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轻柔的放到床上,转身想拿温热的湿帕子,给他擦一擦。
刚转身,衣服被人挂住,秦淮双眼迷蒙,说话却很清晰。
“你别想把东西逼出来,这药是特制的,你内力再好,也无济于事,只有那唯一的一种解法。”
闻言,陆知行眉眼间满是无可奈何,叹口气:“你这是何必呢?”
听到这话,秦淮莫名的生出一种委屈,可怜巴巴的:“相公,我错了。”
相公二字,听的陆知行浑身紧绷起来,他没想到这两个字会从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少爷嘴里说出来。
以前最在乎某种尊严的,现在却是这样的。
“我去拿帕子给你擦擦。”
不知秦淮哪来的力气,一把人扯到了床上,他骑——在某人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面不改色的人。
嘟囔:“反正都吃药了,你要是敢离开,我就...”话说一半犹豫了一下。
不过还是酒壮熊人胆:“我就去找别人。”
看着陆知行冷下的脸,还不等他开口,秦淮趴在人胸口,软绵绵:“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陆知行扶住他肩膀,眯着眼看着他:“秦淮,你要清楚,就算这样,我还是会离开的。”
“你...唔...”
话没说完,就被秦淮堵住嘴,某人还不老实的腰上动来动去。
扶着秦淮肩膀的手,逐渐挪动了位置,一只手绕到他脖子后边,使劲一按。
陆知行用仅存的那点理智,发出警告:“姓秦的你别后悔。”
啪嗒...抱着人旋转了一下,颠倒了位置,伸手打灭了蜡烛。
陆知行抬头瞥了一眼屋顶,冷然道:“帮我看好门。”
“要是有任何人闯入,你清楚后果的。”
“你好吵...”秦淮不满的皱眉,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不满的咬了一口某人脖子凸出的位置。
这下更刺激陆知行了,他单手握拳,嘎嘎的响。
拉下纱帐,遮挡住了里边的大好光景。
坐在房顶的某人,被迫听了现场秀,最后拿东西堵住耳朵,悠哉悠哉的看着天空的云朵。
“希望陆哥轻点,别把人小公子折腾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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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怪你呢?
我巴不得。
只要你能消气,你别嫌弃我。
你欺负了我,能对我有一丝丝的留恋,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就算你离开,我希望你心里也会有一丝丝想念我。
知道南岳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和你在一起。
我也知道我错的离谱,大概做多少都不会弥补对你曾经得伤害。
放你走,不纠缠,是对我们两个人最好的结局吧。
陆知行进入治疗后,昏迷了半个月左右,秦淮守在他身边也半个月。
这期间,萧中元以及李主薄关于科举作弊一事,证据确凿,被打入大牢。
李主薄因为官员,在前几天已经被押往国都,一起的还有王郡守。
李家以及王家其他人,被流放千里之外,不得回南岳。
萧家虽没参与,但由于萧中元的事和萧添,被罚了一万两,并赶出江南城回到了以前的小山村。
再被赶走的时候,他们有来找过秦家,都是避而不见,只能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