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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师弟小小年纪就如此(1 / 1)

苏子瑕连滚带爬地想要爬走,却被谢知行拉了回来:“你跑哪去?”

“姓谢的,有点良心放过我,我不要!!!”

“呵,刚刚是谁非要说操人,轮到自己头上倒成贞洁烈女了。”

苏子瑕双脚乱蹬,像一只蛙泳的蛤蟆,谢知行抓着他的裤脚,没几下就被他蹬得掉了亵裤,苏子瑕连忙去拉裤子,手忙脚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谢知行本是看乐子,他乐于看苏子瑕狼狈的样子,结果不小心看到了苏子瑕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他先是礼貌性地瞥开目光,非礼勿视,接着又奇怪地转了回来,总觉得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有些奇怪。

苏子瑕提着裤子狗爬一样,裤腰带还没勒紧,又被谢知行给扯住:“苏子瑕,给我看看。”

“看你个头啊?你有病啊?”苏子瑕气得骂骂咧咧,用脚狂踹他。

“你那里不对劲啊。”

苏子瑕心里一咯噔,提着裤腰带的手开始发抖:“什么不对劲,你才不对劲,逮着别人隐私看,要看你自己回家看。”

“你……是不是有隐疾啊?”谢知行关切地问,“我是你师兄,医术比你高明一点,你若是有隐疾,我可以帮你今早治好。”

苏子瑕愣了下:“怎么治啊?”

这个反应,意味着谢知行猜测成真,他诱导道:“给我看看,我帮你出主意。”

“不、不行。”苏子瑕反应过来,又开始勒紧裤腰带。

“病患最关键的是什么?”

“什么?”

“不能讳疾忌医,你藏着掩着,我怎么给你治好?”

“可是……”苏子瑕开始犹豫,“我问你,假如我身上多出不该有的器官,那该如何治疗?”

谢知行迷惑了下,回复道:“在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最好切割掉。”

苏子瑕抖了抖:“非切不可吗?”

谢知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柔声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但现在让我明白,你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他的猜测是苏子瑕隐私的地方缺了东西,结果听苏子瑕话里的意思,却是多了哪个器官?这更让他好奇。

但他不能强迫脱掉苏子瑕裤子,否则这孩子性格会跟他没完。

苏子瑕犹豫许久,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他从小到大最怕被人知道他身体的缺陷,为了瞒住这个秘密,连从小照顾他的奶娘都送回老家,给她喂了失忆的药丸。现在这个世上知道他身体秘密的或许只有苏时秒,苏时秒好面子,自然也不会把他畸形的秘密宣之于口。

至于眼前这个谢知行……让他知道岂不是下半辈子都要被取笑?

不对,他是要干掉谢知行的人,谢知行肯定不会有下半辈子,他以后只会是个死人。

再说,他若是有法子让自己身体变回正常人,冒险一下也没事。

“你可以看,但不能取笑我。”苏子瑕沉着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狠一点,“敢笑我跟你拼命。”

谢知行习惯性地刚要扬起嘴角,就卡住,恢复面无表情:“好,我绝对不笑。”

苏子瑕破罐破摔,撒开手躺平,谢知行知道他脸皮薄,绝对做不出在人前脱裤子的事,就自己主动地将他的亵裤褪下。

那根精致粉嫩的小东西还精神着呢,只是憋得快发紫了。

苏子瑕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它,又盯着谢知行的表情看,只要他露出一丝嘲笑,他立马同归于尽。

谢知行却是一脸凝重地凝视着他的下体,仿佛在研究尸体。

谢知行的猜测不错,苏子瑕确实跟寻常男人不一样,他少了男性该有的器官——阴囊,刚刚瞥到他屁股蛋子的时候就觉得那儿少了什么,正常男人腿心该有两颗蛋蛋,苏子瑕腿间却空落落的,原本应该生长阴囊的地方却裂开一条肉缝,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女性才有的阴阜。

那阴阜白白嫩嫩地像块馒头,缝隙里溢出粘腻的水光,谢知行一看就知怎么回事:“小师弟竟是阴阳人。”

“……哼。”

“怪不得整天阴阳怪气。”谢知行差点又想笑,还好忍住了。

“你阴阳谁呢?你说有办法帮我治,现在呢?我这个毛病怎么治?”最羞耻的秘密已经被人看见了,苏子瑕反倒坦然,又开始飞扬跋扈。

“我可以碰吗?”谢知行礼貌地问?

苏子瑕奇怪看他:“你不嫌脏吗?”

谢知行刚刚要笑,又憋回去,心中好笑:这孩子一看就是还未经历过情事,男欢女爱的时候,谁会嫌脏。

“无妨,我看看它发育成熟没有。”

苏子瑕闷声道:“那你看吧。”

谢知行先用指腹覆在了那片粉嫩的肉蚌上,指尖湿滑,那花苞比豆腐都要柔嫩,苏子瑕感到其他男人的触碰,本能地瑟缩,总算又有了羞耻感:“好奇怪……谢知行,你住手……”

谢知行在他话音落前,已经掰开了那两片合拢的肉蚌,窥见了里面粉红的花蕊。

身中春药的谢知行看见眼前春色,心中压抑的欲望开始汹涌,他难以克制地有了欲望。

他闭上眼,哑声道:“看到了。”

苏子瑕感觉也很奇怪,今晚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就是那里,花穴里总觉得有蚂蚁在蠕动,他只能努力忽视那处的难受,如今被人掰开了窥见,他再也忍受不了:“这里好痒……怎么办?”

“……”这句话仿佛像在勾引,又像在邀请。谢知行睁眼看着苏子瑕一张可怜的小脸,“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苏子瑕撇撇嘴:“你帮我把它治好呗。”

他的意思是,谢知行能够在不伤及他根本的情况下,把他多余的器官切掉,他是不介意的。

可谢知行却理解歪了:“好,我帮你。”

苏子瑕闭上眼,不再挣扎:“不要弄痛我。”

谢知行心尖微颤,心中不禁感叹,这孩子小小年纪可真是淫荡,居然主动勾引人干他。

他胯下凶器早就蓄势待发,一晚上没软下来过,原本只打算靠千年寒冰压制体内欲火,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其他人泻火,可一来他不敢对苏怀瑾下手,怕从此恩断义绝,二来也不想在外面随便找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他可不会碰。

他本来没想过通过苏子瑕解决问题,他们一直不和,相看两厌,何况苏子瑕年纪幼小,若是与他发生关系,那后果肯定麻烦。

可现在是苏子瑕主动勾引他……横竖他不吃亏,先解决燃眉之急,再跟他日后清算其他。

他掀开下摆,扶着他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抵住苏子瑕的女穴,他在这方面并无经验,只觉得那穴儿已经足够柔软湿滑,大抵是不需要湿润就能进入的,交合无非是,插入,抽出,如此反复,总不会出错。

“师弟,失礼了。”他声音放得很轻,比平时都要温柔百倍。

苏子瑕睁开眼睛,迷惑地看着不知怎的趴在他身上的谢知行:“你……”

谢知行感觉到那柔软的小嘴啜了一下他的阴茎,他没忍住,挺腰将自己的大肉棒送了进去,那儿臂粗的大肉棒猛地破开狭窄逼仄的小穴,疼得苏子瑕一哆嗦,声音都被操得变形:“你干嘛啊???”

他再不经人事,也知道此刻发生了,差点没气晕过去。

他妈的,杀千刀的,天生克他的谢知行啊!!!

他想过对方下流,无耻,没想过对方居然能这么下流,无耻!

他怎么敢的!

敢用那根肮脏的,恶心的,肉棒来捅他!!!!

他气得都要哭了,声音忍不住哽咽:“谢…知…行……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气得咬牙切齿,声音都要破碎。

谢知行却以为自己弄疼他,柔声问:“可是弄疼了?”

苏子瑕抽了抽鼻子,心塞道:“你在干什么啊?”

谢知行胯下进入一处柔软狭窄的雌穴里,阴茎被嫩肉包裹的快感让他忘记他在干什么,只能下意识回答:“干你。”

说完,他又塌下腰,将肉棒挺得更深。

苏子瑕被干得发出闷哼:“我操你娘的……我叫你把它切掉,没叫你……干它……”

谢知行趴在苏子瑕身上,与他四目相对,听清苏子瑕的话后,他反应过来:“你说那里痒,叫我帮你治好……是要我……切掉它?”

苏子瑕欲哭无泪:“不是你说可以在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切掉我多余的器官吗?”

“……”这下误会大了,谢知行尴尬一笑,“那是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你是叫我……干你。”

“……”苏子瑕气得白眼一翻,没背过气去,“谢知行,你他妈的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别用肮脏的鸡巴碰我!!!!”

这乌龙闹的,苏子瑕本就脾气大,这下不得炸裂,谢知行唉声叹气:“你别气了,都已经进来了,你再气也改变不了发生的事实。”

苏子瑕瞪他,恶狠狠地瞪他。

谢知行被他瞪得心虚,趴在了他肩头上,躲开他的目光,他身子下沉,两人结合的地方就更紧密,他贪婪地享受着那雌穴里的温暖,那极致的快乐,竟无耻地问道:“师弟,还疼吗?”

苏子瑕刚刚是痛了一下,这会却是绝对很胀,雌穴被撑满,但似乎止痒了:“好像不痒了。”

谢知行勾起嘴角轻笑,苏子瑕药效在身上,即使他那话儿粗于常人,他也不会太难受,何况苏子瑕上面嘴硬,下面的小嘴却是将他牢牢地吸住,用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阴茎。

“那我出来。”谢知行抬腰,将埋进雌穴里的阴茎抽了出来,却没完全离开。

这一下阴茎沿着雌穴拔出的触感让苏子瑕下体发麻,他竟然有点贪恋那一瞬间的快感,软声道:“等等。”

谢知行歪头看向苏子瑕,见他眼角绯红,眼中一片茫然,他似乎在纠结。

谢知行在他耳边轻声道:“等什么?”

“……你再进来。”

苏子瑕遵循本能,觉得这样会舒服一些。

谢知行听话地又挺身而入,撞得苏子瑕发出一声嘤咛,苏子瑕这才确认:“……好爽……”

谢知行轻笑:“这事,是挺舒服的。”

苏子瑕别扭道:“哼……你先让我爽了,我就饶了你……”

他前世活了三十年也没感受过这种滋味,真是白活了。

怪不得苏怀瑾那傻子天天沉迷淫乐,一个相好不够,还勾搭一堆,原来这其中滋味,只有经历过明白。

谢知行双手扣住他的腰,知道苏子瑕得了趣,已经不再抗拒:“好。”

苏子瑕初次承欢,在药效的作用下,他那穴儿柔成一滩春水,他几乎没有多余的痛苦,便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取悦,谢知行粗长的阴茎将他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互相摩擦,将他顶得魂都要散了。

谢知行也是初尝情欲滋味,他有意识地克制进出的速度,尽量不那么粗暴,师弟的小穴又紧又窄,柔软的媚肉眷恋地咬着他的肉棒,他每回抽出的时候都会被紧紧缠住,仿佛不舍他的抽离,他用劲撞回去,就会听到苏子瑕软绵绵的呻吟,师弟抓着他肩膀的手会情不自禁地挠他一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他整个人像小猫一样缠了上来,娇喘连连。

苏子瑕的腰肢特别纤细,平时总爱穿着厚重的大氅看不出来,如今脱光了躺在床上,谢知行方才发现他的腰又瘦又细,他轻轻一掐,那雪白的肌肤就留下艳红的掐痕,他的双手向下,压在了他岔开的双腿内侧,他将少年几乎折叠起来,温柔且克制地干着他的淫穴。

“小师弟,可舒爽了些?”

“嗯哼……哼……”苏子瑕闭着眼被操得正舒服,他无所谓压在他身上干他的男人是谁,那就是一个工具人,一个取悦他的人形大肉棒,可这工具人居然说话了,提醒他这个工具人的身份,苏子瑕不乐意了,他睁眼,甩手给了谢知行一巴掌,“你别说话。”

若是平时谢知行挨耳光都会被他挡下,这会他的双手正忙,反应不及,被他扇了一耳光,谢知行怒极反笑:“师弟,看来谢某还是对你太轻了,这才让你还有余力作妖。”

苏子瑕上一秒眼波还春情荡漾,下一秒就凶光毕现:“你待怎样?”

谢知行猛吸一口冷气:“干死你。”

他不再克制,而是用力地将肉刃破开那娇嫩地雌穴,快速迅猛地操弄,发出肉浪拍打的撞击之声,他连根操进苏子瑕的小穴里,将他顶得发出尖叫:“……好爽……”

“……”谢知行通过那媚肉绞缠的劲道判断出苏子瑕被他干得比刚才更爽,真是便宜死这浪蹄子了。

“师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谢知行在他耳边调笑,“以后可怎么办?谁家姑娘愿意嫁你?”

苏子瑕的耳垂肉肉的,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没想到那是苏子瑕的敏感地带,苏子瑕冷不丁打了个抖索,前面的小肉芽竟亢奋地泄了出来,粘稠乳白的精液喷在谢知行精瘦的腹肌上,苏子瑕骤然清醒,嫌恶道:“别用你的舌头舔我。”

苏子瑕对他的嫌弃,始终如一,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小子,只会日成仇敌。

谢知行轻笑道:“我鸡巴都干进你的身体里了,你还嫌弃我?”

苏子瑕皱了皱高挺的鼻梁,傲娇地将脸别到一边,咬唇道:“我只允许你鸡巴放肆,其他地方不许。”

谢知行压在他的身上,深深一挺:“小公子放话了,谢某不敢不从。”

谢知行的目光停留在苏子瑕半敞不敞的胸膛上,先前见那儿微微凸起,以为是长了什么硬块,如今想来,苏子瑕的胸脯可能也如女子一般发育,于是他将领口拉大了一些,露出那半截雪白的酥胸,那胸部不大,犹如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乳尖粉嫩可口。

“怪不得师弟平日总是穿着厚重的氅衣,原来是为了遮挡自己的奶子。”

苏子瑕瞪他:“我怕冷,喜欢穿大衣不行吗?”

他那胸脯确实有点发育起来,但问题不大,衣服穿厚的旁人就看不见,因此他不打算处理。

“我可以碰它吗?”

“不行。”

谢知行叹气:“真是小气。”

苏子瑕将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精瘦的腰上:“你倒是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谢知行得意道:“男人自然是越持久越好。”

“你在内涵我啊?”他刚射过,有些不服。”

谢知行失笑:“不敢。”

与谢知行厮磨了一个多时辰,这厮才舍得松了精关,苏子瑕被操得浑身无力,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小穴喷过两回,身上的药性解得差不多了,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谢知行:“滚远点。”

被“卸磨杀驴”的谢知行无奈苦笑:“师弟可真是翻脸无情。”

他没有等来苏子瑕的回应,而是听到他绵长均匀的呼吸声,这小鬼竟在他身旁睡下。苏子瑕有被害妄想症,他从小就戒备心特别重,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他也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这样毫无防备地睡下。可今夜实在精疲力竭,初尝情欲滋味,又泄了两次元阳,苏子瑕舒舒服服地睡死过去。

谢知行则起身收拾整理床上的狼藉,他有洁癖,受不了身上的黏糊劲,苏子瑕被他干得腿间都是白沫,也得清理干净,否则他白天醒来也不知要怎么闹腾。

这一宿折腾下来,谢知行一夜无眠,苏子瑕睡到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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