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为了我而受伤的事情,更是瞒不住。”
“小叔怎么认为?”云修寒沉吟了片刻,然后道,他一口一个小叔,喊得十分顺溜,当然在场的两个人也都没有察觉到这点小事。
“我觉得更大的概率,他会选择拉拢我。俗话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指派的几件事情我都办的十分好,也在他那边刷足了好感,虽然他会怀疑我的忠心,但暂时却也不会多做什么。”花越自信的挺直了胸膛,“我对自己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叔尽管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去做就好。”云修寒笑道。
花越微微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一抹了然,“是了,凭借你的心智,什么想不到。”
云修寒也不谦虚,笑容中满是自信。
花锦程觉得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够用了,她看了看云修寒,然后又看了看花越,很聪明的保持了沉默。
花越又在晋王府呆了一天,然后方才离开,而随着云修寒的苏醒,王府也解除了戒备状态,重新恢复了往日里的秩序,但只要细细的观察还是能看出护卫依然森严。
虽然对外说是花锦程病重,但凡是有心人也都能猜到这里面的猫腻,只不过就是忌惮晋王府的势力,无人敢多做什么罢了,再加上云昭的一系列动作,也更让他们确信云晋肯定出事了。
王府的大门重新打开的时候,第一个来访的反而是秦令。
他辞了自己的职务,一心在家里做个闲人,同时眼睛也盯着晋王府,他也怀疑到云修寒出了事儿,但却更担心花锦程。
花锦程正陪着云修寒在院子晒太阳,他们两个人一人捏着账本,一人捏着绣花针,完全反过来的角色,但云修寒却兴致勃勃。
“锦儿,这里绣错了。”
云修寒探身将东西递到了人面前。
“嗯?”花锦程抬眸看了一眼,眼角忍不住一抽,“你绣的是什么?”
“鸳鸯啊。”
花锦程:“……你高兴就好。”
“第一次玩儿这种东西,觉得挺有意思的。”云修寒兴致勃勃,丝毫不觉得一个大男人做刺绣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儿,反而还觉得无限的荣耀,看我家锦儿的刺绣功夫,那才叫出神入化呢。
“你高兴就好。”花锦程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第一次听到云修寒说是要学刺绣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惊恐的。
但到底还是答应了云修寒的请求,只教了他一些最基本的东西,然后就不管人了。
“我还是比较擅长画。”云修寒将针胡乱的扎着,狭长的双眸微微眯着,过于苍白的脸色在阳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
花锦程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就继续垂眸看手中的账本,同时她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仆人缓步走了过来,云修寒看了看花锦程,冲着对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起身。
“你去做什么?”花锦程抓住了他的衣服。
“我去看看。”云修寒朝着仆人的方向努了努嘴。
“哦。”花锦程松开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抠了抠脸颊。
“累了就躺一会儿。”云修寒揉了揉她的头。
“嗯。”花锦程点点头,太阳底下暖洋洋的,人也的确比较容易困倦。
云修寒带着仆人离开了小花园,“谁过来了?”
“是秦令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