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一点,总让我觉得特别有意思,fox。”他说道,“无论你的处境有多艰难,你都不会丧失斗志。至少没人能指责你是个懦夫。”
“好吧,让我离开这儿的话,我不在乎做个懦夫。”我说道。他的态度忽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
“你逃跑的事你的主人知道吗?”他厉声问道。
“不,他还睡着呢。”我耸耸肩,拼命地祈祷这事最好不要惊动skinner。
“好吧,我们去跟他好好谈一谈。”saunders微微一笑。于是我的希望象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saunders和警卫押着我穿过走廊,回到我们的房间门口。
saunders礼貌地敲敲门,隔了片刻听不到回音就径直推门走了进去。他打开电灯,skinner睡眼朦胧地坐起身,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隔了片刻才弄明白眼前的情景。
“妈的,真该死。”他低声咒骂着。
“没错,”saunders微笑了一下,“看来适当的惩戒是必须的了,skinner先生。”
“是的,我会处理的。”skinner疲倦地下了床,披上他的浴袍。
“这不可能,”saunders说道,“他触犯的是我们团体的规则。奴隶逃跑是重罪,惩罚将非常严厉。”他带着愉快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我闭上了眼睛,想到的是刑地。
“他不是逃跑,”skinner对saunders正色说,“这是我们玩惯了的游戏的一部分。是不是,fox?”
“什么?啊,是的。”我的那点小聪明早都飞到爪洼国去了。现在我满脑子里都是刑地的那个可怜虫和他身上那些可怕的刑具。
“你们的游戏?”saunders问道。
“是的---他逃跑,我追猎。我给过他随时可以逃跑的许可---连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逃跑,那会让游戏更有意思。”skinner随口编造着。saunders盯了他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我接受你的说法。不过,他不幸选错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