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钱给我修车。”王瑞昱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转身离开,去一边打电话找人。
王瑞昱一边翻找电话簿,一边觉得郁闷。不能给老爸打,因为刚刚吵得不可开交。不能给于未来打,因为那人就是老爸的替身。所谓朋友这个词在他这里全都是摆设,他撒饵的时候,那些所谓“朋友”就像是鱼群一样呼啦啦的来,他若有事要办,稍微有点难度,就一个个全都变成鸵鸟,把屁股留给他了。
“真他妈的!都是那敏儿那个蠢女人。犯花痴也要有个度。”王瑞昱看见被撞的完全变了形的车屁股就气不打一处来,加上他根本也不知道目前该怎么解决这种状况,郁闷的只会骂人。
“你说敏儿怎么了?”
萧孝礼没有走,他一直心情复杂的看着王瑞昱。他本想帮着王瑞昱找人的,但突然听见了那敏儿的名字。
“敏儿?哟……,叫的还真亲。啊,我知道了,你是那女人的小凯对吧。ex?那个蠢女人,把我当白痴耍呢,整天装纯情,还真是一边当biao子,一边立牌坊。说什么帮我挽回形象,真特吗乐死我了。”王瑞昱将一股脑的怒意都撒在了那敏儿的身上。
这些污言秽语点燃了萧孝礼的怒火。
萧孝礼一拳打了上来。然后两人就像是争夺王位的两只狮子,开始了殊死搏斗。
王瑞昱本来不至于吃亏,他和萧孝礼两人武力指数差不多。但他一脚踩空,脚下一滑,从车道的斜坡摔了下去。
山道的斜坡有的长有的短,有的陡有的缓。现在已经晚上九十点钟了,在没有什么路灯的山道上,就是行走有时候也会不慎滑落,何况还是打架。
☆、起始(二)
见王瑞昱掉了下去,萧孝礼的怒意瞬间就被恐惧所取代。他急急忙忙跑下去寻找。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昏迷的王瑞昱。他这个时候应该打急救电话,但他看着满身伤痕的王瑞昱,半天没有移动脚步。
脑子里一个声音说:“杀了他,这小子夺走了你的一切,还把你当蝼蚁踩在脚下。”
另一个声音说:“不行,他是你弟弟。”
“弟弟?连我都要笑死了。你当人家是你弟弟,人家呢?你姓萧,别忘了!你是萧欢的种,王廷已经把你赶出来了,你妈妈不也不要你了吗?还有这个小子,就他最可恨了。说那敏儿是□□,敏儿怎么可能是□□。就冲这一句话,他就不可饶恕。”
“不……,不行……,别听他的!喂……”
萧孝礼不想亲手杀人,他觉得就把这样的王瑞昱放置在这里,用树枝什么的遮挡一下,没人发现的话,他就会自生自灭了。
于是萧孝礼拿走了他身上的证件,开车扬长而去。
王瑞昱身上擦伤虽多,看起来严重,却没有什么特别致命的伤害,他昏迷了一会儿自己醒了。一摸身上,手机不见了,他没有了跟外界联系的渠道。抬头看看自己滑下来的地方,想着那辆破车也没法开了,于是决定认命,走着去找个有电话的地方。
浑身多处受伤的他沿着山路漫无目的的走着,心说真是倒霉到家了,他在心里诅咒了那个叫“孝礼”的人上万次。
走着走着,遇到了一群骑着摩托车的飞车党。
那群人看见身受重伤的王瑞昱,兴高采烈的大叫:“有乐子了。”于是绕着他进行恐吓欺辱。
王瑞昱刚刚撞到头,还有些反应迟钝,对于突然落在身上的攻击,他连疼痛的神经似乎都迟钝了,直到被打倒在地,他都没来得及喊一声。
坐在一位彪形大汉机车后座上的女人,突然喊了一声:“等等!”
那些人非常听话的就住手了。
王瑞昱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见的是一张浓妆艳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