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和正室和离,大夫人带走所有嫁妆,温家成了破败不堪的空壳。
因为温苏如的原因,温润也享受了牢狱之灾,温家就剩红姨娘明面的一个主人,还有几个月大的一小孩。
秦蹇和温苏如秋后问斩,秦蹇的父母和温润一起关在大牢里磋磨。
“他离开了,一句话都没说。”秦淮看着已经失去余温的床,喃喃自语。
阿竹和顾楠站在门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点留恋都没有,病好了,真的不要我了。”
“离开了也好,省的两人麻烦。”
秦淮之前说放下,怎么可能放得下呢。
“那个少爷...门口的衙役说温苏如想见你一面。”
“你要不要去。”
秦淮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叹口气,有些踉跄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脸色有些苍白:“去。”
站在门口,看一眼在窝里假寐的黑货,走过去摸了摸它冰凉的头。
颇有些同病相怜:“花花,他走了,竟然没带走你,是不是也不要你了。”
花花睁开褐色的眼睛,轻蔑的看他,吐了吐蛇信子,又闭上眼睛。
某人这次没有叫它黑货,这让花花没了某种心思。
秦淮发现,这次的花花并没有拿蛇尾巴打他。
“给你,多吃点。”
扔了一堆牛肉干给它,站起身带着阿竹出门。
他要是抬头冲着某个方向看一眼,就会发现某人还没有离开。
“哥,真舍得离开?”
陆知行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陆哥,秦小公子其实...挺好的,他以前虽然做了错事,那不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秦小公子看着怪可怜的,你这样挺像...”
陆知行听着他未说完的话,转头冷眼看着他,淡淡的:“像什么?”
轻风一时语塞,那两个字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还能像什么,说你像渣男呗,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闻言,陆知行扭头向下看去,只见南今朝笑眯眯的站在下边,他旁边还有萧慕云。
“晋王妃怎么有时间来这里。”陆知行说话不咸不淡,没有感情。
他见了萧暮云并不用下跪,甚至他们的位置会反过来。
萧暮云冷着脸,语气淡淡的:“我们来送行。”
“祝南辰王爷一路顺风。”
说着扔给他一块黑色腰牌,陆知行低头一看,眉头皱紧:“晋王这是何意?”
萧暮云看了一眼某个人离开的方向,冷声道:“秦宁泽是我部下,秦淮于朝儿有救命之恩。”
“他们秦家,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出事,就算是你也不行,我有能力灭了别人,就有能力灭了你。”
闻言,陆知行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哪来那么大气性。
还是南今朝笑着解释:“这块腰牌是调遣秦家军以及麒麟军的,希望你办完事尽快回来。”
“如若不然...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