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李芣苡的话,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其实什么都清楚,却又什么都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在怀疑自己,可是她怀疑自己的目的在哪儿,林河想不通,自己又是哪里做地不对,招惹了这个女人的怀疑。
李芣苡叹出一口气来:“这个姑娘死了,你要不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李芣苡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质问。林河咽下一口唾沫,不知道为何,注视着李芣苡的眼睛会让自己有一种惊慌失措的感觉。她好像已经洞察了一切一般,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只有冷漠与孤傲。李芣苡抿了抿唇瓣,道:“那个姑娘如此喜欢那个男人,可为何那个男人要杀了那个姑娘呢。是因为那个男人心头只有银子而没有姑娘吧?
你说姑娘九泉之下能不能安下心来?”
“……”林河没有回话。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李芣苡问。林河该如何说,他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逃脱李芣苡的质问,他是真的担心且是真的害怕了,眼角已经猩红。李芣苡见他不回话,心头已经确定了答案,“为何不回话,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还是说你现在心头很慌乱,想着该如何逃避我?林河,哦不陈沉,你可曾想过你背叛林欢欢的时候,林欢欢的心情?”
当她叫出陈沉两个字的时候,王羌与张清皆是一怔,不可置信地望着李芣苡,却见李芣苡的目光始终都围绕着林河。林河咽下一口唾沫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法子再说什么,他目光猩红,不可置信地望着李芣苡:“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你已经不打算伪装什么了,是因为知晓自己伪装不了了么?”李芣苡笑着反问道。林河妥协地望着李芣苡,李芣苡回头与王羌道:“抓了他,带回衙门。”
“是。”王羌与张清点点头,直接压着林河离开。管事的见李芣苡直接带走林河,自是不敢阻拦,他咽下一口唾沫,不可置信地望着李芣苡,直到现在他仍是不敢相信,他们真的是来调查案子的,且他们真的在自己的府上发现了作案的人。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待回到县令府后,王羌立刻通知了太子殿下,魏子期听说此事后,连忙赶到前堂,李芣苡已经坐在堂内,正笑容可掬地望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我现在都做到了答应你的事情了,你应该不会惩罚我了吧!”
魏子期来的时候就听王羌说明了李芣苡抓捕那人的经过,他咽下一口唾沫来,诧异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人我已经带来了,且他已经承认自己是陈沉了,这不就好了么,现在案子已经落下,太子殿下应该要满意才是。”
魏子期笑了笑,他满意?他满意什么?李芣苡全然是把她当做猴子玩耍。
“你切说罢,你到底是怎么知晓的。”他知道李芣苡会说的,她无非是调皮一下。李芣苡这才道:“我已经记住了林欢欢缝补时的用线手法,那个陈沉既与林欢欢通信这么久,对于林欢欢,他应该也是有情谊在的,所以我在等着,在等陈沉穿着林欢欢缝补的衣服。”李芣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