那个孩子毕竟是从产口硬塞进来的,尚且挤进一个头,就因为外力的作用推了出去。
如今腹里这孩子被推得靠上,刚刚没办法生的时候宫缩来得频繁,绞得汗水淋漓;如今可以用力了,这孩子却成了温吞的性格,他耐心撑着桌子晃动屁股,屏息下推,他的下腹渐渐鼓满起来。
“唔……呼,呼,呼……”
菊穴周围被顶得凸起来,柔软的红肉逐渐外翻,再用力,却又没有更多的东西出来。
梅觉安置好了两个孩子,回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哥趴在桌上,用桌角顶住上腹,试图将孩子挤出来。
“疯了?大出血怎么办?”梅觉及时拉住他,手顺势环住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顺他的肚子。
“呼……呼……阿觉……手……”
梅觉的手揉着肚子,更准确来说,是揉着腹顶。比桌角温暖的手迎合他的宫缩,循序渐进地用力。
每一次的宫缩都势如破竹,将产道里的孩子往生门推挤,他纤细的腰肢如今粗粗胖胖,里面停滞着一个卡住的胎儿。
产口涨起一个很高的小山峰,原本撕裂的地方结下的血痂又被撑裂,梅觉只是轻轻戳了戳,就让哥颤着身子躲:
“下来了……”
景书的声音闷闷的,好像嘴里咬着东西。
原本黑乎乎的看不见底的菊穴渐渐冒出些泡泡,泡泡破裂,一点沾着沫的胎发露出来,景书一泄力,那块也随之退回去。
“呼……呼……”
下身憋得好难受,他腿已经岔到要把自己撕作两半,却还是无功而返。
梅觉将人搂在怀里,两手放在他的腹侧左右轻轻晃动:
“别急,哥,我看见他了。”
“咳……疼……阿觉……”撕裂的豁口裂得更大,那块胎发又一次被挤出来,顶上沾着一条血丝。
景书担心孩子还会再憋回去,脸涨得通红也不敢松懈,于是梅觉一遍替他继续揉肚子,一边把手弹到他身下去接。
孩子的小眼睛最先出来,接着鼻尖点在他的掌心;小孩儿的肩膀有点宽,景书还是缓了会儿才哆嗦着继续,脐带掉在手上,他顺势处理了胎盘。
总算结束了一切,景书喘着粗气,也不管脏不脏了,瘫坐在一堆秽物间,腿还是开着的,因为稍稍一动就会疼。
梅觉将人抱起来,在浴室里又进了一回。
“唔……”半梦半醒的人难受地哼了哼,到底还是没有睁眼。
他也没有抽出来。
“哥,这次,换你来怀双胞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