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我说,“梁先生,今天还满意吗?”
我感觉到梁伯承的目光在我身上定住,许久,他不屑的轻笑一声,拿着一沓钱甩到我身上,“婊子!”
我蹲下去摸摸索索的捡钱。
后来梁伯承就走了,掐灭了烟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外套就走了,没跟我说一句话。直到听到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我才知道。
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我一下子瘫倒在地毯上,手松开,钱重新又洒了一地。
陈助理走过来,说,“林小姐,你这是何苦。地上凉,快起来吧。”
她说,“梁先生今天听说了程小姐对你做的事,动了真怒,他心里其实是有你的,只要你服个软,他不会真狠得下心的。”
我摇头说,“不,你不知道。”
服软,我没有跟他服过软吗?明明都不是我的错,我翻来覆去的道了好几次歉。梁伯承早就对我失望的彻底了,现在他对我只有恨,他只想折磨我,直到我死。就像我对他一样。
陈助理就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我说,“你帮我把钱跟之前那些放在一起,以后我得用这些钱。”
陈助理说,“好。”就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刚刚梁伯承做过的地方,尚有余温,他的温度隔着一张沙发传到我的身上,这可能是我们两个人最近的距离了。
第12章未知
梁伯承一连几天都没有来我这里,那天那个医生倒是来了两次,给我换药,陈助理帮着我招待人家,倒也没有多失礼。
瞎了眼之后整个人就好像断了跟外界的交流,我出去进来的不方便,又不好意思麻烦陈助理,索性便天天在公寓里待着。一个人的时候就容易多想,想我妈,想我弟弟,想以前的那些人和事,我觉得我已经开始变老了。二十岁的小姑娘,却有六十岁女人的听天由命。
有时候也会把抽屉打开,摩挲着梁伯承给我的两万块钱,我把我自己卖了的证据。其实更多时候觉得这些钱是找我妈和我弟的希望,反倒不会太难受。
日子过的清净极了,我以为也会一直这样过下去,毕竟程青青怀孕了,梁伯承作为一个男人,但凡有点责任心,最近都该把我放到脑后。
所以当有一天早上我醒来,发现身后贴着个男人的时候,我连想都没想,伸出脚直直的朝他的双腿间踹去。
男人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我的攻击,伸出手脚钳制住我,一把把我拉进怀里。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顿时停住了挣扎。
梁伯承从身后抱着我,大手从我的腰上一路往下滑,探到我的双腿之间重重的摁住,说,“你想干什么?”
我浑身颤抖了一下,连忙摇头说,“对不起梁先生,我不知道是你……”
梁伯承冷哼了一声,难得的没有再深入,松开我翻身起床。
他起身后却没有出去,坐在床沿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目光灼灼,带着烫人的温度落在我身上,我突然有些不安。
双手悄悄的攥紧了被角。
过了很久,梁伯承说,“林靡,今天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去。”
我愣了一下,说,“可是我现在看不见……”
梁伯承声音淡薄,“那不重要。”
我就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很想问问他,这不重要,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