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薄言的手覆上赵嬷嬷的眼睛,松开手时,赵嬷嬷已闭上眼,神情没有半点痛苦扭曲。李芣苡终是坚持不住,晕倒在地。
第二日,白玉通知林管事准备赵嬷嬷的丧事。赵嬷嬷在外已无亲人,火烧后白玉抱着骨灰回了宁春小阁。李芣苡卧在床头,身体已无半点疼痛,想必是昨夜宵薄言偷偷给她治疗了。
“公子,林管事要见您。”
白玉入了房,道。
“让他进来吧。”
李芣苡趴在床榻上,身上虽然不疼了,可也得装装模样。白玉颔首,携着林管事入了房。
“哥儿,夫人让老奴来问您,”林管事尴尬地开门见山,“赵嬷嬷既然已羽化,您何时离开府中?”
“她这就忍不了了?”
李芣苡冷笑。林管事不敢乱接话,客气的笑。李芣苡想了想:“白玉待会儿就准备东西,你让你家夫人给我准备一辆马车吧,顺便给我一百两银子。”
“这……”
林管事犹豫了。
“怎么,这点钱永安侯府都不愿意花么?”李芣苡挑眉。
林管事手心捏汗,昨日之后,四哥儿似乎已变得不一样,说话语调无意中夹杂着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