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明年收上来的税收还如此惨淡,蝉州知府定会以此为借口向他发难。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蝉铁县气候恶劣,亩产低,商人也不愿意来此做买卖,百姓们种田收不到粮、干活挣不到钱,自然穷。
就算他将那些中饱私囊的蛀虫都清理了,以蝉铁县如今的情况,官府真正拿到手的税收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门口传来一声轻笑,承隽尹仰头,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背光走来。
走近了,承隽尹才看清男人的脸。
他一怔,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心里对男人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
余芜旸打量着承隽尹,眉眼间染上了笑意,“怎么?拿了我的玉,见了面连声兄长都不叫了?”
承隽尹也笑了,“兄长。”
……
棠哥儿来到县衙后,却被陌生的男人拦在大厅外,不让棠哥儿进去。
“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棠哥儿认出眼前的男人刚在路上碰见过。
他垂眸盯着手中的食盒,眉眼往下一压。
若是承隽尹在这,定能看出棠哥儿生气了。
第77章夫夫吵架
狗困想说什么,棠哥儿抬手制止了他,“我去偏厅等着。”
他提着食盒离开,狗困急了。
大人不管去哪、在做什么,都没有防过主夫。
主夫定是生气了。
承隽尹和余芜旸聊到很晚才从意犹未尽的从大厅走出来。
虽然之前两人从未见过面,但彼此理念契合,一聊起来只觉得相见恨晚。
若不是考虑到太晚回去棠哥儿会担心,承隽尹真想跟余芜旸继续聊下去。
狗困远远瞧见他们走出来,也顾不上旁人在场,小跑到承隽尹面前,焦急的指着偏厅,“主夫已经在偏厅等了您两个时辰了。”
承隽尹脸色一变,“他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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