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1 / 1)

“噗噗”的射精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陈潮川被按在男人脸上,对方呼吸间灼热的气流溜过指缝,细嫩的指尖不由得微微颤抖。比起之前凶狠地掠夺,突然一下子好像换了战略,变得柔顺而粘人,一汪海水般湛蓝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痴迷与爱怜。

他一直知道自己很好看,至少很能让猎物放下戒心,可是之前他像初尝荤腥的狗一样,太贪婪、太色急得到小妈了,美丽的继母怕的厉害,慌忙之下才想起自己有一张好脸蛋,于是装的乖顺极了,白皙精致的脸颊被拍的泛红——美玉微瑕,总是令人怜惜的。

即使陈潮川见过再多美人,也依然晃神一瞬,思绪纷飞之际脑海里又闪过初见时那张烟雾缭绕下、摄人心魄的脸,不免手上一抖,温停云如愿地被打偏了脸。

“啊……”

男人喟叹出声,他装的像家犬一样乖。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要求继母用香软的手掌打他,此时却像是小妈做错了什么一样,无辜地看着小妈有些惊慌的脸。

他真的看起来乖极了,被打了也仍然和主人贴贴蹭蹭,如果忽略他正在抵着主人屁股“噗噗”射精的肉屌的话。

美丽继母的屁股又白又圆,被继子丑陋的鸡巴拍的发红,那驴物一会戳在臀瓣上,一会蹭在腿根上、小腹上,像小狗撒尿标记气味一样,边移动位置边不住的射,弄的到处都是,甚至抵着小妈双腿中间隐秘的肉穴,畅快而激烈的喷射——

这当然不是为了弄脏他,只是小妈口渴了,贴心的继子喂他喝水罢了,一点肮脏心思都没有。小妈喝的又急又快,舍不得杯口的小嘴一吸一缩的,把喂偏了的水液全部汇至一处,咀嚼汁水的甘甜似的一张一合间将继子喂的水全部纳入口中,犹嫌不够似的还吵着要,继子只好把这一杯最后一点水全部挤给他,继母这才安定下来,身体有些发抖,可能是因为麻烦了继子感到不好意思。

温停云眸色发暗,像夜晚汹涌的海面,为自己卑劣的臆想涨潮。事实是他用身体锁着对方,双臂各揽一条腿,确保小妈的身体能最大程度地打开,嘴里还要哄着安抚着“最后一点了,再忍忍”、“再吃一点好不好?”、“母亲真乖”,才能暂时唬住因羞耻而不断挣扎的继母,好让自己的性器抵着穴眼,贪婪而急切的灌精,暂时唬住因羞耻而不断挣扎的继母,然而那处还未开拓,只有一小部分顺着穴口流入肠道,更多的精水蹭过粉嫩的褶皱蜿蜒向下,沾湿了纯黑的床单。

身体里有液体灌入的感觉太过奇怪,陈潮川感觉肚子里冰凉凉的,小腹不由得轻微抽搐。这具身体的小腹长得很色情,脐眼以上的部分很平坦,脐眼以下微微鼓起,肤肉匀称饱满,被人抓着一通乱射,洁白的小腹上裹满了白白的精水,随着颤动的幅度一滴一滴的,绕过被吸的通红的可怜性器流入隐秘之地,很能激起一些心怀不轨之人的变态欲望。

总之,上一秒还装作小乖狗的继子略微后撤,下一秒就俯身咬住了色情地鼓起的腻白肤肉,舌头一圈一圈地绕,最终探进眼热已久的美丽继母白软干净的脐眼,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顶弄。

陈潮川被弄的一塌糊涂,浑身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黏黏的难受极了。衣服早在男人舔他上半身的时候就被拆礼物似的自下而上的掀开,但却没完全脱下,只是要掉不掉地缠在胳膊上,后脑枕在被迫向后打开的洁白双臂上。这个姿势如同献祭的羔羊,将他整个人在温停云眼前打开,没有后路可言。

但是处在这样的境地之下,陈潮川却松了口气。之前温停云声称自己还很干净的时候,虽然知道这是句求欢的调笑话,但他的法地亲了上去。

“唔唔!!”陈潮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后拼命挣扎。可他早已精疲力尽,哪里是白瑞泽的对手。开口想让他滚,却让对方滚烫的舌深入唇齿,反倒让嘴里的软肉被入侵者尝了个遍。

陈潮川哪里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一时急得眼眶湿润。想他陈潮川一路顺风顺水,可遇见白瑞泽后一切都变了,才知道喜欢的女孩子暗恋对方多年,这家伙还天天以权压人,谋尽职务之便。如今虎落平阳,这个所谓的情敌还这么羞辱他!

“你放呜!”被迫唇齿交接,他使出全力都挣脱不开,竟带上了一丝哭音。

白瑞泽一愣,他不由得伸出手抚上对方的眼角,触手一片湿润。

哭了?

这个狼崽子似的小子被自己欺负哭了?

白瑞泽有些好笑,笑的时候又牵动了伤口,他倒吸一口气,笑骂道:

“拜托,该哭的应该是我吧?上来就一顿拳打脚踢的。”看青年无动于衷,他又说:“那的确该哭,今天过后哪还会让你好过。”

下一秒,青年狠狠给了他一拳。

白瑞泽一时不察被他得了手,刚想教训一下对方却看见青年哭的更凶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流泪。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粼粼的泪光,眼角的泪迹映着光的样子十分可怜,更别说刚刚被人乱欺负一通,红唇微肿。

“我骗你的,不会怎么你的。”原本桎梏着对方的手改为摩挲青年的后颈,想要安抚却收效甚微。“喂!别哭了!”他骂了几句,却见泪水还是不断的从青年眼角滑落。

白瑞泽有点慌乱,他头脑一热地凑上去近乎温柔的、细细啄吻着青年的唇角,然后尝到了一种泪水和血水夹杂的咸腥味。

昏暗的放学后的教室里,两个原本箭弩拔张的人竟像最亲密的人那般身形交叠,唇齿相依。

“别哭”

“川川别哭”

雨下的很大,教室里没开灯,热度攀升的皮肤抗拒着夜雨浸润的衣服。

不是没跟人亲近过,相反他的情史还很丰富。可那人以一种无法挣脱的压制姿势压在他上方,即使这家伙还是原来那张小姑娘似的脸,可此时独属于雄性的侵略压迫感令他脑里响起高度警报,陈潮川才恍惚间意识到这家伙确实不是他想的柔弱模样。

只是这也太屈辱了——

男人压在他身上,沉沉的体重令他喘不过气来,一只手绕过他的腰按在他原本接触着地面的背上,另一只手牢牢的从上方锁住他的双手,呼吸被对方掠夺,唇齿被舌尖强硬地撬开,长驱直入的同时吃遍了内部甜润的唇肉,红舌被强硬地勾缠出去又吸又吮,陈潮川嘴里干急了,津液被对方席卷而去,他着急地想把对方从嘴里抵出去,却被轻而易举的化解,反被男人灵活的舌头夺去占尽了便宜。他难受的紧,推搡间所触之处都是对方结实的腰腹,天知道这家伙那么个纤瘦的模样是怎么这么结实的!

陈潮川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挣不开,双腿磨蹭间还抵到了某个坚硬的部位,男人“嘶”的一声更兴奋了,相连的双唇仿佛要摩擦过火,抱着他厮磨的样子像只发情的大狗。

……这家伙舌头也太长了。

活像几百年没接过吻,舌头长驱直入,不顾人意愿地吮吻舌根,几乎要抵到咽喉,激动时扫过嗓子眼,那力度简直要将他拆吃入腹,陈潮川难受至极,嗓子眼被堵的感觉令他不住干呕,这该死的家伙却根本不管,还抽出那只按在他后背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颚吻得更深更用力,另一只锁着他手腕的手暧昧地摩挲。陈潮川难受的掉泪,一股咸味在唇齿间绽开。

白瑞泽似乎这才意识到他把人欺负的太狠了,有些慌张地撤离了唇,牵扯起一缕暧昧的银丝,随着拉开距离而断开。

“川川,别哭。”

“是我错了,别哭好不好?”

陈潮川闻言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犯什么病啊,你他妈给老子放开!”

莫名其妙给他堆了好几倍工作量不说,还压他退部申请书,下雨天跑完项目回来身上难受的要死,还跟这傻逼干了一架,全身上下都疼,还被这人按着啃。

陈潮川本来脾气就不算好,整这么一出简直就要炸了,见上方有松懈的趋势,挣开桎梏曲起膝盖照着腹部就是一顶,对方疼的闷哼一声,看准时机把人一掀就跑了。

“死同性恋!”

之所以没有留下来反击,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被亲怕了——

太可怕了这家伙,亲个人那么凶那么急,活像个几百年没吃过肉的狗。他要告诉方连这家伙是个同性恋,等她认清后一定会转投自己怀抱!

“等一下!”

白瑞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潮川不假思索地加快了速度,笑话,不跑留着给这家伙拆了吃吗?

短短几天而已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的,他不知道。

明明前两天还打着如意算盘,现在就只能张开双腿、任由宰割地让情敌上。

令人难堪的水声从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从未有人造访的娇弱之地今夜失去了太多法的攻击着对方。陈景行开始还在挡,可见对方边打边哭,护在身前的手臂就放了下去任由青年泄愤。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陈潮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内心几乎被巨大的委屈击溃了。他好不容易决定全身心交付给一个人,那个人还故意戏耍他,“我这几天,呜,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有哪里没做好,惹你不高兴,所以才……”

“小川……”陈景行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他将打着哭嗝的青年再一次揽入怀中,边打自己边说“我就是个混蛋,又惹你伤心。”

“明明说好让你开心的,结果我再一次让你失望了。”陈景行想起上辈子的事,想起自己赶到时青年冰冷的尸体,心情肉眼可见的消沉起来。

陈潮川若有所感,他从悲伤中挣脱出来,抬起头望向对方,用哭的有些哑的声音说道:

“已经过去了,别想了”他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瓮声瓮气的说“你既然在乎我的话,为什么不愿意碰我。”

这一刻别扭到极点的青年无比坦率,眼底清澈的泪光几乎要把他溺毙。

“想要你粘着我。”陈景行低头,不敢看陈潮川的眼睛,“我想要很多很多,我想要你永远看着我,想要你很喜欢很喜欢我,想要你很需要我……”

“那天你说和江倚舟在一起很开心,我一个人想了很多。我想我之前让你那么失望,又想到我比你大那么多,虽然不想承认,但我是真的样样都不如他,我很难过。”

“后来你选择了我,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同情才跟我在一起。”陈景行手指捻了捻衣角“你也不粘我,所以……”

房间里安静下来。半晌没听到青年回话,陈景行怕自己又让对方难做了,不安的抬眼望向陈潮川,勉强勾起一个笑来:

“我是不是很贪心?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

“我要说后悔了呢?”冷不丁的,陈潮川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陈景行愣住了,心脏猛的疼了一下,这一下就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挺直的背脊微微蜷缩,狼狈的低下头不想让对方看见他的神情。可还没等他躲起来,就被一只手不容拒绝的捉住了。陈潮川迫使对方看着自己,也看清了男人眼角的湿润:

“你看你,难受了吧?”陈潮川声音松快,带着柔和的抚慰力量,“刚刚我就这么难受,因为我也太在乎你了。”

“是我死要面子,也没给你安全感。”陈潮川凑上去轻吻男人的眼睛,把即将落下的泪温柔舐去,“两辈子,我就最喜欢我大哥。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想就是他了,我一定要跟他在一起。”

陈潮川的吻从眼睛移至鼻尖,又来到唇角。他像小狗一样舔吻着对方柔软的薄唇。一吻结束,看着对方带着泪光的温柔笑容,他嗔道:

“好啊,我都这样了还不来亲亲抱抱我,我跟你讲这几天我都以为你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有些恼怒的男人扑倒,只好连声求饶,再到后来除了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新年的烟花放响,绚烂的色彩照亮了两人的身影,陈潮川倚着男人的结实的胸膛,听着对方稳健的心跳,小声说:

“元旦快乐,哥哥。”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每一个新年都一样。”

“嗯。”陈景行又把他抱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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