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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荨芸抓住他的衣袖,激动的说:“哥!哥!你看到那匹马了吗?好俊啊!”
棠哥儿回神,“马?”
他光瞧人了,哪里看的到马?
景荨芸颔首,“嗯嗯。”
棠哥儿看她如此高兴,温声道:“你若喜欢,我便让夫君去给你寻一匹来。”
景荨芸眼睛一亮,却又很快黯淡下去,“算了,好马都贵。”
棠哥儿闻言,只觉得心酸。
他温声道,“荨芸,你现在有家人了,你不需要这么懂事。”
景荨芸只嬉笑着,没应。
她现在已经过得够好了,她满足了。
棠哥儿带着景荨芸回府,正好撞见狗困回来拿午食。
棠哥儿截住他,“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拿?”
狗困无奈道,“大人太忙了,太早拿他也没时间吃,现在拿过去刚刚好。”
棠哥儿抿唇,“我来送。”
夫君已经连续几日没有准时吃饭了。
如此下去,饿坏了身体可怎么办?
狗困将食盒递给棠哥儿,又道:“主夫,您可不能跟大人说是我说的。”
大人特意交代过他不按时吃饭的事不能让主夫知道。
他也实在是心疼大人,便想着偷偷跟主夫说,让主夫好好劝一劝大人。
棠哥儿颔首,“好。”
县衙,承隽尹正忙着看蝉铁县每年的账本,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蝉铁县每年收上来的税粮少的可怕,收上来的税银也明显不对。
他知这定是上一任县令中饱私囊,但如此低的税收,蝉州知府竟也没怪罪下来。
这只能说明,这蝉州知府和上一任县令是同一条船上的。
虽说他现在是勇真王爷,但他身为蝉铁县县令,便受制于蝉州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