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在说什么啊?!
陈潮川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用力想把腿从对方的桎梏中夺回,却被紧紧攥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指缝间时隐时现的殷红唇舌。
濡湿的感觉从嫩生生的脚底板传来,从状如葡萄般饱满柔和的脚趾,到平时鲜少暴露到阳光下的细嫩指缝,再下滑至敏感的脚心,最后舌尖绕着脚跟打转,少年一丝不苟地、活像完成大工程似的细细舔弄,好像这样就能吸吮皮肉之下的香气一样。
这双脚生的很漂亮,骨肉匀停,因为过于细瘦小巧还能清楚的看到肤肉下面浅青色的血管,此时脚趾不好意思的蜷缩,又被人用唇舌强行打开,肆意穿梭勾缠,嫩红的指尖被含弄的全是水渍。叫人看了,心里会有不好的想法。
陈潮川心里膈应的很,他有洁癖,刚刚还穿着鞋子在外面走了一遭,还没洗过就被人这样又亲又舔的,脏死了。他又羞又恼,这双脚根本就不像男人的脚,跟这副身板一样娘里娘气的,而且现在上面满是臭狗的口水,更不顺眼了。又想起刚刚在回主宅的路上偶然路过一面镜子,他瞅了一眼差点没把自己怄死。明明脸还是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像是自带柔媚buff,眼尾又长又翘的,还穿着条白裙子,硬要陈潮川来形容,也只能说确实像老公刚死,就不甘寂寞地出来钓男人的那种长相。
“好嫩,母亲。”
少年喟叹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随之而来的是脚指尖刺痛带着点酥麻的奇异触感,陈潮川双眼发飘,早已撇过的双眼略略往下一瞟,这家伙在咬他,整齐的白牙磕在被吮的通红的脚趾上,细细的啃咬磨蹭。
“呜”
这具身体敏感至极,只是被人舔个脚玩一下而已,就双颊生晕目光涣散,好似刻意勾引人那般。
陈潮川不知道玩他脚的那个人看见他这副样子是怎么想的,只觉其动作越发狂热过火,像发了情的公狗,他一只手扣着他的脚踝,嘴上一刻不停的舔,一边直直的望着他,让陈潮川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狗,那条狗就像现在这个一样,吃着碗里的东西,还不时的朝他瞧,贪婪的想要更多。
陈潮川被看的毛骨悚然,只觉这人眼神就要将他拆吃入腹。他想挣脱这个境地,被攥住的这只脚挣脱不开,就用另一只脚用尽全力踢在对方硬起的下身上。这一脚原本的打算是让他松开,当然如果断子绝孙更好,可惜他一急之下忘了这人是怎样一个变态,之前明明只是蹬在腰腹上,这点细微的疼痛却令他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此时温热的精液已然冰凉,在层层包裹的裤子里、再次蠢蠢欲动的性器上流淌,正等待着下一次火热的唤醒。
果不其然,只见踢中的那一瞬间,温停云闷哼一声,旋即呼吸粗重的像只野兽,他狠狠地按着那只不安分的脚,迫使他踩在已然被唤醒的灼热下身上,这下被舔的那只脚如愿松开了,可另一只脚却失守了。
这种感觉更为难堪,之前被舔还可以说是人变态有奇怪的癖好而已,可这种直接踩在男人性器上,被隔着西装裤一下一下的顶弄和摁捻,与柔嫩的脚心相比,粗糙坚硬的布料的滑蹭令其苦不堪言,不一会就被刮蹭的通红,甚至还有其下隐隐滚烫濡湿的感觉从布料下传来——这实在太像他主动勾引,被男人发现后如愿以偿地拿着他的脚当淫具蹂躏的样子了!
“你他妈的放开我!”
年轻的继母脸色酡红,星眸里满是氤氲的水汽,两只脚都被玩了个遍,一只脚踩在男人性器上任凭对方作乐,另一只被撇在一旁,上面还粘着男人的口水,可怜兮兮地蜷缩着。
他似乎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像在勾引人。猫一样的力道,又软又嫩的脚的踩踏更像是刻意套弄,勾的人欲火焚身,被肏破了肚子,他大概也只会不知缘由地惊讶着为什么对方会发情似的弄他。
温停云置若罔闻,本已是深蓝的眸色越发深了。至此,前一刻还算是经不住美貌小妈诱惑的暴躁冲动少年,此刻却已然蜕变成沉迷美色的恶劣男人,他残忍地想着一会怎么干烂他,翻来覆去的肏,射大他的肚子,裹着一肚子精水喊儿子小老公的鸡巴真大,比操过他的人都要硬让他更爽,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懵懂的、情窦初开不知作何排解的少年人模样,一边黏黏糊糊地叫着美貌继母的名字,敬称、以下犯上的昵称来回叫,禁忌的感觉叫的小妈羞耻的落泪。
“川川……川川……”
“川川……母亲……”
他来来回回的叫,叫的在场唯一的听众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去,手上动作却不停,利落而急切的单手把裤子解下,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性急而贪婪地往小妈嫩嫩的脚心上贴,肉贴肉的触感令他喟叹出声。
早先射在裤子里的精液混合着新刺激而从顶端泄露的腺液打湿了小妈被玩的通红的脚,犹嫌不够似的,把另一只脚也拿过来并起,粗长硬烫的性器在合拢的双脚中间穿梭,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精液与口津混合的粘稠液体被肏的拉了丝,随着龟头顶出又抽回的动作从中间淫靡地断开,与其他黏腻的液体混合,充当润滑剂让粗狰的柱身更为顺畅的出入。
童颜巨根,大概就是温停云的真实写照。光从外表来看,他的五官十足精致,是种极具侵略感的漂亮,堪称绮丽华美,如果不看身形,很容易误解性别。然而就是有着这样一副天使面容的男人,身下的性器的尺寸却十足可观,陈潮川两只脚几乎包不住,狰狞的柱身颜色深粉,被足尖一搓甚至要变成紫红色,顶部饱满的龟头上的小口一吸一缩,在一次次抽插脚心的动作中激动地泄出一小股精水来。
经历了太多事,温停云留给他的印象已经变得很淡了,唯一记住的就是刚来那会,那张烟雾缭绕中格外漂亮蛊惑人心的脸,引得猎物放松警惕,从而因为错认性别等种种原因而被当成点心一口吞下。
可是那时候,有这么大……吗?
他简直要被烫坏,粗壮的茎身遍布可怖的青筋,每一次挺深,磨得脚底一阵刺痛,包不住的脚因此不住地发颤,他慌忙起身,手脚并用想要逃离,却被轻而易举的制止。就当他快要麻木的时候,这头美丽野兽终于低吼着释放了,射过一次、但由于攒的太久还是同样浓稠的精水尽数打在小妈香香软软的脚上,还在指缝中滑蹭尽可能的延长快感,一边蹭一边一股股地漏精。
“呼……”
把最后一小股精水弄在那双可怜的脚上,温停云长呼一口气,射精的快感令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如果说之前的他因为过于性急,迫不及待的想找个发泄口释放而变得粗鲁急切,那么现在就是带着玩性地、想要细细品尝猎物的从容。
当然只是他自认为他是从容的,可旁人却不这么想。对方气势的骤然变化,让陈潮川猛增危机感。如果说刚刚还只是想拿他泄欲,那么现在就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下一步可能就要发展成往他身上作弄了。
只见对方从穿戴整齐的上衣口袋内测掏出一张手帕,饱含歉意又细致地将脚上的污迹一一擦拭干净,边边角角也没放过,那副小心翼翼的做派,如果不是过程中恍若不经意的揉捏,还有对方略略下抿的唇暴露了他渴望的内心,陈潮川还真要信了他是真愧疚。
直至擦净,只见对方状似无意的将弄脏了的手帕收回口袋内测,深蓝的眼睛直直望向他的时候,不祥的预感终于应验了。
“抱歉母亲,儿子光顾着自己快活了,没考虑到您的感受——”
“让我来补偿您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露了个笑来,昳丽的脸仿佛吸饱了雨露的花,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彩。与之相反的是,陈潮川就像蔫了的大白菜。
“不……不用了,我们得快点回去,”陈潮川语气干涩,脑子转的飞快,“别让他们等久了。”
“那就让他们等吧。”温停云面沉如水,也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了,险些撕开伪装,“现在您才是最重要的。”
“您平日里那么照顾我,那么换我来也是一样的。”
也许是嫌太热,温停云抬手松了松领结,微散的领口让他看起来更为危险,像一头刚成年、蓄势待发的雄狮,他缓缓靠近身下散发着香气的猎物。
“您好香,我好想尝尝。”
“我可以舔吗?”
披上文明外衣的野兽矜持而礼貌的询问着,却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回复,径自低头舔上了软嫩的肤肉。
“呜啊!”
濡湿的触感从小腿传来,在腿心打着旋,本就敏感至极,还被这样挑逗舔弄,陈潮川喉咙里不由得泄露一丝气音。
“啧啧”的水声在堪称寂静的室内不断响起,陈潮川面红耳赤,发出声音的人脸上也泛起兴奋的潮红,一时竟不知谁在做不好的事。
“不可以!”
陈潮川连忙严词拒绝。
可野兽却也只是走形式似的问问罢了,根本没想要真的听从猎物的想法,只见他置若罔闻地镇压对方妄图反抗的动作。
“您明明也很想要吧,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我不比父亲差,我很年轻、身强力壮,可以轻易的撑开您的内部,所有的敏感点都照顾到,让您快活地不住的流水——”
他说话很有话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直白地说自己比父亲强,只说“不比父亲弱”,可这种话术却无人欣赏。
“您是我父亲的遗产,按照法律我可以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您。”
坏种继子得不到漂亮小妈的回应,直接撕破了文明的外衣,一股脑的暴露了最真实的想法。
“我那么长,可以轻易地喂到您的这里——”
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略略点到胃部下端。
陈潮川惊的发颤,吓得浑身出了细汗。
礼貌的绅士继子却像没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惊人的话似的,继续低头从小腿处开始品尝,任凭对方胡思乱想。
柔软温热的舌头卷走了洁白小腿上冒出的汗珠,怎么都尝不够似的,围着那点软肉用牙齿蹭磨,微微啃咬只覆着一层薄肤的腿弯内心。
“呃啊……”
年轻的继母也真是的,明明以一副拒绝的姿态抗拒继子自发的取悦,却只是被舔个腿弯而已,就双目含春、细细呻吟的,真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
他流水了。
小妈不符合不符合嘴上意愿的硬了,将裙子的下端撑起,顶端吐露的腺液将丝质白裙染至透明。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说不要,仅仅是为了增添情趣而已,抗拒的动作也像是迎合,其实心里早就渴望着年轻俊美的继子把他顶上天,里里外外都被大鸡巴肏个遍,肏的失禁般喷水。
真是好手段,表面那么清纯,实际上早被玩熟了,一碰就流水流泪,勾的继子不要不要的。说不定还在心里笑话他呢,笑话他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被他钓的不上不下,跟条狗一样闻他舔他。
男人恶劣的想着,唇舌却诚实地辗转来到了大腿根,他上一秒还在谴责自己怎么能着了这种人的道,下一秒就掰着对方的腿急切地舔弄吸吮腿根,不经意间的呻吟猫爪一般挠的他浑身火热,不过瞬息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一次高高昂起。
陈潮川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抱起来了,他上半身闲在柔软的被褥里,下半身被人半抱在怀里,敞着腿根给人舔,纯黑的被褥映衬着泛红的腿根,禁忌又色欲。
本就来感觉了,受不得撩拨,这么敏感的私处被人如此蹂躏玩弄,下身硬的发涨,敏感的几乎疼痛。
像是感觉到他的不适似的,温停云一只手掰着腿舔,另一只手轻巧的、像是揭开礼物一般掀起裙子一角,露出纯白色、被顶的高高的内裤,他坏心眼地隔着内裤揉捏,引得身下人腰身一弹,几乎要哭出来,这才慢慢将其褪下。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内裤已经挂在了脚踝上,摇摇欲坠、要掉不掉。
小妈的鸡巴很漂亮。也许这么形容一个男人的性器很奇怪,但事实确实如此。不过分小巧也不过分粗大,正常人尺寸,柱身都是嫩粉的,让人怀疑是不是哪里都是粉的。此时无人触碰顶端却冒着白液,无法疏解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温停云不免爱怜地俯下身去。
下身一凉,紧接着高烫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私处的感觉太过明显,陈潮川猛的清醒过来,刚要用尽全力阻止,下一秒鸡巴却被吃了。
“嗯啊!”
他颓然地跌躺回去,深深陷入纯黑的被褥之中,纤细雪白的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一副不堪忍受地模样。
但温停云知道他可以承受更多,只是被吸个鸡巴而已,更多的他都见过,脑子里不免闪过两根肉棒同时在小妈屁眼里进出的画面。
很奇怪,他什么时候见过?
但是这种疑惑并没有打消这种不知是幻想还是现实的画面带给他的刺激,他心里发热,一时不察牙齿磕在了脆弱的性器上,引得继母发出颤抖的泣音。温停云被哭的下身硬的快爆炸,又心疼地放松了唇齿去舔,等到对方的声音重新变得淫媚愉悦,这才放下心来。
他是放下心了,陈潮川却没有。脆弱的地方被一一吮过,从敏感的龟头一直舔到柱身,红润灵巧的舌头在根部和睾丸之间勾连辗转,时而含住一颗细细舔弄,舌尖在褶皱上绕着圈,时而用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在龟头顶端小口穿刺,粉嫩的鸡巴被吸得通红,上面全是亮晶晶的口水,陈潮川用力的挣扎,却被对方双臂钳制住屁股,从上而下的将整根吞入口中,用柔软的喉头夹弄他的龟头,像是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吸得啧啧有声。这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声音,只能颤抖着、呻吟着落下泪来。
呜呜咽咽的声音惹得人心烦意乱,温停云边吃鸡巴边抬头去看小妈,只见晶莹泪珠挂在眼角要掉不掉,随着一个深吞身子打颤,眼泪滑落至床褥,晕染出深色的痕迹。
温停云犹豫了半晌是上去接住舔去泪水还是继续吸鸡巴,最后遗憾的看了眼小妈的眼角,埋头吃被吮的通红的性器。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之下,陈潮川尖叫着射了出来,尽数落入男人口中,漂亮继母眼尖,看见男人喉头一动把精液全部都咽了下去,刚想出声训斥,却被男人意犹未尽吸着龟头想要榨出最后一点精的动作阻拦,腰一软倒在床上,小腹发麻地不住抽搐。
“多谢款待,我的母亲。”
男人直起身用拇指擦了擦唇角漏出的白液,又放入唇中吸吮。
他不会真的是狗吧?
陈潮川脑袋发晕,他想要做点什么挽救接下来的命运,可什么都做不到。被吸得射精的感觉令他头脑发涨,整个人晕晕乎乎地,只能任人摆弄。
少顷,他的上半身也失守,白软肚皮被尝了个遍,奶头被吸得翘了珠,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张着嘴喘息呻吟。再到后来他直接放弃了,奶头被吸了又吸,乳晕都跟着发红,身上这人似乎对这个地方十分钟情,似乎多吸两口就能吸出奶一般,男人的肉屌也因为这种吸奶的刺激激动地一跳一跳的,抵在会阴处磨蹭,时不时还刮过隐秘的那处,围着那口穴绕着圈,惹得陈潮川不住颤栗。
难堪的是,他流水了。
刚刚泄过一次的性器此时还半硬不软地垂在股间,真正流水的是下面那口穴。许是吸奶的快感从奶孔传至神经末梢,上面的奶没吸出来,下面的奶倒是出来了。
温停云专注的吃着奶头,舌尖顶着奶尖着迷地逗弄,他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觉是之前留下的液体,直到裹着肠液一张一缩的穴口猛的咬了一口抵在入口的鸡巴,他才意识到漂亮小妈那处馋的流口水了。
他发出愉悦的哼笑,笑的漂亮继母毛骨悚然,大手移至流水的屁眼,“噗呲”一声一根手指就完全插了进去,顺畅地仿佛天生是被插的地。
虽然进去很容易但是内里却一点也不松,想要去往深处却被层层叠叠的肠肉阻拦,里面又暖又湿,夹得那根手指仿佛要融化,温停云一边心潮澎湃一边玩这口穴,慢慢的增加手指的数量,细细的每一点媚肉都摸过,直到戳到里面一点凸起,陈潮川突然尖叫着绞紧了肉壁,抽搐着喷出大量水液。
他被手指插着屁眼高潮了。
“操”
温停云低声骂了一句,那副贵公子的模样由此消失殆尽。他一边急切地对着高潮抽搐中喷着水的小穴打着手枪,一边瞧着小妈因难以承受快感而吐出的舌尖心头发烫,他不由得撸动着性器靠近那截舌头,心满意足的卷进嘴里。
漂亮继母的唇舌又软又甜,比刚刚尝过的地方都要好吃,正是春心荡漾、小鹿乱撞的时刻,可陈潮川尝到了精液味,竟反手给了温停云一巴掌。谁知被打的人脸上只落下个浅淡的红印,打人的手却疼的红了个彻底。
这点疼痛让陈潮川有片刻的清醒,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这家伙自尊心那么强,照着他的脸打,这不是找死吗?
眼见着男人眼底的蓝越发暗沉汹涌,陈潮川的心一截一截的凉了下来。察觉到对方有所动作,他连忙紧张的闭上眼。可意料之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他疑惑的睁开眼,却见男人用另一半完好的脸贴着他的手,声音隐忍。
“母亲,求您再打我一下吧。”
陈潮川突然感觉到异样,低头一看,只见对方刚刚还硬的跟驴屌似的鸡巴,正抵着自己流水的屁眼,一股一股地喷精。
他又被打射了。
“噗噗”的射精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陈潮川被按在男人脸上,对方呼吸间灼热的气流溜过指缝,细嫩的指尖不由得微微颤抖。比起之前凶狠地掠夺,突然一下子好像换了战略,变得柔顺而粘人,一汪海水般湛蓝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痴迷与爱怜。
他一直知道自己很好看,至少很能让猎物放下戒心,可是之前他像初尝荤腥的狗一样,太贪婪、太色急得到小妈了,美丽的继母怕的厉害,慌忙之下才想起自己有一张好脸蛋,于是装的乖顺极了,白皙精致的脸颊被拍的泛红——美玉微瑕,总是令人怜惜的。
即使陈潮川见过再多美人,也依然晃神一瞬,思绪纷飞之际脑海里又闪过初见时那张烟雾缭绕下、摄人心魄的脸,不免手上一抖,温停云如愿地被打偏了脸。
“啊……”
男人喟叹出声,他装的像家犬一样乖。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要求继母用香软的手掌打他,此时却像是小妈做错了什么一样,无辜地看着小妈有些惊慌的脸。
他真的看起来乖极了,被打了也仍然和主人贴贴蹭蹭,如果忽略他正在抵着主人屁股“噗噗”射精的肉屌的话。
美丽继母的屁股又白又圆,被继子丑陋的鸡巴拍的发红,那驴物一会戳在臀瓣上,一会蹭在腿根上、小腹上,像小狗撒尿标记气味一样,边移动位置边不住的射,弄的到处都是,甚至抵着小妈双腿中间隐秘的肉穴,畅快而激烈的喷射——
这当然不是为了弄脏他,只是小妈口渴了,贴心的继子喂他喝水罢了,一点肮脏心思都没有。小妈喝的又急又快,舍不得杯口的小嘴一吸一缩的,把喂偏了的水液全部汇至一处,咀嚼汁水的甘甜似的一张一合间将继子喂的水全部纳入口中,犹嫌不够似的还吵着要,继子只好把这一杯最后一点水全部挤给他,继母这才安定下来,身体有些发抖,可能是因为麻烦了继子感到不好意思。
温停云眸色发暗,像夜晚汹涌的海面,为自己卑劣的臆想涨潮。事实是他用身体锁着对方,双臂各揽一条腿,确保小妈的身体能最大程度地打开,嘴里还要哄着安抚着“最后一点了,再忍忍”、“再吃一点好不好?”、“母亲真乖”,才能暂时唬住因羞耻而不断挣扎的继母,好让自己的性器抵着穴眼,贪婪而急切的灌精,暂时唬住因羞耻而不断挣扎的继母,然而那处还未开拓,只有一小部分顺着穴口流入肠道,更多的精水蹭过粉嫩的褶皱蜿蜒向下,沾湿了纯黑的床单。
身体里有液体灌入的感觉太过奇怪,陈潮川感觉肚子里冰凉凉的,小腹不由得轻微抽搐。这具身体的小腹长得很色情,脐眼以上的部分很平坦,脐眼以下微微鼓起,肤肉匀称饱满,被人抓着一通乱射,洁白的小腹上裹满了白白的精水,随着颤动的幅度一滴一滴的,绕过被吸的通红的可怜性器流入隐秘之地,很能激起一些心怀不轨之人的变态欲望。
总之,上一秒还装作小乖狗的继子略微后撤,下一秒就俯身咬住了色情地鼓起的腻白肤肉,舌头一圈一圈地绕,最终探进眼热已久的美丽继母白软干净的脐眼,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顶弄。
陈潮川被弄的一塌糊涂,浑身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黏黏的难受极了。衣服早在男人舔他上半身的时候就被拆礼物似的自下而上的掀开,但却没完全脱下,只是要掉不掉地缠在胳膊上,后脑枕在被迫向后打开的洁白双臂上。这个姿势如同献祭的羔羊,将他整个人在温停云眼前打开,没有后路可言。
但是处在这样的境地之下,陈潮川却松了口气。之前温停云声称自己还很干净的时候,虽然知道这是句求欢的调笑话,但他的法地亲了上去。
“唔唔!!”陈潮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后拼命挣扎。可他早已精疲力尽,哪里是白瑞泽的对手。开口想让他滚,却让对方滚烫的舌深入唇齿,反倒让嘴里的软肉被入侵者尝了个遍。
陈潮川哪里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一时急得眼眶湿润。想他陈潮川一路顺风顺水,可遇见白瑞泽后一切都变了,才知道喜欢的女孩子暗恋对方多年,这家伙还天天以权压人,谋尽职务之便。如今虎落平阳,这个所谓的情敌还这么羞辱他!
“你放呜!”被迫唇齿交接,他使出全力都挣脱不开,竟带上了一丝哭音。
白瑞泽一愣,他不由得伸出手抚上对方的眼角,触手一片湿润。
哭了?
这个狼崽子似的小子被自己欺负哭了?
白瑞泽有些好笑,笑的时候又牵动了伤口,他倒吸一口气,笑骂道:
“拜托,该哭的应该是我吧?上来就一顿拳打脚踢的。”看青年无动于衷,他又说:“那的确该哭,今天过后哪还会让你好过。”
下一秒,青年狠狠给了他一拳。
白瑞泽一时不察被他得了手,刚想教训一下对方却看见青年哭的更凶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流泪。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粼粼的泪光,眼角的泪迹映着光的样子十分可怜,更别说刚刚被人乱欺负一通,红唇微肿。
“我骗你的,不会怎么你的。”原本桎梏着对方的手改为摩挲青年的后颈,想要安抚却收效甚微。“喂!别哭了!”他骂了几句,却见泪水还是不断的从青年眼角滑落。
白瑞泽有点慌乱,他头脑一热地凑上去近乎温柔的、细细啄吻着青年的唇角,然后尝到了一种泪水和血水夹杂的咸腥味。
昏暗的放学后的教室里,两个原本箭弩拔张的人竟像最亲密的人那般身形交叠,唇齿相依。
“别哭”
“川川别哭”
雨下的很大,教室里没开灯,热度攀升的皮肤抗拒着夜雨浸润的衣服。
不是没跟人亲近过,相反他的情史还很丰富。可那人以一种无法挣脱的压制姿势压在他上方,即使这家伙还是原来那张小姑娘似的脸,可此时独属于雄性的侵略压迫感令他脑里响起高度警报,陈潮川才恍惚间意识到这家伙确实不是他想的柔弱模样。
只是这也太屈辱了——
男人压在他身上,沉沉的体重令他喘不过气来,一只手绕过他的腰按在他原本接触着地面的背上,另一只手牢牢的从上方锁住他的双手,呼吸被对方掠夺,唇齿被舌尖强硬地撬开,长驱直入的同时吃遍了内部甜润的唇肉,红舌被强硬地勾缠出去又吸又吮,陈潮川嘴里干急了,津液被对方席卷而去,他着急地想把对方从嘴里抵出去,却被轻而易举的化解,反被男人灵活的舌头夺去占尽了便宜。他难受的紧,推搡间所触之处都是对方结实的腰腹,天知道这家伙那么个纤瘦的模样是怎么这么结实的!
陈潮川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挣不开,双腿磨蹭间还抵到了某个坚硬的部位,男人“嘶”的一声更兴奋了,相连的双唇仿佛要摩擦过火,抱着他厮磨的样子像只发情的大狗。
……这家伙舌头也太长了。
活像几百年没接过吻,舌头长驱直入,不顾人意愿地吮吻舌根,几乎要抵到咽喉,激动时扫过嗓子眼,那力度简直要将他拆吃入腹,陈潮川难受至极,嗓子眼被堵的感觉令他不住干呕,这该死的家伙却根本不管,还抽出那只按在他后背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颚吻得更深更用力,另一只锁着他手腕的手暧昧地摩挲。陈潮川难受的掉泪,一股咸味在唇齿间绽开。
白瑞泽似乎这才意识到他把人欺负的太狠了,有些慌张地撤离了唇,牵扯起一缕暧昧的银丝,随着拉开距离而断开。
“川川,别哭。”
“是我错了,别哭好不好?”
陈潮川闻言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犯什么病啊,你他妈给老子放开!”
莫名其妙给他堆了好几倍工作量不说,还压他退部申请书,下雨天跑完项目回来身上难受的要死,还跟这傻逼干了一架,全身上下都疼,还被这人按着啃。
陈潮川本来脾气就不算好,整这么一出简直就要炸了,见上方有松懈的趋势,挣开桎梏曲起膝盖照着腹部就是一顶,对方疼的闷哼一声,看准时机把人一掀就跑了。
“死同性恋!”
之所以没有留下来反击,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被亲怕了——
太可怕了这家伙,亲个人那么凶那么急,活像个几百年没吃过肉的狗。他要告诉方连这家伙是个同性恋,等她认清后一定会转投自己怀抱!
“等一下!”
白瑞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潮川不假思索地加快了速度,笑话,不跑留着给这家伙拆了吃吗?
短短几天而已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的,他不知道。
明明前两天还打着如意算盘,现在就只能张开双腿、任由宰割地让情敌上。
令人难堪的水声从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从未有人造访的娇弱之地今夜失去了太多法的攻击着对方。陈景行开始还在挡,可见对方边打边哭,护在身前的手臂就放了下去任由青年泄愤。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陈潮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内心几乎被巨大的委屈击溃了。他好不容易决定全身心交付给一个人,那个人还故意戏耍他,“我这几天,呜,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有哪里没做好,惹你不高兴,所以才……”
“小川……”陈景行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他将打着哭嗝的青年再一次揽入怀中,边打自己边说“我就是个混蛋,又惹你伤心。”
“明明说好让你开心的,结果我再一次让你失望了。”陈景行想起上辈子的事,想起自己赶到时青年冰冷的尸体,心情肉眼可见的消沉起来。
陈潮川若有所感,他从悲伤中挣脱出来,抬起头望向对方,用哭的有些哑的声音说道:
“已经过去了,别想了”他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瓮声瓮气的说“你既然在乎我的话,为什么不愿意碰我。”
这一刻别扭到极点的青年无比坦率,眼底清澈的泪光几乎要把他溺毙。
“想要你粘着我。”陈景行低头,不敢看陈潮川的眼睛,“我想要很多很多,我想要你永远看着我,想要你很喜欢很喜欢我,想要你很需要我……”
“那天你说和江倚舟在一起很开心,我一个人想了很多。我想我之前让你那么失望,又想到我比你大那么多,虽然不想承认,但我是真的样样都不如他,我很难过。”
“后来你选择了我,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同情才跟我在一起。”陈景行手指捻了捻衣角“你也不粘我,所以……”
房间里安静下来。半晌没听到青年回话,陈景行怕自己又让对方难做了,不安的抬眼望向陈潮川,勉强勾起一个笑来:
“我是不是很贪心?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
“我要说后悔了呢?”冷不丁的,陈潮川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陈景行愣住了,心脏猛的疼了一下,这一下就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挺直的背脊微微蜷缩,狼狈的低下头不想让对方看见他的神情。可还没等他躲起来,就被一只手不容拒绝的捉住了。陈潮川迫使对方看着自己,也看清了男人眼角的湿润:
“你看你,难受了吧?”陈潮川声音松快,带着柔和的抚慰力量,“刚刚我就这么难受,因为我也太在乎你了。”
“是我死要面子,也没给你安全感。”陈潮川凑上去轻吻男人的眼睛,把即将落下的泪温柔舐去,“两辈子,我就最喜欢我大哥。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想就是他了,我一定要跟他在一起。”
陈潮川的吻从眼睛移至鼻尖,又来到唇角。他像小狗一样舔吻着对方柔软的薄唇。一吻结束,看着对方带着泪光的温柔笑容,他嗔道:
“好啊,我都这样了还不来亲亲抱抱我,我跟你讲这几天我都以为你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有些恼怒的男人扑倒,只好连声求饶,再到后来除了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新年的烟花放响,绚烂的色彩照亮了两人的身影,陈潮川倚着男人的结实的胸膛,听着对方稳健的心跳,小声说:
“元旦快乐,哥哥。”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每一个新年都一样。”
“嗯。”陈景行又把他抱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