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四肢都很健全,对外界也有大致的感知。
大概是感觉到了脑袋被卡着的难受,孩子慢慢扭动着。
一双手在空中缓慢挥舞,如同一个皱了的口袋慢慢展开。
景书的宫缩仍旧强烈,努力将孩子娩出。卡住一半的胎头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连羊水都流不出来半滴。
被宫缩顽强娩出的胎儿就蜷缩在下腹,挣扎的痕迹透过肚皮,格外清晰。
“唔……出来……”景书摸索着将手伸去后面,小心掰住两半臀瓣,企图拓展一些空间。
余光里,一点血色扎眼。
“阿觉,你……你额……”他的腿已经张大到极致,再多几分就要一屁股坐下去的程度。
两瓣臀被他捏得发白,他一松劲儿,那团又被血红色覆盖。
渐渐有几滴浊液漏出来,孩子的鼻尖划过他最敏感的一点,露出一个鼻尖。
“唔……”他周身一麻,不可言说之感冲上大脑。
最艰难的一点从体内娩出,他总算能缓过一点劲,转向梅觉的方向。
“阿觉,你流血了……”
“没事儿,哥……撕裂了而已。”
他好像蛮不在意,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景书下面。
“哥,你……硬了?”
“!”
被抓包的某人下意识想要闭腿,却被掉出来的胎头阻拦住。
胎头掉下来,绷了许久的穴肉慢慢收缩。
体内的孩子往下坠了很多,几乎只差一点就要出来。
景书撅起屁股,正要蓄力一鼓作气,一个粗烫灼热的硬物就顶了进来。
“阿觉,等……等我生下来,等我……好不好。”
他的分身被温热的手掌搓得发麻,孩子顶在产口,他前后都憋得发疼。
“哥,很快的。”梅觉一边哄,一边挺着肚子往他身上使劲儿,
被压在身下的人红了脸,有情欲不散,也有憋胀难言,良久,才犹豫地回应他。
“嗯……快点。”
……
好了不用看了,接下来是因为字数不足而复杂的前文,没什么看头。
今天上班,给我干郁闷了,写了半天,就这么点。
对不起……
哎,不想上班。
孩子的四肢都很健全,对外界也有大致的感知。
大概是感觉到了脑袋被卡着的难受,孩子慢慢扭动着。
一双手在空中缓慢挥舞,如同一个皱了的口袋慢慢展开。
景书的宫缩仍旧强烈,努力将孩子娩出。卡住一半的胎头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连羊水都流不出来半滴。
被宫缩顽强娩出的胎儿就蜷缩在下腹,挣扎的痕迹透过肚皮,格外清晰。
“唔……出来……”景书摸索着将手伸去后面,小心掰住两半臀瓣,企图拓展一些空间。
余光里,一点血色扎眼。
“阿觉,你……你额……”他的腿已经张大到极致,再多几分就要一屁股坐下去的程度。
两瓣臀被他捏得发白,他一松劲儿,那团又被血红色覆盖。
渐渐有几滴浊液漏出来,孩子的鼻尖划过他最敏感的一点,露出一个鼻尖。
“唔……”他周身一麻,不可言说之感冲上大脑。
最艰难的一点从体内娩出,他总算能缓过一点劲,转向梅觉的方向。
“阿觉,你流血了……”
“没事儿,哥……撕裂了而已。”
他好像蛮不在意,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景书下面。
“哥,你……硬了?”
“!”
被抓包的某人下意识想要闭腿,却被掉出来的胎头阻拦住。
胎头掉下来,绷了许久的穴肉慢慢收缩。
体内的孩子往下坠了很多,几乎只差一点就要出来。
景书撅起屁股,正要蓄力一鼓作气,一个粗烫灼热的硬物就顶了进来。
“阿觉,等……等我生下来,等我……好不好。”
他的分身被温热的手掌搓得发麻,孩子顶在产口,他前后都憋得发疼。
“哥,很快的。”梅觉一边哄,一边挺着肚子往他身上使劲儿,
被压在身下的人红了脸,有情欲不散,也有憋胀难言,良久,才犹豫地回应他。
“嗯……快点。”
明明已经射过几次,力气也所剩无几。
偏偏梅觉的手一覆上来,揉搓着他的分身,原本垂靡的阳物慢慢有了感觉,像是细密的电流在全身游走。
景书打了个颤,肚子往下坠着,他却勉力往上撅着屁股。
“不……不用了,直接进来吧。”
刚刚娩出过一个孩子的小穴微微翕动,不时有多余的羊水泌出。有一点穴肉被带出来,水润润地带着红丝,梅觉一按那里,身下的人又是不受控制地一抖。
“唔……哈……”
宫缩又来了……
景书皱着眉,伏着身子,半趴在一张矮桌上将肚子的重量尽量分出去。
身子一晃,肚子就无可避免地要磕在桌上。
尽管他逆着本能不去用力,宫缩却愈演愈烈。
他不动声色地岔开腿,想让孩子下得快些,却被身后的人进得更深。
“呃啊,阿,阿觉……先等等……”他空出一只手,向下一探,孩子的位置已经很低了,“我……我要生了……啊嗯……”
景书的一条腿被他捞起来,几乎要和桌子一样高。
正在蓄势生产的后穴也被这大幅度的动作拉扯着变了形状,紧紧裹住梅觉的硬挺,夹得他差点缴械。
“哥……我怎么觉得,你还得一会儿才生呢?”
他撸动得更加卖力,小小书在他手里很迅速地热情起来,几乎有些灼人。
景书整个人晃悠悠地,往前倒会压着肚子,往后倒,又让他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进退维谷,唯独呻吟越发放肆。
情靡与钝痛交错,从他的嗓子里逃出来,宛如天籁。
梅觉只当他也是享受的,抽送的力度也不再收敛。原本还顾及着对方肚子里蠢蠢欲出的小家伙,直到他手上多了浓稠的精液。
再顶进去,就碰到了硬硬的一块。
“阿觉……”身下人的声音彻底软下来,只剩下一串意味模糊的轻哼。
像是某种动物疼得有些狠了,在委屈着撒娇求饶。
“怎么就哥一个人舒服?”他又一次顶到孩子的脑袋,本应该就此停住的,他却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撞得自己的分身都有些疼。
孩子下行的道路被堵住不说,现在好像还被顶回去一点。
景书偏过脸,发丝上都沾着汗珠。
“哥……”梅觉的肚子阵阵发硬,宫缩没了间隙。
刚开始还能靠那么一点情欲来分散注意力,直到应该就是完结啦哈哈哈!我又有了个新的,想要些的剧情,哎呀哎呀,趁热打铁哈哈哈,早点写!
第二个孩子要小一些,两个拳头宽的脑袋从梅觉臀瓣里挤出来,紧闭着眼,随他抽送的频率晃动。
也不知那截细瘦的身子究竟是被宫缩自然挤出来的,还是被他晃出来的。
这小家伙是个男孩儿,身子红彤彤和他先出生的姐姐一点不像,哭起来也恼人,像是知道他爹精力旺盛,故意要消耗一会儿。
“哥,等着。”
梅觉将肉棒抽出来,被堵住的一股羊水混着精液喷出来,把穴口薄薄的肌肤点缀得更加剔透。
虽说刚刚娩出过一个孩子,也经过产前漫长的开拓,但之前那个孩子毕竟是从产口硬塞进来的,尚且挤进一个头,就因为外力的作用推了出去。
如今腹里这孩子被推得靠上,刚刚没办法生的时候宫缩来得频繁,绞得汗水淋漓;如今可以用力了,这孩子却成了温吞的性格,他耐心撑着桌子晃动屁股,屏息下推,他的下腹渐渐鼓满起来。
“唔……呼,呼,呼……”
菊穴周围被顶得凸起来,柔软的红肉逐渐外翻,再用力,却又没有更多的东西出来。
梅觉安置好了两个孩子,回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哥趴在桌上,用桌角顶住上腹,试图将孩子挤出来。
“疯了?大出血怎么办?”梅觉及时拉住他,手顺势环住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顺他的肚子。
“呼……呼……阿觉……手……”
梅觉的手揉着肚子,更准确来说,是揉着腹顶。比桌角温暖的手迎合他的宫缩,循序渐进地用力。
每一次的宫缩都势如破竹,将产道里的孩子往生门推挤,他纤细的腰肢如今粗粗胖胖,里面停滞着一个卡住的胎儿。
产口涨起一个很高的小山峰,原本撕裂的地方结下的血痂又被撑裂,梅觉只是轻轻戳了戳,就让哥颤着身子躲:
“下来了……”
景书的声音闷闷的,好像嘴里咬着东西。
原本黑乎乎的看不见底的菊穴渐渐冒出些泡泡,泡泡破裂,一点沾着沫的胎发露出来,景书一泄力,那块也随之退回去。
“呼……呼……”
下身憋得好难受,他腿已经岔到要把自己撕作两半,却还是无功而返。
梅觉将人搂在怀里,两手放在他的腹侧左右轻轻晃动:
“别急,哥,我看见他了。”
“咳……疼……阿觉……”撕裂的豁口裂得更大,那块胎发又一次被挤出来,顶上沾着一条血丝。
景书担心孩子还会再憋回去,脸涨得通红也不敢松懈,于是梅觉一遍替他继续揉肚子,一边把手弹到他身下去接。
孩子的小眼睛最先出来,接着鼻尖点在他的掌心;小孩儿的肩膀有点宽,景书还是缓了会儿才哆嗦着继续,脐带掉在手上,他顺势处理了胎盘。
总算结束了一切,景书喘着粗气,也不管脏不脏了,瘫坐在一堆秽物间,腿还是开着的,因为稍稍一动就会疼。
梅觉将人抱起来,在浴室里又进了一回。
“唔……”半梦半醒的人难受地哼了哼,到底还是没有睁眼。
他也没有抽出来。
“哥,这次,换你来怀双胞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