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起,总有人在我身边叮嘱,切勿让别人知晓我身体的状况,即便是以后最信任的人也不可以。
当月亮爬到顶端,银色的光洒在祝容筝的脸上,我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睛,如墨般的眼眸深处泛起暗红的光芒。
这是入魔的先兆。
我皱起了眉头。从前祝容筝能极好的压制自己的血脉,也是在身份暴露之时才泄露魔气:“你怎么了?怎么有入魔的迹象。”
祝容筝扭过头去,我急忙伸出手把他的脸掰回来,让他仰头看我:“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祝容筝的脸沾上了水珠,白皙的脸颊被我掐出了点粉色,他眼底的暗红越发明显,那抹刺眼的颜色几乎要溢出来:
“师兄说的对,我要入魔了,这里只有师兄能帮我。”
子时已到,祝容筝要我和他双修,也的确只有我能帮他。
所谓双修,便是能帮助修仙者快速吸取天地灵气,化为己用,亦能疏通经脉灵力,使走火入魔之人不会伤及灵脉,元气大损。
然而寻常交欢并不会对修仙者有所益处。观看古今典籍,只有特殊血脉之人才能进行双修,比如混血者,又比如有着极阴体质的人。
比如眼前的祝容筝,比如在他搂在怀里的我。
仙魔同修本就逆天而行,这类人也被世人喊打喊杀。极少有记载他们如何修行、如何控制经脉中的魔气与灵力,只能自己默默摸索,极其容易走火入魔,走向灭亡。
月色朦胧,祝容筝握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烫,比灵泉本身的温度还热,我只觉得他不能再等了。
“你凑近一点。”
我松开了捏着他脸颊的手,转而搂上他的颈脖,彼此呼吸的热气都打在对方的脸上:“你等不得了,再晚点怕要坏事,尽快解决。”
祝容筝的呼吸加重了一瞬,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双眼,我看他眼底的红色快要盖过仅余的墨色,又看他呆呆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心一横,凑去他的唇边,在上面落下一吻,见他不抗拒,小心翼翼的撬开他的唇齿,与他交换灵气。
祝容筝这时候反应倒变得很快,反手就扣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一吻,让我呼吸有些不顺,一呼一吸间皆是他的气息。
我趁机扒开祝容筝裹的严严实实的衣服,虽然他魔气紊乱,但灵泉本身的灵气对他而言还是可以吸收的,赤身下水并无大碍。
现在我与祝容筝坦诚相待,彼此的肌肤紧密相贴,稍微动一下都能感知的清清楚楚,他红了脸,我也觉得开始热起来了。
“你知道我的身体如何?你会吗?”
我松下了身体,几乎要坐在他的腿根上,也碰到了一根硬挺灼热的东西。
“我自然知道。”祝容筝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他一下把我抱起,和我换了个身位,我后背紧挨着灵泉边的石壁,有些硬,但不怎么疼。
他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侧,我倏然凌空,有些不习惯的扭动身体。祝容筝却一下打在了我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示意我安分点。
我顿时老实下来,祝容筝年纪小,身体发育却很好,水面波光粼粼,我也能依稀看见那根抵在我大腿里的性器,与他的面容一点都不搭,未免也太粗长过头了。
我有些发怵,担忧问道:“这么捅进来,我不会死吧?。”
祝容筝弯起唇角,笑了笑,撩起我额前的碎发:“不会,师兄放心吧,这时候我的体液有催情之效,你等上片刻就是了。”
我很少抚慰自己的身体,修仙者大多清心寡欲,而我嫌事后收拾麻烦,从来都是克己清心,动情的体验少之又少,倒也新奇。
我细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我能感觉自己的呼吸声变大了,心跳的极快,小腹渐渐收紧,连本来疲软的阴茎也有抬头之势。我哑着声音问他:“这就是了?”
祝容筝不回答,默默的往我身下伸手,对着我的性器上下撸动,这下彻底勃起了,让我倒吸一口气。
“你别摸了,有点难受……”我被祝容筝摸的浑身都软了,无力的倒在他的肩膀上。那里处处都敏感非常,尤其是靠近花穴的地方,即使有灵泉的水包裹着,也有一些湿润的液体从身体内涌出。
“我感觉好像可以了。”
我红着眼眶,泪水不受控的在里面打转,趁自己还有点理智,安抚自己似的说道。
“我知道。”祝容筝凑近亲了亲我的额头,那根怒张的阴茎慢慢的找准位置,碰上了我腿间那湿软的穴口。
“哈、哈……”从未有过的触感着实刺激。如今才入夏,泉水不温不凉,身下那根滚烫的阴茎一下点起了燎原欲火,身体酥麻一片。
祝容筝热的脸颊发红,像抹上了胭脂水粉。我趴在他怀里,看他忍得辛苦,试着再把身体放松下来,让他能好好进入。
祝容筝似乎读懂了我的意思,他本来还只在花穴附近轻蹭,现下突然变得急躁起来,试着把头部塞进窄小的穴里,让我急急喘气,呼吸不顺。
祝容筝真是长成的太过了,仅仅了入了半个头,就让我酸胀不已,花穴发麻,眼框里要落不落的泪水终于是落下了。
“乌华,忍着点。”
我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祝容筝腾出了点精力过来安慰我,试探着又往我身体里送进一段距离,这下我彻底把他的龟头含进去了。
极阴体质是需要人调教的,才能更好的为双修做准备,不然过程一定艰辛无比,我从前对这话嗤之以鼻,如今真真的体会到那种艰苦,实在磨人。
祝容筝把我往上抱了抱,接下来的事便顺畅许多,他缓缓的把茎部送进我的身体,我搂紧他的脖子,身下那股酸麻难以忽略,可又不是痛,只是胀的厉害。
我长呼一口气,总算是全都吃进去了。
祝容筝喘着气,额头沁出点点汗水,整个身体也像一块滚烫的的大石头,让我硌得慌,我动动身体,只觉把那根阴茎吃的更深。
我含着他的性器,又酸又胀,他跟个木头一样,也不知道动一动,只晓得把东西全塞进去就行,急的我一拳锤在他肩头:“你傻了,也不知道动一动,这样要等到猴年马月。”
我话音刚落,祝容筝像是受了鼓励,狠狠的凿进我的体内,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招架不住,我闷哼一声,被他顶的浑身发颤。
“到底了,你不准再动、哈……”
我被他弄出了哭腔,灵泉温凉的顺着他的动作涌入穴里,和那根灼热的阴茎一起进出,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他每一下进入都能碰到花穴深处的软肉,那里敏感的要命,我只能哭,实在是让人爽利到不行。
祝容筝挺腰的动作越发顺畅,甚至被他掌握好了节奏,他次次都进到最深,退出的时候又几乎把整根性器抽出,我快要被他折腾掉半条命,整个人都要被顶散架了。
他得了趣,我怎么求饶也不听,只顾着一味埋头苦干,气得我想打他。可那种灭顶的舒爽几乎让我失了魂,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我能感觉到快感不断叠加,马上要到顶了。
“哈……嗯……”我趴在他怀里细细呻吟,那声音简直腻的让我脸红,难以相信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我脸颊发烫,咬住祝容筝的肩膀,不让自己再发出这些音色。
花穴里的水流的没完,腿间一片粘腻,即便有泉水的刷洗也十分明显,让我有点不适应,我不禁夹起腿,又被祝容筝往屁股拍了一巴掌,脸红的更厉害了。
灵泉的水被我们拍的啪啪作响,偶尔有一些更黏腻的声音传出,我被他操得小腹发麻,花穴忍不住的收紧,把祝容筝的阴茎吃的更深。
祝容筝坏心思地重重顶着里面的软肉,我急喘一声,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积攒的快感尽数释放,我爽的两眼放空,泪水止不住的流。
体内的那根阴茎紧接着浅浅抽送几下,然后抵着最里面的地方,祝容筝低着声音闷哼,往里头射出了温凉的精液。
“嘶……”
骤然的冰凉让我深吸一口气,我终于从爽到发麻的身体找回几丝力量,祝容筝呼吸重重,我抬头瞧了瞧他的眼眸,已经褪去了那大片的红色,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
一场性事下来,我和他都热的大汗淋漓,双颊发烫。我累的不行,祝容筝看着还很有精神,眼睛亮亮的,活像吸走了我精气的精怪。
我被他抱回岸上,腿间一片泥泞,也不知道祝容筝射了多少在我里面,他抱我走动的时候,我竟能感觉腿间有液体不断往下流,十分不适。
我缩在他怀里躺尸,抱怨道:“你弄这么多在里面干嘛,难受死了。”
他抿唇,耳朵红了一半,自顾自的帮我穿好衣服,又从他的衣服里随便披一件在身上,其他的全都裹在我的身上,好像生怕我冷死了似的。
“今天这事,谢谢师兄。”
我艰难的从衣服堆里仰起头,朝他说道:“小事小事,师兄只是尽我之力帮助你而已。”
祝容筝敛眸,没有再说什么,储物袋中拎出一小瓶药,递与我道:“这是消肿的药膏,师兄应该用得上,且拿着吧。”
“天凉,师兄赶快回去,不要着病着了。”
我应了一声,祝容筝便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