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的全名是舒穆禄*索额图,这还是短的,慈禧的名字就是叶赫那拉*杏贞,还有比这更长的,跟索额图正在一起的就是,每个人的名字超过十个字了,他俩也没机会告诉索额图他们的汉族名字。
“索大哥你就叫我碧鲁,叫他图门就行了,咱们都是满族人,知恩报恩是满族人的传统,我们一日为兄弟,今生都是兄弟”一直在拨火的碧鲁直接认真起来。
“好就叫你碧鲁了,你叫图门,好兄弟,我们一定可以帮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放心吧!”
“索大哥,旬县保安团,就一个团,真有几万人吗?”碧鲁对于未知的旬县非常向往,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决定问问索额图。
“我去年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两万人了,我这快一年不在,应该已经超过两万多了吧!快则半个月,迟则一个月,绝对就可以带兵去给兄弟们报仇”。
索额图说的话让碧鲁和图门两个人都非常激动,只要能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干什么都行。
索额图发烧了,这是进入陕北的时候发现的,索额图感觉头晕,他们找了一个渡口过黄河后,索额图就感觉身体不对劲了。
“索大哥你伤口发炎了,背部的已经化脓了”碧鲁检查索额图的伤口才发现的,索额图一直说伤口没事,好几天没看了。
“应该是我们向南,天气越累越暖了,所以伤口出现了变化,没事,已经到了陕北了,我们加快速度的话,明天下午,或者后天早上就能到旬县”。
“索大哥,要不找个地方你修养,我们两个去报信,然后让他们来接你”碧鲁清楚索额图的伤口,化脓,拖延一天随时可能丧命。
“放心吧!没事!我能坚持,”索额图带头打马前行,马已经连着走了十来天,一直吃的干草,没有任何精饲料进口,能坚持到现在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三匹马就这么晃悠悠的继续前行,索额图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盯上的还不止一伙人,被国民革命军封锁的陕北,现在就是一个马掌都是好铁。
他们过来的渡口是有阎锡山的晋绥军把手的,晋绥军本想借口扣留马匹,但是看到三人萧杀之气,渡口的排长,直接没敢开口,就放了过去。
陕北镇守使井岳秀已经死了,陕北的防务已经被十七路军接手,而陕甘宁革命根据地已经得到了苏区正式确认,红二十六军在陕北成立,所以国民革命军在陕北的防务已经出现了空档。
清涧县是陕北的一个小县,这里还不是陕甘宁革命根据地的范围,是井岳秀的老部队驻守有一个团,现在归十七路军杨虎城将军麾下,这里已经是跟陕北红军作战的第一线了。
索额图在这里被拦住了,理由是携带军用武装,其实也就是清涧县的守路关卡上的排长,看上了索额图他们的马匹,找个借口索要而已。
这已经是这个排长看出来这三个人不好惹的份上降低了要求,如果是好欺负一点的,划为红军奸细,干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索额图发着烧,说不出话来,碧鲁跟他们理论,被这些士兵给强行夺走了马匹,索额图拉住碧鲁和图门,怕他俩白白把命丢在这里,都走到这里了,死在这里也太亏了。
“还不快滚”这排长,认为自己看错了,原来这三个人也是软蛋啊!
“排长,有枪”一边正在整理马上物品的一个小兵,立即拿着一把左轮跟他们排长说,这把枪特别烫手。
在国内,国民革命军,军人能配左轮枪的都是旅级以上的长官,个别主力团的团长也会配给,这个是南京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给这些主力军官的一个身份代表。
排长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上,眼珠子一转,接过枪,冲着索额图大喊“说这把枪那来的,是不是捡的”。
索额图虽然身体虚浮,还发着烧,不代表智力降低,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排长的意图,这把枪是图门的,索额图也不知道图门那里搞来这么一把枪。
他们本来枪都是带在身上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怕检查,才藏在马上,谁知道这小兵这么猴急,马被扣下了,立即就检查马,真当自己的了。
“是,是我们捡的,你要尽管拿去,我大哥他伤口恶化了,需要赶紧回家,求老总放我们一马”碧鲁连忙接过话题,他行走江湖多年,这些还是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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