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吃醋 微(1 / 1)

“再有几日,便要过那梨花花期,趁着今日风和日丽,可要好好将这雪山美景多看几眼。”

“春日里的油菜花海也很漂亮,沿着溯江开成一片,就像给那碧绿江水缠了一条金腰带一般。”

“真的吗?好想去见识见识。可惜溯江近日不太安宁,你那油菜田我差人帮你照看着呢,你就在这里陪着我,不要乱走。”

薛安自觉自己正过着面首一般的生活,白婉莹对他的控制欲非常强,之前只是不让他出去卖油,现在更不许他下山,即便他贪恋白婉莹的美好,也时常会为此感到窒息。

若不是他爹还在白婉莹手里,他早已逃之夭夭。

一阵清风吹拂而过,带起片片雪白飘散空中,薛安任飞舞的花瓣迷了双眼,迎着微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此时,白婉莹一脸欣喜望向薛安身后:“烁哥哥,你来的正好。白丁刚给我带来一盅桑娘酿的黔酒,清香浓烈,回味无穷,快来尝尝。”

身后属于成年男子的低沉轻笑越来越近,那信步踩着落花发出的“咯吱咯吱“声,犹如擂鼓般坚定、有力地敲打着薛安的神经。

他攥着拳头,绷紧了身体,声音也不如先前清爽明亮:“婉莹,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你和白公子喝吧。”

白彭烁已经来到石桌边,将薛安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怎么我来了你就不好了呢?身体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说着便拽住想要起身离开的薛安,将人按在石椅上,伸手就去解他衣带。

这是自那日被欺辱后,薛安再次见到白彭烁。

也许是那日被欺负的太狠,也许是自知自己地位低下,以致再次遇到白鹏烁,薛安都不敢诘问对方不择手段强要过他,只想躲的远远为妙。

他不知白彭烁只是在逗他玩,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如惊弓之鸟般推拒着白彭烁拉扯他衣带的手,慌乱哀求道:“白、白公子,别这样,我兴许是风寒,传染给白公子、就不好了。”

白彭烁感受薛安手上传来的颤栗,他是有些惊讶的。

白婉莹之前看上的男女或多或多都能接受分桃,薛安这样迂腐不肯变通的真真少见,也十足让白彭烁感到新鲜。

他拿眼神描绘那张涩生生的脸蛋,细细体味对方因他的举动而变幻出的每个神态,他怕他、抗拒他,却又无可奈何。

白彭烁掀起嘴角,他想起了那晚的美妙,不禁有些情热。

“烁哥哥,在这里做的话凉风习习的,不如去那边梨花树下。”

神色莫名晦暗的白彭烁本就令薛安惴惴不安,现下听到白婉莹的话,薛安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就是,逃!

说时迟那时快,薛安趁着白鹏烁不防备,拽回自己的衣袋转身就往梨林深处跑去。

白彭烁看着薛安仓皇远去的背影,眼神明明灭灭。

倏尔,他转头看向白婉莹:“让你多嘴。”

白婉莹翻起白眼:“谁让你偏要在这动情呢?”

白彭烁拿起薛安的酒杯,斟了杯黔酒:“这盅都快见底了,他喝了多少?”

“大半吧,应该跑不了多远。”

白彭烁拿唇蹭着杯沿,嗅闻那上面残留的味道,是那少年的体香,温润、清爽。

此时,不远处升起了白色信号弹。

白彭烁浅笑着将那杯黔酒一饮而尽:“走吧,白丁抓到他了。”

林立的梨树间有一块空地,许是浓密的树林遮挡,这里一点风也透不进来,所以任那飘落的梨花花瓣在地上叠了一层又一层,如同铺了团被一样。

如今那雪白“团被”上躺着一人,正是薛安。

只见他双手被缚身后,双脚也被绑住。

四周不见他人,想必白丁做完一切留下一发信号弹之后,便又自觉隐到了暗处。

脚步声越近的时候,薛安的挣扎幅度更大了。

只是都是徒劳,兀自的挣动不仅没能挣开绳子,反而让紧绑的绳子将自己衣领带扯开来,胸前的红樱隐隐绰绰,映衬着这片”雪地“更添几分诱惑的味道。

白彭烁走到近前蹲下身,伸手摸了摸薛安因为挣扎而有些汗湿的脸庞。

薛安瞥见是他,抗拒更甚,他摇着头整个身体都极力往后缩。

白彭烁早被他勾的没了耐性,一把扯过薛安的衣领将之撕裂,好让那紧实白腻的胸膛呈现在他面前。

舔了舔嘴角,白鹏烁低头埋进对方脖颈,暗哑的声音透着不屑,或许还有些威胁的意味:“你又能跑到哪去?即使让你子从父业,你也是军妓般的存在,懂吗?”

白婉莹较白彭烁晚了几步,她看着眼前的情景,想着她的兄长这次着实有些急色:“烁哥哥,不先让我来吗?”

白鹏烁却无暇回应她的话。

此时,薛安侧躺在地,衣襟大开,却仍在挣扎不休,白鹏烁则是单膝跪地,一手压着薛安腰窝,一手已然深入对方臀丘幽谷抠挖起来。

白婉莹蹲下身,细细看着薛安紧皱的眉头,耳朵里都是少年声声低泣哀求,她有些不开心:“他和玉兰又不一样,上次和你做到后来直接晕了过去,如若让你先来,我都爽不到”

白婉莹话还未完,白彭烁就解开了薛安脚上的绳子,将人拉起来按在白婉莹身上。

“厄啊啊啊啊…出去…好疼啊…”

耳旁的惨叫让白婉莹难得皱起了眉:“你轻一点,别弄疼他了。”

这次没有菜油的润滑,薛安着实遭了大罪。

白彭烁也被夹的很不舒服,他看着雪白落花上滴滴血迹,心中升起了些陌生的情绪,不由得有些微怔,辗转几番终究是那股邪火占了上风。

他莞尔一笑:“你倒是心疼他。”

白婉莹把薛安揽在怀里,抬起深埋在她颈窝的面颊,将对方散乱在面上的几缕发丝拨向耳后。

此时,她清楚看见少年鬓眉之间都是汗,眼睫也沾上滴滴泪珠欲掉不掉,种种神情都诉说着不情愿。

白婉莹蓦然想起刚才同她对酌赏花的薛安,会对她温柔的笑,会和她分享他的见闻,她想,她是喜欢看这个少年为她神魂颠倒的。

她分不清是兄长的问题,还是薛安的问题,只知薛安皱眉忍痛无意于她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于是,她捧起薛安的脸,轻轻舔着他的唇,想要吻开薛安紧咬的牙关,将对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薛安被白婉莹撩拨得有些迷乱,唇齿间溢出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但见那眉头还是紧皱不开,白婉莹便伸手往薛安身下探去,果然摸到了没有丝毫勃起的那处。

未作他想,白婉莹直接用手为他抚慰起来。

猝不及防的快感让薛安心惊不已,这几日的缠绵,早就让他对白婉莹食髓知味,白婉莹时而温柔甜美时而见经识经的样子,更是让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怎么可能不想要白婉莹,怎么可能对白婉莹的撩拨无动于衷?

但身后还含着白鹏烁的巨大,在猛烈撞击的剧痛中的突然迎来阵阵舒爽,让薛安既可耻又可恼,几教他咬碎一口银牙。

双手被绑推不开白婉莹,他只能剧烈挣扎。

也不知白鹏烁是否太过轻心大意,竟叫薛安逃脱了他的桎梏。

得此间隙,薛安心中稍安,不想齿关一松便低吟不断:“嗯婉莹住手嗯哼不要这样”

白彭烁被薛安挣开之后并未恼怒,他看着薛安在白婉莹颈肩粗喘,任由自己身后那副景象教他看个清楚彻底。

女子的柔荑不住缠绕抚摸着莹白的玉柱,更令人移不开眼的是随着玉柱的颤动,那口被操开的殷红软穴也是一张一兮,就像这春日里盛开的梨花,莹白的花瓣带着殷红的花蕊在那枝头正对着你摇曳,肆意将自己的纯白和旖丽绽放在你面前,就等着你去采摘,就等着你去享用。

白彭烁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

他俯身亲吻薛安颤动的蝴蝶骨,果然那动情的滋味比惊惧的畏缩要美味上很多。

白彭烁已经硬的不行,他再次将自己的炙热送入薛安体内。

那里早已因为白婉莹的挑逗湿软不少,甚是美妙。

紧热的包裹契合了所有的预想,也令白鹏烁为之发狂,底下那带着情动的哀叫更是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和凶狠全都勾了出来。

雪白梨花地上的奔放在春日暖阳的映照下纤毫毕现,似是那景象太过不堪入目,羞涩的红日裹挟着红云早早地落下了山头。

春寒料峭,夜幕时分的气温不同白日。

白家兄妹正各自整理衣衫,而力竭昏睡的薛安被不知何时出现的白丁裹上毯子,正要抱向林外。

往日里,白丁都是这般善后的,但这次白彭烁叫住了他:“你将马车牵来林外,我抱他过去。”

白丁顿了一下,将手中之人交给白彭烁,就依言转身去牵马。

白婉莹这时也走到白彭烁身边,看着兄长怀中即使昏睡也没有松开眉头的薛安:“烁哥哥,你这次做的也太狠了吧,我都没办法和薛郎做一次。”

白彭烁看向薛安,只见狼藉的面庞晶莹闪亮,不知是泪迹还是口水,红肿的唇瓣紧紧合着,脖颈都是青紫咬痕。

看来她这妹妹得不到满足,火气真是挺大的,白彭烁暗自叹息:“西区粮仓的事还未有结果,我忙的连玉兰都没碰,你这都舍不得让我好好做一次吗?明日我走后,他不还是你一人的?”

白婉莹听兄长这么说,心中的郁气散了一些:“话是这么说,但被你这么一折腾,也不知又要让我照顾几日才能养好。”

白彭烁见她语气松动,便知这页可以翻过去了。

心情愉悦的他抱着薛安往林外走去,边走边和白婉莹打趣:“我还不知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爱照顾人了?”

白婉莹几个小疾步跟上前,眼神还是黏着薛安,有些娇嗔道:“你以为我想这样?这倔驴硬气的很,不是我拿给他的吃食他动都不动,别人照顾他我真怕在自己地盘上弄出个饿死鬼来。”

白彭烁听出了些不太一样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拿眼瞥了一下薛安,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婉莹的声音还在继续:“烁哥哥,西区粮仓虽然不是我们唯一的储粮仓库,但是出了问题镇远泰半米店或多或少会有影响。我在这别庄轻易不出门,薛郎更是别想出去,这里出不了什么事,你就安心吧。过了梨花花季,我自己会回去。”

白彭烁知道她妹妹是在委婉要求他,在花季结束前,别再来打搅她和薛安的二人世界。

他轻笑着摇摇头,一脸宠溺,自是无有不可。

他这妹妹从小跟他一起长大,见惯了蝇营狗苟,聪颖机智善用人心,寻常人在她面前轻易讨不得好。

只是白婉莹终究是富养长大的,不屑隐藏心思。

白彭烁瞥了一眼此时温驯乖巧躺在他怀里的薛安,想自己和这薛郎只有三面之缘,两次还都在做那事,他对这卖油郎的品性没有底。

若是这油郎胆敢利用、玩弄他妹妹的感情,他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薛安不会想知道,他还有多少亵弄人的手段,未曾在他身上施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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