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般的一个满怀拥抱,把白小白吓个半死,连眼睛都闭上了。
慕容楚楚笑嘻嘻地拥着白小白说:“看你再往哪里跑。”
白小白极快地缓过神来,心想就这样豁出去吧,就势双手吊住慕容楚楚的脖颈,嘴毫不客气地贴上了慕容楚楚那诱惑人的红唇,同时说:“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后果要自负呵。”
慕容楚楚楚想不到白小白敢非礼她,禁不住脸上一阵滚烫,娇羞由脸颊泛起,一直红到耳根,连身上散发出的香气,都变得馥郁起来。这要命的香气,让白小白渐觉心意迷乱。
慕容楚楚感觉出了不对劲儿,放开白小白想脱身。白小白已经有点儿行为失控了,哪容慕容楚楚退步,柔纤的手指,只在慕容楚楚的衣服上轻轻滑过,慕容楚楚衣服上的扣子就全部开了,连腰带都被白小白解了去。
慕容楚楚连忙双手捂住衣服:“白小白,你把这游戏玩过火了。”
白小白脸上的神情,像是喝多了酒犯晕的样子:“火是你点起来的,怎么反倒怪我了。”
纵使慕容楚楚死死地捍卫着自己的衣裤,仍然不知怎么就被白小白片丝不着地解除了个干净。慕容楚楚那柔美漂亮的躯体线条,炫人眼目蛊惑人心的罂粟纹身,白皙瓷静的肤色,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白小白眼前。白小白只觉自己二十七年来,第一次被眼前人的身体迷蛊得呼吸困难。
白小白摇摇头,竭力想明白目前的自己处在一个什么状况。白小白的心里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一个说万万不能靠近慕容楚楚去随心尽性,另一个说错过了眼前必将憾恨终生。
慕容楚楚为自己没有遮拦的境地发窘,软了口气说:“白小白,我不逗你玩了,把你手上拿着的衣服还我吧。”
白小白身不由己地靠近去,绕着慕容楚楚转了一周,慢语点评着慕容楚楚的身体肌肤,口气甚是满意:“紧密细致,富有弹性,瘦不暴骨,丰不多肉。你是我截至目前见过的最好人体。”
慕容楚楚苦笑说:“这话我怎么听着你好像要吃了我?”
白小白的手指,柔柔地拈拂过慕容楚楚的后背右肩上,那朵淡蓝色的重瓣罂粟花儿,喃喃地说:“知道罂粟花的花语吗?爱到死亡,执迷不肯醒悟!你为什么要在后背上,纹上这些要命的罂粟花儿?纹上玫瑰、牡丹什么的,走纯粹典雅的风格不好吗?怎么偏就是这些妖丽魅人的罂粟?”
白小白说着,俯□用嘴亲吻慕容楚楚后背上的罂粟花儿,从最下面湛蓝的一朵开始,一路吻到右肩那朵淡蓝色的罂粟花去。白小白的嘴唇温软湿润,一吻一印地缓缓上移,动作很是媚蛊彻骨。
慕容楚楚被白小白吻得身体不争气地酥软下去,嘴里说着:“小白不要这样。”心里却渴望着白小白能有所重点起来。在这缓慢的折磨人的过程中,白小白终于吻到了右肩下的那朵淡蓝色罂粟花儿。白小白的唇在那儿停留的时间稍长了点儿,呼出的气息呵痒着慕容楚楚的脖颈。慕容楚楚心里的异样感觉更强烈了,身上释放出的气味,开始变得醇厚甜香起来。
白小白被这香甜气味熏得有些犯迷糊,贪婪地感叹一声:“楚楚好香好甜!”
慕容楚楚有点儿站立不稳了,言不由衷地低语:“你放开我,这样子我会摔倒的。”
白小白不慌不忙地向上吻到慕容楚楚的白皙脖颈,那种痒麻麻的感觉,几要慕容楚楚失态,真想抱住白小白做些激情的事。但慕容楚楚强忍下自己的羞耻冲动,脖子还得向后仰着给白小白放肆地吻。
白小白半拥半带着慕容楚楚走向床边,慕容楚楚的身子一碰到床沿,神志猛然有点清醒了,很觉惶惑自己何以被同为女子的白小白,诱发出这么强烈地欲情。白小白一手揽住慕容楚楚的软腰,倾头吻向慕容楚楚的红唇。慕容楚楚想躲开白小白,白小白不依不饶地追索过去。慕容楚楚只好继续向后仰身,头都快抵到床铺上了。白小白的嘴唇几乎要印到慕容楚楚的红唇上时,停了下来,同时松开了环抱着慕容楚楚的手臂。慕容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