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人来了。”他禀告道。
“谁来了……师兄?”
李芣苡正问着,就见宵薄言出现在白玉的身后。他戴着面具,身形修长已显露少年模样。
“你怎么能来?没有被人发现?”
这里戒备比永安侯府更加森严,宵薄言竟然也能做到来去自如,李芣苡汗颜,她这位老哥的本事到底是有多大。宵薄言取下面具,弯下腰凝视着她。李芣苡眨巴了一下眼,刚想问话,宵薄言掐她的腮帮子,又捏了捏她的鼻头。
“你……你做什么!”
她拍开他的手,埋怨道。
“今天没有哭。”他说。
李芣苡心里一暖,知晓他是在担心自己。她甜甜一笑,指着自己的眼睛:“你安心吧,我又不是玻璃心,轻轻一碰就碎了。昨儿个我已经把眼泪都哭完了,今天说什么也不会再哭了。”她说罢,给宵薄言倒了一杯茶水,宵薄言瞧着她如此适应这里,嘴角勾起一个笑,端起茶盅抿了一口。
“哥哥你过来看。”
似是想到什么,她拉着宵薄言的手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里头搁着赵嬷嬷的骨灰盒与灵牌。灵牌是李芣苡亲手写的,字迹端正清秀,却有些稚嫩。
“赵嬷嬷一直都陪着我,所以你安心吧,我不会再难受了。”她认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