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哪肯为了女人折腰。”
燕子丹笑说:“我可是会为你折腰的。”
水天然哼一声:“但你不是男人。”
燕子丹停下步子:“那你要男人还是要女人?”
水天然拉着燕子丹走:“随你是什么人吧,我只要你。”
夜色弥漫得更加深沉了,就像是柔和的花瓣,虽然慢慢地收拢了它的娇艳色彩,但香气越发暗盈。
白小白爬在桌子上,手掌托着下巴,呆呆地盯着烛光。那支蜡烛静静地燃烧着自己,忽然灯芯上爆出一个灯花。白小白顿时高兴起来:这是喜兆啊!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慕容楚楚裹挟着一身异香地走进来。白小白有点儿心花怒放,同时又有点儿心慌,暗想爆出的烛花这么灵验啊。
白小白隐藏起心里的莫名慌乱,坐着没动,脸上笑笑地问慕容楚楚:“怎么到我房间里来了,走错门了吧?”
慕容楚楚一脸平静,早没有了酒席上舞《胡旋》时的媚惑之态:“那你说说我该走进哪个门?”
白小白戏谑的口气更明显了:“你不是要娱乐那个聂大侠吗?走进他的门就对了。”
慕容楚楚依然平静着口气:“可我今晚比较喜欢走到你这儿来。”
慕容楚楚更近地走向白小白,在距离白小白两步远的地方站住。从慕容楚楚身上散发出的馨香,并没有因为距离更近而浓郁起来,但抚人心绪,令人神经松懈。
白小白有一瞬时的恍惚失神,思维却不迟钝:“别过来,我无福消受你!”
白小白说着从桌子边站起来,躲避不迭地绕转到桌子的对面,推出手掌叉开五指,虚空阻止慕容楚楚的靠近。
慕容楚楚刚才不过是试探性地靠近,见一向天地不惧的白小白,对自己的靠近如此紧张,忽然知道了白小白的致命弱点:白小白惧怕自己跟她贴身接触!慕容楚楚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还是要借此小小地报复一下白小白,谁让白小白先对自己行使促狭手段的。
因此,慕容楚楚绕桌跟过去:“你躲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
白小白围着桌子转圈:“你要真是老虎,我倒不怕了,起码老虎是有形的,大不了我一掌拍死它。可你身上的香气是无色无形的,偏又无孔不入,你叫我怎么奈何它?”
慕容楚楚笑了:“原来你是怕这个,你是我遇到过的唯一怕嗅香气的人。”
慕容楚楚口里说着,脚下却不住步子地继续追赶白小白,只觉逗逗白小白很有趣儿。白小白绕桌子都快把自己绕晕了,慕容楚楚猛地逆向迎来,白小白直接就把自己送到了慕容楚楚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