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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来就被捆绑在床上下药不停在sB里进出不断(1 / 1)

昏暗的房间内,一张具有现代风格的席梦思床上,一名女子赤裸着玉白的身体,双手分别拷在床头架上,精致的脸颊上还泛着不寻常的红润,她紧闭着双眼,呼吸十分急促,额头上布满点点细珠。

就在这时,房间门从外面打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从门外缓缓走来,随着他的靠近,房门在他身后轻声关闭。

男子走到床边,放肆地打量着床上的女子,他的眼神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床上的女子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娇弱的嘤咛,接着昏暗的暖光,他的嘴角逐渐上扬,透着一丝邪气。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水杯,水杯里盛着半杯淡蓝色的水液,他看着水杯,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被子,似在思索着什么。

“不,不要……”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似乎感觉到不安,身体不住地抖动,挣扎,被锁链拷住的双手随着她的剧烈挣扎,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

“傅清”

女子嘴里无意识地轻声呼唤咛喃,连带着眼角上缓慢滴落一颗泪珠。

“砰——”

站在床边的男子不等她喊完,他的脸色瞬间铁青,手中的水杯被他毫不留情地掷在地上,发出玻璃破碎的声音,之后他一脸狠厉地压在女子的身上,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女子的脖颈。

“姜月娆,到这种时候你竟还叫着他的名字,在你心里,我算什么?算什么??”

男子咆哮着,手中的力道也逐渐用力,姜月娆被他掐得呼吸困难,脸色穆然涨红,可奇怪的是,她却依然没有醒来的征兆。

男子看出她的难受,缓慢地松开了手,他的手从她的脖颈一点点地往下游移,他的手指每游移一寸,眼底地欲望加深一分,直到来到她的腿间,他赫然分开她的双腿,盯着她那神秘之处许久。

“姜月娆,我不会再听你的花言巧语了,这一次,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装有蓝色液体的药剂瓶,不同于之前水杯里的淡蓝,而是深蓝,可见着药效的猛烈。

他拿着瓶子在空中晃了晃,看着床上赤裸着身体,无知无觉的姜月娆,病态般地发出几声轻笑,“小月月,你一定会迷上这种感觉的,呵呵”

他的话音落下,他打开了瓶子,两指扼住她的腮帮,强硬地喂下几口药液,看着姜月娆无意识地吞咽。

这药效果然猛烈,才喂了几口,姜月娆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她如玉般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泛起了红潮,身体无意识地扑腾,嘴里发出几声娇软的呻吟。

他停下手,看着她在床上软绵无骨的身姿,犹如待宰的羔羊,他的笑容逐渐扩大,一只手落在腰间的皮带之处,皮带卡扣响起,他柔声说道,“小月月真乖,等会我定会好好满足你!”

很快,他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赤着身子,跪坐在她的双腿间,一把捞起她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未经人事的小穴。

此时姜月娆的小穴里不断吐露出透明的花液,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抚摸了上去,借着湿润探入穴中,待摸到处女膜边缘,他停下了手。

“小月月,你好紧,为了让我们有个美好的夜晚,它也喝几口的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还剩一半的蓝色液体倒入了小穴中,怕小穴流出液体,倒完后,还恶劣地用手指插入小穴,堵住了洞口,在她的穴中,轻浅地抽插起来。

待姜月娆的呻吟越发娇媚软绵,他这才抽出手指,扶着早已充血肿胀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

他抬高她的腿,躬身一个用力挺腰,肉棒捅入穴中,处子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肉棒。

“啊”

突如其来的进入,疼得姜月娆大声叫喊出声,然而在她身上的男子,却也被穴中的柔软和紧致激起了男人更大的情欲,他粗喘着气,掐着她的腰,在她身上,不断疾驰。

月娆的意识在混沌中缓慢苏醒,身体微弱的感知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一艘小船上,在一望无际地蓝色海洋中,海水的浪潮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小船都快被汹涌的海浪给拍散了。

床上的女子此刻发出微弱的呻吟,一直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在她朦胧的视眼里,看见一个男子背着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占有,让她的意识清明了几分。

“停停下来啊嗯”

月娆无力地喊叫拒绝声,却没有让身上的男子停下,甚至身上的男子还恶劣地加深加快了速度,在她的身上耸动着。

“不啊啊”

月娆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拼命抗拒,奈何这幅身体不争气,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也就罢了,可连内心里都在渴望男子不要停下,想身上的男子操死她,操烂她,身体的舒爽,让她忍不住跟随着男子的节奏娇吟起来。

也许是看她醒来这幅配合的模样让男子甚是满意,他嘴角含笑,俯下身子,搂住了月娆,额头也抵在了月娆的额间。

“小月月,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舒服吗?我操得舒不舒服?”

他一边问着,一边吻着她的脸颊,直到他的嘴巴就要吻上月娆的唇,月娆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额头用力撞上了男子的头,两相碰撞,把男子撞开了些距离。

月娆的额头很快红肿一片,可她却不管不顾,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身上的男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阴魂不散跟着她?

男子有着深邃的眉眼,轮廓分明,比之之前她见过的他,成熟了几分,却也更像月娆原世界的男朋友傅砚辞,如果他的气息没有那么暗郁的话。

可月娆知道这不是傅砚辞,而是傅辞或者说是傅清辞。

想到傅清辞,月娆不由想起上一世傅清辞为她挡下的剑,死在她的怀里,而她也被愤怒的丞相一剑削了脑袋,死在了那个富丽堂皇的皇宫里。

“疼不疼?都红了!”

傅辞的手轻浅地抚上了她红肿的额头,他眼中疼惜的情谊不似作假,可月娆实在没有心情欣赏,她想推开他,可奈何她的双手被铁链锁在了床头上,她使劲地动了动身体,可她身下被他的欲望填满,她只动了一下,身体就传来难言而喻的快感,这让她不由发出娇吟。

她这幅样子在傅辞眼里看来实属是邀请,他发出轻笑,“难受了?这就满足你!”

他说完这句话,架起她的两腿环上他的腰间,九深一浅地操弄起来了。

“不不是啊啊啊”

月娆嘴里抗拒着,却实在难忍身体的快感的滋味,索性她不再说话。

在她高潮之际,脑海中突然涌上一叠叠的画面,可她陷入情欲中,接收的信息也是断断续续,有头无尾,她想让傅辞停下来,可身体的感官不允许,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傅辞的给予的快感。

傅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月娆的体内进进出出,她穴中的水都被搅成白沫在穴口处,他的阴囊上也是湿漉漉的是她的汁水,他动的越快越深了,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去。

“呜太快了嗯啊”

灭顶的快感又要来临,她紧紧拽着床单,以求一点安全感,头往后仰起,露出她天鹅般的脖子。

她的身体被他操得起起伏伏,傅辞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口中霸道的掠夺着她的气息,舌头闯进她的口中逗弄着她的舌头,把他的口渡给她,舌头舔弄她的喉管,迫的她无意识吞咽。

下身也奋力九浅一深的操干她,龟头使劲顶撞她的子宫口,他想进的更深,和她更亲密一些。

他心里胡思乱想着,下身却不停的操干着她。

月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操干,踢腾着双腿,屁股扭来扭去想躲开他,她穴口被他长时间操干都发麻发酸。

“不要嗯啊”

傅辞压着她的腿,推到她的胸前,她屁股不停的扭动,肉棒在她体内感受着她不同角度的软肉挤压,龟头顶着她的肉壁,爽的昂起头轻吟。

“哈再动动!”

他忍不住揉捏她的臀瓣,不重不轻的拍了她屁股,下身钉在她的小穴里,她扭动着就像在套弄他,身体是说不出的兴奋。

“你呜呜呜变态啊啊”

傅辞听到她骂他,他抬高起她的臀瓣报复似的顶撞她,又深又狠,听着她破碎的声音,求饶的哭叫,声音娇柔,轻软,他操干的越来越起劲了。

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而来,在他凶狠的操干中,她又高潮了,穴里的汁水顺着他抽插间流了出来,屁股上、床单上,甚至是他的腰腹和腿上都有她溅出的汁水。

在静谧的房间,他发出的粗喘低吟的声音还有他操动着穴里的叽咕的水声都是那么响亮。

他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小穴,艰难的吞吃着他的肉棒,他操动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

龟头早已操进她的宫口,可他还觉得不够,他又把她的腿压了压,托着她的臀,小穴朝天,让他进的更深了。

她穴里湿软紧致,肉棒操进里面像一张嘴吸吮着他似的,让他十分着迷这种感觉。

“你逼水好多,鸡巴在里面好爽,怎么样?我操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月娆没有回应他的话,身体的情潮犹如海浪般啪击着她,让她上不得,下不得,就像漂浮在海水之中。

“啊嗯别弄哪里,啊啊别”

“这里吗?是你的敏感点吗?”

傅辞深撞她的这块软肉,抵着她这块地方,研磨着,她叫的越发急,紧紧勾着他的脖子,穴里也越来越湿滑,越磨越多汁,他舒服的轻吟。

“你穴里的逼水越来越多了,哈……操你操得好爽,爽的我鸡巴都不想出来了。”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月娆此时已经沉迷在这种情欲当中。

她的的腿紧紧夹着傅辞的腰,他托着她臀部的手已经放开,两只手紧紧搂住她,脸贴着她的脸,她的呻吟娇喘都在他的耳边,呼出的气息也打在他的耳边,他下身耸干的越发快速。

“屁股撅高点,让我再操深点!”

他声音暗哑,看着她的小穴吞吃着他的肉棒,兴奋不已,

月娆听话地乖乖的撅高了一点,让他更加深入,他深深的顶弄她的花蕊,操得更用力,她叫的更大声了。

“嗯啊好深啊啊……好爽,操得月月好爽啊啊啊”

他掰开臀瓣,一顿猛操,越操越重,她屁股荡起臀浪,她也越叫越骚浪。

“叫的好骚,嘶月月,我干得你有多爽?嗯?”

傅辞抓紧她的臀瓣,又抬高她的屁股,快速凶狠的用力深顶,一边问着她。

“好爽好爽呀啊啊”

他操得太深了,他的龟头现在在顶弄她的子宫口,又疼又爽,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着她。

“嗯啊啊操快点在操快点快了啊啊啊”

傅辞刚顶弄了一会,便听到月娆的哭叫,感觉到穴里汁水越来越多,搭在他肩膀上的腿也开始颤动,也开始不稳,腿脚慢慢松开,他俯起身抓着她的两只腿,一把分开,大开大合的操干。

“啊啊哈啊快到了嗯啊再深点嗯啊啊啊”

月娆爽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手紧紧抓住被单,哭叫着到了高潮,汁水流在了被单上,床单已经是湿得不能看了。

她的小穴肉壁无意识的蠕动和夹裹,都让傅辞每次都有种想射精的冲动,傅辞忍了很久,再也忍不住了,抬高她的腿,下身耸动的越来越快,操得越来深。

他按着月娆的肩,快速抽插了百来下,低声唤着她的名,闷哼着射了进去。

射了差不多有一分钟,他才软下身子,轻压在她身上,埋在她的颈窝,意犹未尽的舔舐她的耳后。

他休息了一会,又开始在她身上作乱,肉棒还在她体内,月娆能感觉到肉棒一点点胀大的变化。

的退婚。”

傅辞嘴里说着,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底,隔着内裤不停地撩拨着她的小穴。

“不要,你住手!”

月娆嘴里无论怎么抗拒,身体怎么反抗都挣脱不了他的束缚,直到他的手拨开内裤边缘,毫无阻挡地抚摸上小穴,不断地撩拨着她的阴蒂,没一会,她的穴里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显然已经动情。

傅辞抽出手,看着手指上的透明的粘液,嗤笑了起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那么诚实,你不想要,可它想要呀,月月!”

“不,不是”

月娆想反驳,可傅辞哪里肯给她机会,她眼看着自己的内裤被他撕扯下来,他一只手拿起内裤,竟放在他的鼻下嗅了嗅,这下流的姿态,真是变态至极。

“小月月,你好香!”

傅辞陶醉地说着,内裤随之也被他塞进了他的衣服口袋,皮带卡扣声响起,他一把把月娆翻转个头,月娆的脸碰撞到墙上,她底下的裙子被他掀起,一个炙热坚硬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臀上。

“不要,傅辞,我们不能啊”

月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的肉棒准确无误地进入小穴,带着一丝疼痛也有几分饱胀感,她低下头看去,大半的肉棒在她的体外没有进入,仅仅只是进了一个头。

“不能什么?没有什么不能?昨晚你不是很主动吗?很想要吗?不是想要我天天操你吗?我来操你了,你开不开心?嗯?开不开心?”

傅辞一边说着,一边在月娆的小穴内挺动,肉棒在她的视眼里一点一点地没入穴中,两人不由地同时发出轻吟喘息。

傅辞不给月娆再开口拒绝的机会,一进入,就开始在她穴里挺动。

他环抱住月娆的腰,肉棒不断在她穴里一进一出地插入抽出,直到月娆难以克制地发出娇吟,他不曾停下,能感觉到她穴里越来越湿润,他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很快,就这么几十来下,把月娆送上了高潮。

“你看,我们那么契合,你为什么要选择傅清那个伪君子,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月娆仰着头娇喘起来,双腿也忍不住地颤抖,傅辞慢下律动,紧紧地抱着她,开口道。

“什么、为什么?嗯啊轻点,哈嗯”

月娆还沉浸在高潮中,没听清他的话,她大口喘着气,吁吁问道。

傅辞见月娆深陷上情欲中,他不再开口说话,只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下身动作的又凶又猛。

只能庆幸,傅辞留了个心眼,在进卫生间之前,在门口放了个维修的标牌,不然这会要是有人进来,一定让人大开眼界,感慨世风日下。

“啊太深了”

傅辞深深的顶弄让月娆忍不住轻喊出声。

月娆的小穴动情地吸吮着傅辞坚硬硕大的肉棒,肉壁描绘着那根根突起的青筋,还有那浑圆柔嫩的鬼头,。

炙热的棒身不停地在她穴里进出,月绕里面的花径水液越来越多,把肉棒泡得湿哒哒的,越发方便它的进出。

每当傅辞往前一撞时,沉甸甸的睾丸就会拍打着她的臀部,带来另类的快感。

坚硬的肉棒突入紧致的花径里,摩擦着她的敏感点,刺激得月娆喘息不止。

傅辞就这么操干了几十下,月娆快感连连,花穴越发紧密地吸吮着肉棒,她咬着下唇似哭似泣,腿不停地颤抖着,花径里涌出一股水液,随着傅辞地操动,水流不止,叽咕作响,骚甜地味道弥漫在厕所间,勾引得傅辞喘出的气息越发灼热。

傅辞停下动作,忍着心中地情欲,抽出肉棒,低头看着月娆犹如放水般淫水肆意。

月娆腿脚软得不行,一直在打颤,沉浸在高潮中的她,身子一个不稳,差点就要摔倒,幸好傅辞扶住了她,才没有那么丢脸。

傅辞把她翻了个面,像小孩把尿般,把她一把抱起,月娆因为害怕摔下来,两手紧紧搂住了傅辞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

这让傅辞减轻了不少力道,扶着粗热的肉肉棒就往她穴里塞,刚进了一个头,就忍不住挺动腰身,狠狠地凿进了她的花穴里。

因为月娆刚刚高潮,穴里湿滑软热,他紧紧按着她的臀部,每一次挺动都用力按压,让肉棒操得更加深彻。

月娆软软的轻吟像是加了糖,加了蜜,甜的傅辞情难自禁,心跳如擂鼓,大手按揉着她蜜桃般的臀,就想这样让她永远沉浸在他给的情欲当中。。

他这么想着,下身挺动得一下比一下凶猛,感受着小穴的紧缩,吸吮着他的肉棒不放,让他更想痴狂地把她操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两人从此再也不分开。

傅辞操干力道猛烈,颠得月娆像是浪头上的小船,摇摇晃晃。

她浑身发软,小穴不由自主地吸缩着小穴,贪婪地吞吃着傅辞的肉棒,花穴不停被磨,被撞,骚甜的水液一股接一股地流出,将两人相连的部位弄弄得湿乎乎的。

快感来势凶猛,完全没有停歇的迹象,她似乎被困在情欲的暴风雨里,只能随着操干她的男人不停地撞击,起起伏伏。

“舒服吗?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傅辞贴着她的唇低语,他的眼尾泛红,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欲。

“嗯啊舒舒服哈啊啊”

月娆只回复来了前面一句,后面的话语,她没有回复,让没有得到回答的傅辞,又继续问着她,可月娆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嗯啊直叫,就是不愿意回答,这让傅辞内心生出了几分苦涩,他不再自取其辱,只紧紧地按着她的臀,死劲地在她体内操干。

“啊太快了啊啊好深好深的呀”

月娆被他这么又深又快的操干,让她哭叫出声,指甲抓挠着傅辞的脖颈,却不知道那阵细密的刺痒反倒挠得对方越发的欲火焚身,恨不得把她操死在自己身上。

傅辞粗重地喘息,大手撑着她的大腿腿心,将他提起又放下,啪啪啪的淫靡撞击声不绝入耳。

每当月娆的屁股落下,就会被他凶狠地往上撞击,撞得月娆花心酥麻酸胀,像是要化了一般。

月娆爽得泪眼迷离,眼尾晕出的一抹红,脸颊也泛起红霞,感受到傅辞的肉棒又热又强劲,半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她呻吟连连,湿热的花穴,紧紧地吮着体内的那根庞然大物,似不舍得它每次的抽出。

傅辞也依着她尽可能的往她最深处用力顶撞,力道似恨不得把她戳穿似的,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她娇嫩的花穴。

月娆紧紧环住他,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呜咽叫着,整个卫生间里回荡着两人交合处传来的疯狂的拍打声。

如此猛烈的抽插操干她着实有些吃不消,更让她的双眼迷醉的还是那激烈蚀骨的心智快感,在高潮来临前,她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臀部。

傅辞感受到她的配合,更加忍不住加快操干的动作,将坚硬滚烫的肉棒一次次地松紧湿润敏感的小穴中,每一次挺进抽出的动作都是那么狠厉凶狠。

不知道被他反复抽插了多少次,月娆的呻吟声开始高昂起来,随着她扬起的头,露出优美的天鹅颈,不停娇喊,娇嫩湿滑的小穴频频收缩,温热的花径紧紧吸裹着他的棒身,让傅辞舒爽得越加兴奋,兴奋得在她紧致湿热的花穴内凶狠地撞击。

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地在下身累积,最深处的花心被快速撞击的快慰爬上脑海,让月娆忍不住尖叫出声,连带着花径里的水液一涌而出,随着傅辞凶狠的抽插,一股股地溅落在地。

“不不要了啊啊”

“受不了了啊”

傅辞还在深操着她,她高潮了三次,他却一点都没有要射地迹象,这让月娆有些吃不消,不停地呻吟娇喊。

再又被傅辞深操几十下后,他终于停了下来,他粗喘着气,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落在地,接着一把把她抵在干净地墙壁上,抬起她一只腿环住他的腰身,扶着肉棒又挤了进去。

“不不要了,我够了啊啊啊”

月娆有些抗拒,但是傅辞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毕竟他还没有射,他浅动了几下,见她可怜兮兮地模样,手指探向她敏感地阴蒂,开始轻轻地抚摸揉搓,想让她重新激起情欲。

果然这招很管用,就这么被他抚弄了几下,她便忍不住摇着腰肢,小穴也开始蠕动收缩,显然,她又想要了。

傅辞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操干着她,敏感多水地小穴又开始分泌出湿滑地水液。

在月娆又一次被傅辞操得高潮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月娆颤着手指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来电的人,不由让她升出几分心虚,下意识地不想接,只想推开身后的傅辞。

傅辞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挑了挑眉,“怎么?不敢接?要不要我来帮你?”

说着作势就要抢掉她的手机,被月娆眼明手快地握住手机,她狠狠瞪了傅辞一眼,平复了下心情,接通了电话,“傅清,刚有点事处理了一下,我这就过来。”

电话挂断,这次月娆也不会再给傅辞一丝机会,趁着他游神之际,转身狠狠地把他推开,傅辞措不及防被她推向旁边的墙壁上,月娆懒得跟他废话,低头拿着纸巾快速擦拭身下的狼藉,裙子一拉,瞬间盖住了底下的春光,打开门锁,头也不回地出了卫生间,只留下还硬挺着的傅辞。

月娆来到包间,傅清此时不知道和谁在打电话,只听他见她过来后,只朝她轻轻颔首,之后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聊着什么。

月娆跪坐在毯子上,拿着筷子随意地吃了几口,之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傅清打电话,看起来应该是在谈工作的事情,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傅清的眉头突然皱起,接着就听他跟电话里的人说着马上过来。

傅清挂了电话,抬头看向月娆,他的神色带着十足的歉意,“小娆,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了,刚公司给我打电话,要我现在过去一趟,你”

“没事,我自己逛就好啦,你工作忙,我都能理解的。”月娆一副贤妻良母地模样。

“这段时间公司忙,这一阵子时间不能陪你了,这是我的副卡,你喜欢什么就买,不用替我省着。”

傅清看着月娆乖巧懂事般的模样,他笑了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卡,推在她的面前。

“这你现在给我会不会不好啊?”月娆看着面前的卡,忍不住心思一动,嘴里却矜持道。

傅清抬手拿起卡,塞进她的手里,握住了她的手,神情地说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未来的老婆,有什么不好的?”

“好,那我就收下啦!傅清你真好!”月娆抬起头,朝他绽开笑容。

待傅清走后,月娆拿起手中的黑卡,晃了晃,思绪却已经开始散发。

姜氏企业的资金链不足,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傅清不可能不知道姜氏现如今的状况,傅清这时候给她卡,可见他也是有想帮扶的意思,那如果她在推拒那就太做作了,有了这笔钱,她相信姜氏还能再挺个一段时间。

月娆这么想着,只觉得现在的情况十分可观,又距离回原世界的道路又进了一步,没等她开心多久,包厢门被人一把打开,来人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卡,当着她的面狠狠扔了出去。

“妈的,傅辞,你发什么疯?”

月娆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就要出包间去捡回来,却被人一把扯住,紧紧地搂住了她,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姜月娆,你是因为姜氏企业没落才跟我哥订婚的对不对?因为我哥是长子,长子顺理成章继承傅氏集团,所以你是因为钱才跟我哥订婚的对不对?如果继承家业的是我,你是不是就会嫁给我了?是不是?”

月娆抬头看着红着眼眶的傅辞还有他那满含希翼的黝黑眼睛,只觉心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再想感受时,那种感觉却悄然逝去,她死死地盯着傅辞,最后一把挣脱掉傅辞的手,送了他两个字,“有病!”

说完,她出了包厢把那张卡捡了起来,之后头也不回地往店门走去。

“姜月娆,你说过,你长大是要嫁给我的,你都忘了吗?”

傅辞红着眼眶看着渐行渐远的月娆,突然朝她大喊。

月娆脚步一顿,很快继续往前走去,犹如没听见般,一手拿着卡,哼着小曲逐渐走远,消失在傅辞的视线中。

因为傅辞的那句话,月娆这几天都睡眠质量急速下降,只要一睡着,就莫名其妙地做起了梦。

梦里,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和一个同样大的男孩在玩耍,男孩不知从那哪里冒出来,双手蒙住女孩的眼睛,做着幼稚的猜谜游戏,女孩猜出来人是谁,男孩放开手,女孩转过身,看着男孩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拿出一朵花,抖得女孩笑脸如花。

“傅哥哥,等月月长大了,要嫁给傅哥哥,好不好?”

“好,那我们就说好了,等你读完大学,我们就登记结婚!”

每次梦到这里,月娆就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莫名其妙,她继续整理起姜月娆的记忆,却发现压根就没有这段记忆,而且梦里也看不清那个男孩的面容,不知道她答应的是傅清还是傅辞。

不过这对月娆来说压根就不重要,她不是姜月娆,她只是一个异世灵魂,穿来这里只为了做任务,任务做完,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月娆深深地记得任务是拯救姜氏企业还有和傅清结婚,任务是不会出错的,只要完成任务,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运气好的话,可能就回到原世界里了。

原世界里傅砚辞还在等着她呢,月娆可不想让傅砚辞久等。

距离和傅清订婚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这期间傅辞也没有来找过她了,除了傅清会时不时给她打电话问候,其余时间都在忙,而这一个月里姜氏企业的账号固定有人转入一大笔资金,想来也是傅清,傅清的确也是很照顾姜月娆,这段时间姜氏企业的资金也周转过来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此时,月娆坐在饭厅,和姜父姜母吃着饭,姜母看着眼前的月娆,欣慰地说道,“小娆呀,你看,妈妈之前跟你说的是不是很对,傅清多好啊,再过不久,傅清就要全权接手傅氏了,做着傅家的大少奶奶总好过嫁给那不受宠的傅二,你要是当了二少奶,只能永远地在傅家抬不起头,就傅辞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不是我说,他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你当初要是死心眼跟着他,可有得你受的。”

“什么意思?”月娆听后满是不解,什么叫死心眼要跟傅辞?姜月娆不是一心想嫁个想嫁给傅清吗?又关傅辞什么事?

“好啦,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说这些干嘛?小娆还是顾着姜家的,小娆呀,别听你妈说的,你现在这样就好,过段时间,你去跟傅清说说,下个月中旬是个结婚的好日子,你们干脆直接把婚结了。”

“那么快吗?”月娆诧异过后,突然想到任务,立马赞同,“也行!”

夜晚,傅清的电话准时到来,月娆接过电话,两人各自问候了一遍后,说些有的没的,月娆拿着手机,抬头看着挂在天边的一轮隐秘的弯月,周围的云层笼罩在月亮当中,却盖不住月亮的光环。

“傅清,我爸说,下个月中旬有个好日子,我们就定在下个月结婚吧!”

电话那头,傅清听后,沉默了许久许久,才应了一声,“好!”

电话挂断后,月娆一把把手机扔在床上,眉心紧蹙,一只手捂上了心口,使劲地揉着。

心口莫名其妙地发疼,月娆疼得差点疼出眼泪,她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缓缓开口,“姜月娆,是你吗?”

这句问话有些可笑,月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肯定是魔障了,或者说是之前没头没尾的梦影响到她了,如果姜月娆还在的话,她着异世之魂早就被遣返出去了。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她却说不出所以然,只知道世道都是有一定的规则。

待心口的疼痛散去,月娆早已经疼得直不起腰了,她疲惫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心想,也许姜月娆是得了什么心口痛的病,明天她就要去医院,全方面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

翌日,月娆戴着墨镜一身简装来到一所医院。

“挂个号。”

月娆来到挂号处,摘下墨镜,对着窗后的女工作人员说道。

“好的,请问挂什么科呢?”女工作人员态度很是友好。

“急诊科,谢谢!”

“好的,您稍等,今天周末,急诊科只有一位医生值班,下午两点半,您看可以吗?”

月娆听后,看了下带在手腕上的手表,手表显示着下午一点,离医生上班还有一个半小时,也不算久。

“可以!”

“好的,那这边就给您安排到下午两点半,女士,麻烦您多稍等会哦!”

挂完号后,月娆接过挂号单,往包里塞,重新戴上墨镜,不慌不忙地出了大厅,却没想到,刚出来就遇到她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

她笨想当做没看见,可为时已晚,傅辞已经看见她了,他大步往她这边而来。

“跟我走!”

傅辞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一辆黑色的轿车旁,打开副驾驶,强硬地让她坐了上前。

“不是,你有病吧,你想带我去哪?”

月娆无可奈何了极点,实在没有心思跟他玩你追我跑的游戏,只能听从。

“去了你就知道了!”

傅辞言辞简骇,给她系上安全带后,关上车门,转身往驾驶座而去,他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后,引擎一开,油门一踩,车子立马驶出了医院,开了十几分钟,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傅辞停好车后,才开口,“下车!”

月娆下车后,看着勉面前的酒店,发出讽笑,“呵一个多月不见,见面就把我往酒店拉,傅辞,你精虫上脑,求你别来找我!”

傅辞听后,也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却态度强硬地把她半抱半拖地拖去了酒店。

“你干什么?我不去,放手,快放开我!”

傅辞不管月娆怎么挣扎怎么打他,都不管不顾,他直接把她拖上电梯,手指按了6楼,电梯缓缓上升。

电梯内,傅辞被月娆气愤地拳打脚踢,他的裤子沾了几个脚印,他死死拽住月娆的双手,厉声道,“姜月娆,你不是要嫁给傅清吗?我就让你看看,你心目中的傅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月娆听到话后,逐渐平静了下来,只要他不是专门来操她的,她觉得这人还是有点救,一时间电梯里,都陷入了沉默,直到电梯门打开,月娆再也没有闹过,乖乖跟在傅辞身后走,直到进了一间类似会议室的房间。

月娆坐在座椅上,看着对面的傅辞坐在笔记本电脑面前,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操控着,几分钟过后,他停下了手。

傅辞看着笔记本里监控的画面,嗤笑了几声,抬眼看向正襟危坐的月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突然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姜月娆,就你这小身板要嫁给我哥,都不够他玩的份!”

他说完,不待月娆反驳,他把笔记本推向她,“你自己看看吧!”

月娆正疑惑,看着离自己不远的笔记本,伸出手,移了过来,刚移动了几寸,便被笔记本里实时监控的画面,直接惊呆了。

“我、我操!!!”

妈的,这么劲爆的吗?没想到傅清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竟然会有这种爱好。

酒店房间内,傅清下身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手里还燃着一根烟,他半眯着眼,靠坐在床头,紧盯着地上跪坐在地的一名女子。

女子赤裸着身体,她火辣的身材暴露眼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她捂着喉咙不断地咳嗽,吐出一滩浓白的液体。

傅清见后,面容不悦,冰冷地命令,“舔干净!”

女子似乎有些抗拒,迟迟不动作,让傅清有些恼,他坐起身,抽了几口烟,起身走进女子,二话不说,把手中的烟蒂按在女子波涛汹涌的乳肉上。

傅清这一举动,疼得女子惨叫出声。

似乎女子的惨叫声取悦了傅清,傅清露出残忍的笑容,一把薅起女子的头发,力道似要把女子的头皮扯下来般,女子惨叫不止,不断求饶,她两只手去掰弄傅清的抓着她头发手,一时间疼得她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傅清还觉得不够味,另一只手往女子刚烫出的伤疤上抠弄,抠得鲜血淋漓,他才松开手。

傅清那只沾着血迹的手,往女子的脸上抚去,动作轻柔,可说出话却十分强势,“老子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懂了吗?”

“呜呜呜……懂……懂了……”

女子这次学乖了,不待他再开口,立马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地,伸出舌头把地上吐出来的精液一点点地舔干净。

傅清看着女子撅起来的圆润屁股,随着她上身的动作,屁股一摇一晃的,惹得傅清又起了兴致。

他不动神色地从旁边拿起一条皮鞭,手扬起,重重地落在女子的屁股上,女子疼得大叫,下意识地躲闪,却被傅清一脚狠狠踩住了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敢乱动。

皮鞭一鞭又一鞭地往女子身上抽去,很快女子的背上布满了交错横穿的鞭伤,还渗着血。

等傅清抽够了,女子已经瘫倒在地上,眼泪早已模糊了她的妆容,黑色的眼线也晕染了眼周围,一块黑一块白,但也不掩女子的美丽,透露出脆弱的美。

傅清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子,他眼里无以往在月娆面前的得体斯文,他的嘴角勾起无比淫邪的笑,一把解开身上的浴巾,掰开女子的双腿,扶住充血紫黑的肉棒,残忍粗暴地捅进女子的身体里。

女子的穴里干涩无比,丝毫没有做一丝准备,只感觉身体似乎被一把刀狠狠劈成了两半,疼得她大叫直抽泣求饶,不断地跪地往前爬,想要摆脱身后的傅清。

可傅清哪里会允许到嘴的肉,就这么逃了,他狠狠薅住女子的头发,迫使她昂起头,一边欣赏着她痛苦尖叫求饶的样子,一边狠命地操弄着她。

女子的穴里流出一缕缕的血迹,原来女子还是纯洁之身,她的第一次却遭遇到这样的折磨。

傅清半点也没有怜香惜玉,后入的姿势操够后,不管女子背上的伤口,狠狠地把她压在地板上,把女子的腿摆成型继续操着她。

女子又哭又叫,娇嫩的小穴被傅清操得红肿不堪,这还不够,他一边慢悠悠地操着她,一边点燃一根烟,烟点燃只抽了两口,他看着忽明忽暗的烟头,嘴角勾出邪笑,忽然停下操动的动作,他另一个手揉上女子的阴蒂,待阴蒂露出里面的肉芽,他拿着烟头烫了上去。

一时间,房间里瞬间响起尖锐的惨叫,很快,一声又一声,女子被迫接受着傅清一系列的酷刑。

待傅清玩弄过后,女子已经瘫在床上奄奄一息了。

傅清穿戴整齐,又恢复成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塌钱,甩在女子的身体上,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月娆安静无声地看完了傅清整场凌虐的性爱,心肝都忍不住发颤。

傅辞看着月娆呆愣地样子,赶忙上前,蹲在她身边,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双手,趁热打铁,“月月,你看到了吧,这才是傅清的真面目,你和他退婚吧,好不好?姜氏企业,我也可以帮你,我现在已经是傅氏集团的副经理了,傅清会的我也会,他能继承的,我也可以继承,月月,跟他退婚,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月娆没有回应,呆呆地坐着,许久之后,她手指动两下,低头看向傅辞,慢慢地抽出手,吐字清晰。

“不好,我就喜欢他,就要嫁给他,无论他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傅辞,我告诉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你给我听清楚了?记好了!”

月娆放下话后,转身就走,不理会黯然伤神的傅辞。

月娆嘴上说是这么说,等她坐上出租车离开酒店的路上却忍不住心有余悸,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傅清在人前人模狗样的背后却玩的那么花,而且还是个十足的变态暴力狂。

出租车很快到达医院,她付了钱后立马下车,机械地往急诊科而去。

“你好,请问哪里不舒服?”

“心脏,这段时间心口时不时的疼,对了,刚刚也是,总觉得心口闷闷的。”

“嗯,不排除心肌梗的原因,这样,我先给你开个单子,你拿着这个单子,下去一楼交钱付款,付完了就去,四楼心电室检查下心率,报告出来再看下情况。”

“好的!”

月娆乖巧地拿着单子下了一楼大厅,一边排着队一边拉开挎包的拉链想找手机扫码付款,可是找了半天,手机都不在包里,她这才清醒过来。

妈的,她手机不见了,她记得最后一次拿手机的时候还是在出租车上扫码付款的,那手机肯定是落在了出租车里,她想借医院的座机找那个出租车司机要回手机,可是当拿起电话时,突然想起,她不知道那出租车司机的车牌号码,怎么找?

而且也只是在路上随便招手拦的出租车,想查也查不出来。

这一桩桩的不顺心的事情积压的太多,让月娆感觉很是烦躁,她放下电话,不顾医院人来人往的人群,泄气般的一脚往墙上踹去,踹了几脚后,才罢休,之后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提着挎包,优雅地扬长而去。

回到家中,月娆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内,仰躺在床上,脑中忍不住散发思维。

在没看到傅清另一面的时候她还觉得没什么,嫁了就嫁了,等时间一到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现在她迷茫了,这样的杂碎人渣还怎么让她熬过半年呀,就怕还不到半年怕就被他那些手段折磨致死了吧?

难道她要像之前一样跳楼自杀不成?想想第一世从二十几楼跳下去好歹有傅辞给她挡住了冲击力,没有摔得粉身碎骨,也就痛一下子,痛过之后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什么感觉都没有,可第二世,却别人活生生削掉了脑袋,那痛苦,那疼痛,她可不想再受了。

想到这些,月娆就心里烦闷得不行,只能不停地想着傅砚辞,以此慰藉自己脆弱的心脏。

一时间,突然脑海又闪过傅清折磨那女子的手段,吓得她心脏噗噗乱跳,她害怕地拍了拍胸脯,拍着拍着,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脑中灵光一闪,她瞬间坐起身。

对了,姜月娆应该是有什么心疾吧,心脏脆弱什么的,那到时候她是不是可以在结婚当夜,看个什么恐怖片,或者去个最恐怖的鬼屋玩玩,把自己吓死,那她就不用受罪了?

月娆越想越觉得办法可行,瞬间就把自己给安抚住,她心中欣喜,赶紧脱了鞋子,掀开被子,安然地躺在被窝里,舒心地准备补个美容觉。

早晨,月娆刚吃完早餐,保姆刘妈就过来说有她的电话,她不解,谁会找她直接打家里电话的。

月娆接过电话,开口问道,“你好,哪位?”

“你好,请问你是姜月娆女士吗?”

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音,他的声音很温和。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桂城派出所的,是这样的,前几天你的手机落在出租车上了,出租车司机找不到你人,也联系不到你,就帮你把手机送来我们这了,女士,你看你现在有空吗?来派出所二楼拿你手机。”

“有空,有空,我现在就来,谢谢你啊!”

月娆挂了电话,心中欣喜。

她刚本来想再买个手机的,没想到那出租车司机人品那么好,找不到失主还主动送到派出所了,心中不由感慨,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她跟父母打了声招呼,穿上鞋子就出了门往派出所赶去。

来到派出所二楼,她走了进去,还没道出自己的名字,一位中年男子就看向她,友好地问道。

“你是姜月娆姜女士,对吧?”

月娆顿时喜笑颜开,走了过去,“是是是,我就是!”

在中年男子的示意下她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今天叫你来呢,不止是还手机你,还有一件事更为重要?”

“什么事?”月娆紧紧握着手机,满脸不解。

心中却忍不住猜测会不会是姜氏企业私下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吧?或者是宣布破产欠下巨款?

以上种种设想,让她神色立马严肃起来。

“是这样的,出租车司机把手机送来时,为了寻找失主,我们只能用私有技术破解手机密码,找到了失主你,不过你放心,我们警察不会乱翻你的个人隐私的,然而在破解手机的时候发现你的手机里被人安装了窃听器,窃听器安装的十分隐秘,要不是我们局里有顶级技术人员,可能还找不到,不知姜女士您知道这回事吗?”

“什么窃听器?我不知道呀!”

“像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就是缺乏了警惕性,这窃听器在我们看来安装的时间不算久,你想想你近期来经常跟什么人接触,或者是每次……你去哪里都会遇到某个人?”

“没有呀,我平时就不爱出门,而且最近我都在家里,也就昨天才……”

月娆说道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她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人影。

“姜女士,你可是想到了什么?他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行为,我的建议是……”

月娆不等他说完,立马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啊!我想起来了,嗐!这是我一个表妹装的,我天生心脏不好,家里人也工作事忙,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她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所以就在我手机装了窃听器,怕我遇到什么危险,或者心脏病犯了,能及时救援我,没什么大事不过也的确谢谢你们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锅里还熬着汤呢!”

“没事就好,我们也只是担心你的安全,我们做警察的职业就是保护人民百姓安全。”

“好的,感谢感谢!”

月娆出了派出所后,脸色骤然一变,再也没有之前嬉笑般的活泼,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窃听器,神色一厉,她抬手招了辆出租车,快速报了地址,出租车快速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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