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承在我身上不断的耸动,就像个交配的公狗,丑陋而恶心。
我笑了,望着身上男人的方向,我说,“谢谢梁先生赞誉,我还不敢当。”
梁伯承的回应是更加用力的折磨我。
一秒一秒的都是煎熬。
这一晚,梁伯承没有放过我,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精力,翻来覆去的要了我好几次,事后他一脚把我踹下床,自己倚在床头点了根烟抽。
我的腿心疼的不行,两条腿直打颤,晚上没吃饭,身上也没有力气,蹲坐在地毯上半晌没爬起来。
梁伯承说,“滚出去,别在那装可怜,现在这招,对我没用。”
我苦笑了一下。
却也懒得解释给他听,我扶着床沿,支撑起虚软的双腿,摸摸索索的朝外走。
身后梁伯承凉凉的声音响起来,他说,“林靡,这都是你欠我的。”
这是他第二次跟我说这句话,我不知道他是想说服自己还是解释给我。
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一路摸索去了浴室,打开花洒,冰凉的水浇在我的头上身上,我瑟缩了一下,愣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我应该打开热水。
头上的伤口沾了水,麻麻的刺痛,我看不到伤口是什么样子,只好简单的洗了洗就没再管它。
穿好睡衣出去的时候,梁伯承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坐在沙发上不知是在跟谁轻声交谈着什么,听到我出来的动静,交谈声戛然而止。
梁伯承淡淡的说,“林靡,你过来。”
我走过去,在茶几前不小心碰了一下,身子一歪,差点摔倒,梁伯承一把扶住我。
他把我放到沙发上,说,“你看一下。”
我愣了愣,直到有人的手触碰到我的额头,闻到一阵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我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话不是跟我说的。
我的双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过了一会儿那人退离开,对梁伯承说,“倒不是什么大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
梁伯承说,“眼睛呢?”
我的手猛地捏起来,指甲都陷进肉里去了而不自知。
医生说,“眼睛倒看不出什么来。这种事还是要把心放宽些,说不定哪天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了。”
梁伯承淡淡的“嗯”了一声。
额头上的伤被细细的上了药包扎好。直到那人离开,我才抬起头来,看着梁伯承的方向说,“谢谢你。”
梁伯承像是来了兴致,说,“哦?谢我什么?”
我说,“弄伤我是你的权利,给我看伤却不是你的义务。”
梁伯承冷哼一声,拿出烟来又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顿了顿,说,“我听说,程青青怀孕了。”
梁伯承吸烟的动作一顿,“嗯”了一声,说,“怎么?”
我摇摇头,说,“不怎么。就是觉得你应该多陪陪她,她今天一个人去做产检。”
梁伯承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声音冰冷,他说,“林靡,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耍什么花样,今天你在医院碰到青青了,陈助理都跟我说了!你觉得我会站在你这边?”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摇头,“我不是在跟你告状,我只是……”
梁伯承打断我的话,说,“林靡,你该知道,在我面前狡辩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