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娆来到一处别墅门前,她憋了一肚子的火,门铃都没按,直接狠狠地砸起门来。
“谁呀?咦?姜小姐,姜小姐你许久都没有来了,要是知道你来了,二少爷不知道多开心。”
“傅辞人呢?”
“二少爷在书房呢,姜小姐你自己进去吧,这里就没有姜小姐不能进去的地方。”
月娆点点头,就要往书房去,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在姜月娆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这里的信息,她不动神色地转头,“还是麻烦你带我去吧!”
“哎呀,姜小姐你怎么还生疏起来,你以前可最喜欢待在书房的,以前呀你来了后,都不想走,又哭又闹,就是要跟着二少爷,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哎造化弄人呀!”
管家一边说着,一边给月娆带路,月娆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上了二楼,瞬间被过道的墙壁上挂的东西给怔住了。
墙壁上涂涂画画着什么,是两种风格,能看出从稚嫩的笔迹逐渐成熟熟练,她慢慢走到一个写有字迹的画壁中。
这姜月娆
此时,书房门突然被打开,傅辞一身疲惫,他抬起头捏了捏眉心,就在这时,余光中看见前方熟悉的人儿就站在不远处,观看着某幅画壁,他急忙放下手,嘴角瞬间上扬,连带着身上的疲惫消失,大步而去。
“月月,你怎么来了?李叔,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月月,你是不是想通了?”
傅辞牵住月娆的手,心中激动,看着月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油然地嘴角勾勒出愉悦。
月娆一直没说话,乖巧地跟着傅辞进了书房。
“月月,你能想通就好,我在傅氏现在也算是站稳了脚跟,最近拿下了几个大项目,在傅氏也有了话语权,你也不用担心姜氏企业,我会”
月娆回过神,立马出声打断他的话。
“傅辞,我过来找你不是因为这个,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心里清楚,还有半个月我就要嫁给傅清了,我这次来,是来告诉你,是也是来求你,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不明白吗?”
“多的不想说,这个还给你,已经都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月娆说着从包里拿出窃听器,一把扔在他面前。
她心绪有些不稳,不敢多留,转身就要踏出书房,可却被傅辞一把扯住。
傅辞突然变了脸,脸色冰寒,说出的话多了几分狠厉。
“姜月娆,我一次次放低姿态,你就这么对我吗?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道门!”
他说完,把月娆拖到沙发边,人也随之压了上来,他的唇随即落在月娆的唇中,强吻着她。
月娆拼命挣扎,紧紧咬住牙关,不让他得逞,更是惹恼了傅辞,他狠狠咬上月娆的下唇,月娆一下吃疼,牙齿也随即松开,傅辞趁此机会,舌头钻入月娆的口中,一番强势霸道地在她口中肆意侵入。
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月娆的衣服被撕成了片,露出里面蕾丝粉的内衣,傅辞一只手紧紧攥住月娆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把往上推去,瞬间暴露出一片雪白,低头含住了她的乳蒂,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不要,放开,快放开我!”
月娆被傅辞用皮带绑住了双手,眼睁睁地看着傅辞褪下她的裤子,直到她全身光裸。
月娆看着面前的一脸寒意的傅辞,心里有些慌乱,这让她好像又见到了第一个世界的傅辞,她胡乱地踢腾着双脚,想把他踹开,可她这点力气在傅辞眼里看来只是小猫般的力道,很快她的双脚,被他一把拽住,随之把她的双腿弯曲,往她身上压,她的小穴瞬间暴露在他眼前。
“你要干什么?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大嫂,是你亲哥哥的未婚妻,不要!”
“呵大嫂又如何,我要你,谁也阻拦不了我!”
傅辞放下话后,继续观看着她那娇嫩的小穴,随着他空着的一只手,抚摸了过去,小穴在他的撩拨下,颤巍地流出水液,这让他有些愉悦,他就着水液,手指小心翼翼地往她的穴中探入,抽动着。
月娆一直挣扎,屁股躲躲闪闪都躲不过在她穴中的手指,还让穴里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傅辞轻笑,“你是在邀请我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探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穴里卖力地搅弄抽动,月娆被他弄得可耻地起了快感,穴道内不断蠕动,水渍也越来越多,她忍不住发出轻喘,甚至有想叫他不要停下的冲动。
月娆紧紧攥着拳头,眼神迷离,嘴里时不时发出轻吟,在傅辞的手指又加快抽插时,她仰头似哭叫般,水液随着傅辞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一缕缕地喷了出来。
傅辞停下手,看着处于高潮中的月娆,嘴角上扬的幅度渐大,趁她还在高潮当中,傅辞扶着坚硬的泛红肉棒抵在了她的穴口,腰身使力,瞬间肉棒整根没入了进去,一进去,他叹息出声。
月娆被突如其来的进入,也发出呻吟,前戏做得足,她没有半点不适,甚至还有想让他快动的想法,心中这么想着,嘴里怎么也不肯出声,她紧紧地闭着眼,试图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般逃避。
傅辞哪里看不出她口是心非的表情,可他不想逼她,他现下只想好好地和她温存,他把她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下身开始挺动,肉棒在她的湿软的穴中进出着,由慢到快,小穴被他操得越来越湿润起来,月娆也叫得越来越娇媚。
随着傅辞快速地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两人的结合处发出羞人的水声。
月娆被他操得高潮连连,被绑住的双手忍不住用手指抓挠着身下的皮质沙发,嘴里的娇吟也越发高昂起来,下身也忍不住地迎合了上前。
傅辞感觉到她的迎合,肉棒又用力又深地操干着,他喘着粗气,紧紧盯着身下被他操弄得失神的月娆,心中的满足以及身体上的快感,刺激得他的心神,他又操了几百来下,实在忍不住精关的痒意,一个深挺,喉咙中发出闷哼,精关打开,射进了月娆的体内。
射完后,他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没有拔出来,他慵懒地趴在月娆的身上,低头含弄着她胸前雪白的奶子,不断吸吮,过了没多久,他又俯起了身,开启了第二次的操干。
月娆的穴里温暖紧致,傅辞一刻也不想离开,想操得更深,身体便跟随欲望这么做了。
傅辞突然整根拔出,又猛地撞入,重到阴囊将她的臀拍打出淡淡的红印。
“嗯啊”月娆想说什么,可却说不出来,小穴颤抖着挤压着他的巨大。
傅辞喘着气,强行忍耐着肉棒上传来的令他窒息的快感,脸色也染上了几分薄红,紧致湿软的小穴拼命挤压着他,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轻咬着棒身,爽的他头皮麻。
他挺腰着一下一下地操弄着她,急促而激烈,紧实的小腹拍打上月娆大开的腿部,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月娆喘息着,脸上布满了红霞,敏感的耳廓还被傅辞含在嘴里,又吸又舔。
傅辞按着她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月娆在他身下边哭边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求饶只换来了更用力的顶弄。
肉壁每一寸褶皱都被粗长的肉棒展平,青筋虬结的肉棒带着天然的螺纹,每一次抽扌臿都能狠狠地碾压过花径内壁上的各个敏感点,带着着强烈的快感,不停地冲撞着她的大脑神经。
随着封痕的大力操干,“噗呲噗呲”的水声逐渐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
小穴流出来的水液起到了绝佳的润滑效果,又来回抽送了几十下,原本紧窒得寸步难行的甬道,已经逐渐放松下来,却越的湿软,紧紧绞住粗长的肉棒不肯松开。
他的腰十分有力,每一下插入都会把她顶的往上一耸,然后又重重地落下来,更深地插入了进去,睾丸重重拍打在她的穴口,龟头狠顶着花径深处,操得她意识都开始涣散起来。
“慢点哈啊嗯啊啊”
她被操得媚眼如丝,身子不停地颤抖,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着。
灭顶般的快感汹涌而至,她又骚又媚地哭叫出声,一晃一晃的小腿顿时绷直,小穴被他操干得到了高潮。
湿软的花穴猛地绞住里面的大肉棒,花径里的水液被他每一次操干顺着肉棒溅落在沙发上。
她被傅辞掐着腰狂插猛干,胸前的两团奶子上下甩着,小穴大敞着,暴露在空气中,被操得叽咕直响。
一波高潮还未结束,极为敏感的小穴就被这样奋力的抽插着,穴里的内壁痉挛着,瞬间又被送上一个临界点。
“啊啊好爽哈啊快要被操死了嗯啊啊”
月娆爽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只知道体内那根肉棒操得她爽死了,似乎下一秒她就要被那根肉棒操死,她尖叫着。
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被傅辞抬高双腿,大肉棒噗呲噗呲地往里凶狠地操干,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往她穴里顶弄,隐隐看见两个硕大的睾丸狠狠拍打在她的屁股上,他恨不得一起挤进穴里。
最后几下插得又重又深,甚至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口,肚子上若隐若现那硕大肉棒的身形。
傅辞被月娆的子宫口挤压着吸绞着,爽的他眼角都红了,口中轻吟出声,强烈的射精感让他忍得极为难受,额头青筋暴起。
他终于速度慢了下来,缓慢浅浅的律动,他还不想射,还没有操够月娆。
傅辞一边挺动着腰,一边低喘着,月娆被刚刚他狠操的时候,意识就有些模糊,身子一晃一晃的,口中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嗯嗯啊啊地叫着。
等傅辞忍过射意后,又开始不断地抽插起来,根本没有考虑过技巧,每次都重重的插入,又重重的拔出。
没有九浅一深,只有次次到底,速度与力量的摩擦,给月娆的小穴带来纯粹的快感,啪啪啪的声音,更是刺激着他们的情欲。
操干了一会,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高高撅起着屁股,他扶着肉棒又挺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的更深也更紧致,他能感觉到蠕动的小穴紧紧地吸绞着棒身,仿佛要把它夹断在里面一般。
傅辞不顾一切,用着自己的所有力量,不断地在她的小穴里挺进拔出,速度越来越快,享受着花径里的肉棒吸吮咀吸的舒畅感。
傅辞趴在月娆的身上,手掐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一边狠狠地操干着她。
下体结合的“啪啪”声,和唾液交缠的黏腻声,在这个书房被无限放大。
傅辞解开皮带,释放出她的双手,看着她手腕的红痕,怜惜地拉过她一只手,唇舌轻舔着她的手腕,接着握着她的手来到她的肚皮上,开口道。
“你说,月月,你说,是谁在操你?嗯?”
月娆咬着唇就是不回答,傅辞就故意放慢速度,往她穴里那个敏感点去顶弄。
月娆受不住他这样的操弄折磨,最终松了口。
“是嗯哈傅辞啊是傅、辞呀啊啊”
他抽出阴茎,看着被自己带出的嫩肉,呼吸重了几分。
没有了那个庞然大物,内里一阵空虚让月娆几乎不可控的抬了抬臀,主动去贴他。
傅辞忍着操进去的冲动,在她阴唇上来回研磨,两片软肉被阴茎弄的湿滑,他伏在她的背上,唇舌舔舐着她的耳蜗,在她耳中低语。
“傅辞是你的谁?说得让我满意,就给你”
“是是”
月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话,是同学还是朋友,还是青梅竹马?她真的不知道啊,她的脑海里压根就没有过多有关于他的记忆。
“说!是不是你最爱的人?是不是?”
“是是是最爱的人,你是我最爱的人!”
月娆心底松了一口气,顺着他的话来答。
果然顺着他就是对的,瘙痒难耐的小穴,下一秒就被他狠狠填满,月娆舒服地叹了一声,高高地撅着屁股,一副求操的姿势。
他覆在她的背上,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来回几次后,再整根撞入,便深深地顶弄这她。
肉棒挤开内壁柔软层迭的褶皱,龟头直顶到宫口,将深处软肉重重顶压得下陷,抽出时下方肉棱刮过被撑到极限的敏感穴肉,每一下都让月娆麻得要人命,顺着血液直流全身,操得她的灵魂都颤栗起来。
抽插的水声叽咕叽咕地响起,暧昧地扩散在空气中,随着夜晚一同沉入寂静的书房角落里。
自从月娆一时愤怒中来到傅辞私人别墅后,她就没有再出去过,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她出不去,傅辞把她关在了他的房间。
这房间,她看着房间的布置,熟悉的很,不就是当初她穿来时,被关的小黑屋吗?
很好,她被囚禁了。
此时的月娆蜷缩着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傅辞就坐在床边,一脸柔情地拿着一个调羹,温柔地给她喂饭。
她只觉得讽刺,好像又回到了第一个世界中,不过想想,他们不就是同一个人吗,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距离婚期还有不到一个星期了,傅辞看得她很严,除了他去公司上班外,几乎都守在她身边,或者说是,都要压着她操。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精力,平日看着他工作繁忙到凌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弄醒,一句话也不说,压着她做起了活塞运动,不管他累不累,她身子骨实在是吃不消啊!
又是一个夜晚,明亮的床头灯光下,倒影出床上的情形。
月娆光裸着身体,两条腿被架在傅辞的肩膀上,屁股被迫高抬,小穴里被傅辞的肉棒填满,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淫液被他进出的动作,一股股地流淌出来,打湿了床单,她半阖着眼,嘴里发出似哭似似泣的叫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高潮了,可傅辞却没有停下,又快又猛地操干着她,月娆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忍不住高声哭叫起来,下身不断传来肉体的拍打声,又急又快,月娆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欲仙欲死也不为过。
经过几轮的折腾,月娆再也承受不住,在他身下彻底晕死了过去。
太阳高照,月娆在刺眼的阳光下逐渐清醒,她看着身上斑驳的青紫吻痕,无可奈何地捂住了眼睛,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她的大脑却十分活跃,她细数着时间,才发现离婚期还有两天了,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天大地大,也没有她的任务大。
她快速穿上衣服,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今天是星期一,傅辞今天事忙,下午他还要去参加集团会议,晚上也不一定多晚回来。
装了那么多天的乖,想来傅辞也不会那么警觉了,今天正是个逃跑的好日子。
月娆下了床,打开房间门,弯下腰,两手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倚靠在门槛上,朝着楼下大喊。
“哎哟,李叔,李叔,我肚子快疼死了,李叔!”
“怎么了?怎么了?姜小姐哪里不舒服?”
李管家听到月娆的叫声,匆匆忙忙地跑上楼,看她一脸痛苦,有些焦急。
“不……不知道,就是疼,好疼,快,我要去医院,好疼啊!”
“那……我要不打电话给少爷,问下他?”
“不,不不用,他现在忙着呢,我怕他担心,李叔,你送我去趟医院吧,检查检查!”
“行,我去拿车钥匙,姜小姐,我扶你去坐回,您在忍一忍啊……”
月娆坐下,两手捂着肚子,艰难地点点头。
李叔开着车,载着她来到一所大医院里,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进了医院,让她在大厅坐会,他去排队挂号找医生,月娆一脸痛苦,很是乖巧地应着,直到李叔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她眼前。
月娆警惕地等了一会,才慢慢直起身体,迅速站起身,一溜烟地往医院门口跑去,也许老天都在帮助她,刚出了门口,刚好一辆空着的出租车从她经过,她急忙招手,迅速上了车,车子很快驶离。
她心有余悸地回到家里后,发现父母都没问她这些天的去向,她旁敲侧击地一番试探,才知道,原来父母都以为她和傅清出去旅游去了,还是他们见月娆没有回家,手机也打不通,最后打电话给傅清,傅清给他们说的,带她出去旅游了,他们才放心。
月娆听到这里,眼眸不由地一凌,她实在是看不懂这傅清。
不过,哪又怎么样,只要她和傅清顺利办完婚礼,任务就完成了。
然后晚上她再去看个恐怖片,再把自己吓死,这个世界就圆满落幕了,哈哈……
两天时间眨眼就到,月娆穿着华美的白色婚纱坐在休息室中,化妆师尽责地给她化着妆容,她安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两日,傅辞来找过她,月娆就躲在房间,闭门不出,无论他在大门外如何的歇斯底里,都没有做过回应,直到傅家的老爷子亲自过来把他提溜走。
想到傅辞,心口有些闷闷的,眉间那抹哀愁又加深了几分,直到化妆师那娴熟的手法,把她的眉宇中的哀愁遮掩的严严实实,仿佛从未出现般。
妆刚化完,傅清就过来了,他一身白色的西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一举一动间散发出温文尔雅的气质。
“小娆,现场人到齐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你别紧张,待会挽着我的手进场就行,一切有我。”
月娆看着眼前的傅清,沉默了一会,很快扬起了笑容,轻轻地应了一声。
这一声在别人的耳中听得似娇羞般,让旁边的工作人员都不由自主地发出善意的调笑。
“傅少爷和姜小姐果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是呀,你看傅少爷多体贴,怕姜小姐紧张,还特地说那番话安慰呢。”
“是啊,傅少爷对姜小姐真好,两人都生的那么好看,你说他们以后生的孩子会有多好看呢?哎呀,脑子里忍不住脑补了。”
月娆听着这些人的打趣,头微微低下,嘴角一直保持笑容,似乎在害羞般。
直到婚礼仪式开始,月娆挽上傅清的手,一步步往婚礼现场走去。
这一路上,她不经意地留意观察了一下,都没有看到傅辞,想来傅辞被老爷子给关禁闭了。
他没来也好,省得看到他就烦!月娆心里这么想的,可总觉得心口闷闷的,似乎有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嘴角勾勒的笑容,似乎快要僵在脸上了。
她和傅清走到台上,司仪拿着话筒,说着什么,她无心入耳,她只觉得身心有股躁意,看什么都不顺眼,她心里焦灼地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婚礼。
她耐着性子配合着司仪、配合着傅清宣誓着一生一世的承诺,在即将交换戒指的时,突然发生变故。
“姜月娆——”
一声破碎又狠厉的声音从教堂外响起,月娆条件反射地转头看了过去。
傅辞一身黑色西装,衣服上还有几滩斑斑点点的暗红色的污渍,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带着青紫的伤,他大步从门外走进来,他行走间,不知道他身上那个地方受了伤,一滴滴的血迹从他的身上流落在地,在白色的地板上开出珣烂的红花。
月娆心中一下揪痛,她急忙瞥过眼,看着对面的傅清,扬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交换戒指了,还不快点!”
“不急,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我这亲弟弟也得来见证不是?”傅清说着这句话,嘴角突然勾出意味不明的笑。
月娆看着他的表情,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慌乱,一时间想起了在傅辞别墅里那副带着字迹的画壁,握着戒指的手,忍不住颤抖。
“傅清,不要管他了,我们快交换戒指吧,不要耽误时间。”月娆一把拉住傅清的衣袖,急切地说道。
傅清只无声地盯着她,盯着她有些发麻,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努力地朝着他扬起微笑。
也许月娆这温顺的表情软化了傅清,傅清应了一声,握住她的手,拿着戒指往她无名指上戴去,刚戴到一半,一个重物往他的方向砸来,他眼明手快,一个闪身就躲开了。
他阴沉着脸死死盯着台下的傅辞,周围的宾客都吓了一跳,早就逃的逃躲得躲,怕自己受到牵连。
“傅辞,你、啊”
月娆慌乱地叫着傅辞,就要上前,却被傅清狠狠地一把扯住头发,头上精致的皇冠掉落在地,头纱也飞扬而落。
傅辞看着被挟制的月娆,心中大骇,就要上前,可傅清却一手掐住月娆的喉咙,月娆瞬间喘不过气,脸色涨红,神色痛苦,他只能停下脚步,出声道,“傅清,你要做什么?放开她!”
“呵,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的狗男女,这臭婊子顶着老子未婚妻的头衔,去给老子带绿帽子,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傅辞,操着你亲哥哥的未婚妻是不是很爽?”傅清恶狠狠的盯着傅辞,嘴里却勾出变态般的诡笑。
傅辞不想跟他废话,他一心都系在被掐着喘不过气的月娆身上,“傅清,明明是你,是你横刀夺爱,你明知道月月爱的是我,是你逼迫她,逼她嫁给你,我警告你,你敢动她一根毫毛,你私下利用公司做的那些勾当事,我一五一十的交给警方,足够让你在监狱安享一生了。”
“呵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怕你,你不是爱她吗?现在你给我跪下!”他一边说着一边放开月娆的脖子,然后从衣服内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手枪直接抵在了月娆的头上。
月娆刚能喘出气,还没来得及多呼吸几下,就被一把枪抵在脑袋间,她吓得急忙闭上眼,呼吸都不敢大喘,死死咬住下唇,身子条件反射地发起了抖。
月娆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啊,吓得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直到听到一声响亮的噗通声,她悄咪咪地睁开了一只眼,只见傅辞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看到这一幕,心脏似乎有几根针在扎她般疼。
“可以放开她了吗?”傅辞抬起头颅,仰望着台上的傅清,询问道。
这句话他是问的那么的卑微,声线中含带着丝丝的祈求。
这幅样子成功地取悦到了傅清,傅清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后,他的脸色立马变得狠厉。
“啧啧我的好弟弟还真是天真好骗,你以为我会把我的把柄就这么轻易地被你掌握住吗?只要你死了,谁都不会知道,傅辞,我的好弟弟,下辈子再见啦!”
傅清说着,举起手枪对准傅辞,手枪在他手中缓缓上膛,只见他慢慢扣下扳机。
“砰——砰——”
连续的两声枪响骤然响起,傅辞眼眸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挡在他面前的人,他的眼眶瞬间泛红,撕心裂肺地大喊,“月月!”
月娆面向着傅辞,剧烈的疼痛,让她精致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她张了张嘴,嘴里涌出一滩血迹,她全身疼得没有一丝力气,身体缓慢倒下。
傅辞跪着的身体,极快地站起,一个利落地向台上翻越,他单膝跪在台上,两手接住倒下的月娆,他泛红的眼眶此时越发红,眼睛里聚满了泪水,泪水涌落而下。
他似乎悲伤的有些手足无措,紧紧地抱着她,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胸口两个弹孔涌出血,不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月娆拼尽全力死死抓住傅辞的衣服,想说什么,可嘴巴一动,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她感觉自己快要疼死了,她明明好好地站在傅清旁边,可为什么身体就控制不住冲了出去给他挡劳什子子弹,现在好了,她不用计划看什么恐怖片什么鬼片了,她就快要嘎了。
妈的,好痛,好痛,她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觉得肯定是姜月娆控制着她,让她冲出来挡枪的,也许姜月娆的意识还在身体里。
月娆以前只是怀疑,如今她是彻底相信姜月娆是真的爱傅辞的。
也在这时候,她脑子里才清晰地涌出姜月娆的全部记忆和信息。
姜月娆不想嫁给傅清,被她父母锁在家里逼迫她,订婚那天,她像个被人操控的木偶似的,订完婚后,她自己跑去找的傅辞,想跟傅辞解释,傅辞一时间失去了理智,所以就下药想要占有她。
要不是那天看到那副画,还有姜月娆隐晦告白傅辞的字,那字迹太过熟悉,仿佛就像她写的一般,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真的快要死了,她的意识都开始涣散了。
“真是好一出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看得我都快要感动哭了,傅辞啊,你这一生也算是值了,别着急,我现在就送你们一起去天堂,做对死鸳鸯。”
傅清冷嘲热讽地说着话,枪口隔空对着傅辞的脑袋,就要开枪。
这时外面突然冲进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无数只手枪对准了傅清,傅清见后只好放下手枪,高举着手束手就擒。
在傅清被手铐拷走时,经过傅辞身边,对着他扬起一抹诡笑,他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似乎看着傅辞痛苦,他就十分痛快。
傅辞在众人帮助下,他抱着血流不止的月娆,大跑出去,寻找救护车。
“傅傅辞,我、我不不欠你的了,来来世,别别再缠着我了”
月娆拼着最后一口气,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她慢慢闭上眼,紧拽着傅辞衣服的手,缓缓松开,手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傅辞刚跑出教堂,骤然间感觉到怀中的人断了呼吸,他身子一个不稳,踉跄地摔跪在地,他低下头看着怀里乖巧闭目的月娆。
他右眼眶中一滴眼泪无声滴落,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裹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泪珠无声地滴落在她的脸颊上,他颤抖着双手紧紧抱住月娆,埋头在她颈窝处,许久未动,逐渐地发出闷声的低泣和呜咽声,随后他猛地抬起头,仰头撕心裂肺地崩溃大叫。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庄肃的教堂,似乎被他的情绪感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哀痛。
作者有话
下个世界开始才是核心主场关键,也要开始揭秘女主快穿的真相了,下个世界开始大家一定要记得看剧情呀!
“请美丽的新娘,把你的右手放在你的心脏的位置上,虔诚地闭上双眼,您是否愿意和你站在对面的傅砚辞,傅先生结为夫妇吗?你是否愿意以妻子的名义……你是否愿意和你站在对面的傅砚辞……”
傅……
傅砚……傅砚……
傅砚辞……
月娆从混沌中瞬间苏醒过来,她猛然睁开眼睛,目光紧紧地盯着对面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看见她突然睁眼,神色有些无奈,可嘴角却无意识地勾勒出一抹宠溺,那抹宠溺直达到眼底,犹如灿烂的星光般,一眨不眨地与她对视着。
司仪还在喋喋不休,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愿意,我愿意!”
月娆二话不说,直接抢过司仪话筒,高声回答。
她一举动成功地让台下的众人轰然大笑,也包括站在她对面的男人,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她耳边。
“傅砚辞,我愿意!”月娆不理会众人的反应,继续高声道。
这一声我愿意,带着一丝丝哽咽,带着认真和虔诚。
在互换完戒指后,月娆骤然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像个孩子般在他怀里大声哭泣。
刚趁着一些时间,她观察过了一切,台下坐着的,是她原世界里的同学、同事还有好友。
而且她脑子里也没有收到任何任务,没有人知道她这一路上的艰辛,她好像终于回到了原世界。
傅砚辞,是傅砚辞……呜呜呜啊……
她终于回来了!
“不害臊,那么多人在,还哭得跟小孩似的。”
傅砚辞一边温柔地给她擦眼泪,一边调侃着她。
月娆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由心一笑,一个鼻涕泡泡突然呈现在眼前。
傅砚辞被逗得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不往拿着纸巾给她擦鼻涕,宠溺地调笑道,“小鼻涕虫,可别再哭了,再哭又得多冒出一个泡泡了,小心,别人都笑话你呢。”
“她们不懂……呜呜呜……傅砚辞……”
婚礼举行的很顺利,也很完美,这场婚礼就是她曾经向傅砚辞提过的那样,她喜欢海,要在海边,海边附近还要有座拱桥,还有白鸽也不能少。
现在的环境一如当初她描述的那样,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夜晚,月娆满怀喜悦地坐在婚房内,时不时打量着婚房的布置,心里越发激动。
她不停地在房子内来回走动,客厅,书房,厨房,都被她逛了几遍,她意犹未尽地伸手触碰那些她熟悉不过的摆设,直到走进房间,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的一个相册,她嘴角上扬的笑一直没有落下,她几步走到床头,坐在床边,拿着相册慢慢翻开,一边翻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了。
直到整本相册被她翻看完,她心情激动,抱着相册,仰躺在床上,发出清脆的笑声,显然心情很是愉快。
“我在浴室就听到你的笑声,怎么?嫁给我就那么开心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调笑般传来,月娆转过头去,便看见穿着浴袍的傅砚辞双手环胸慵懒地依靠在门栏上。
“砚辞!”
月娆见到他后,急忙坐起身,笑颜如花两步并一步,最后一步她直接熊扑了过去,像个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脸蹭在他怀里,撒着娇。
“仔细点,别摔了,摔了我可不负责!”
傅砚辞嘴里这么说着可那双臂犹如铁臂般牢牢地托住她,无论她怎么闹,都不可能摔倒的。
“今天新婚夜,你确定我们就要这么度过?”
傅砚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月娆坐在他的腿上,紧紧地抱住他,诉说着对他的想念,对他永垂不朽的爱意,他很有耐心地听她唠唠叨叨一个多小时,直到墙壁上的时钟指针快指向12点,他终于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那那我、我我我还没洗”
月娆也算是个老司机,可面对着傅砚辞的明示,她忍不住老脸一红,害羞到结巴起来。
“那就一起洗!”
傅砚辞说着一下把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宽阔的浴室里,月娆赤脚站在傅砚辞的脚上,白洁的婚纱在他的手中剥落,如同在剥个鸡蛋壳般,一点点地露出里面嫩白无瑕的蛋白。
很快,月娆全身赤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在傅砚辞面前她害羞不已,连带着肌肤也逐渐泛红,脸上更不用说了,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她紧紧拽着傅砚辞身上的浴袍,头埋得极地,傅砚辞无论怎么哄怎么说,她都不敢抬头和他对视。
傅砚辞暗自舔了舔后槽牙,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坐在洗手池的石案上,一手使力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脸,看着她红润的脸颊,无声地笑了,他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的眉眼上,一点点地描绘着她的轮廓,眼中的深情似要把她沉溺进去。
“我娶到你了,月月!”
话音刚落,他捧住她的脸,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轻啄细吮,舌头一点点地勾勒着她的唇瓣,直到她唇口轻启,他温柔不失霸道地闯入她的口中,寻找着她的小舌,两两相缠起舞。
绵延的舌吻让月娆泪眼婆娑,她似乎在这个吻中感受到傅砚辞对她深藏的爱恋,感受到傅砚辞的每一声动情的轻喘似在无声地呼唤着她。
她高仰起头,卖力地回应着他,拽着他浴袍的手,徐徐来到浴袍的绳带上,轻轻扯动,浴袍瞬间散开,露出里面蜜色的健美精壮的躯体,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和那紧实的大腿,就如天造之物般,无一处不完美。
“呜哈”
两人的激烈的吻渐渐停下,傅砚辞的唇沿着她下巴的曲线吻上她的脖颈,月娆努力仰着头,让他吻得更顺利,随着他的吸吮舔吻,她动情地发出娇喘,一只手还不忘脱下他的浴袍。
此时,两人赤裸相呈,月娆坐在洗水池旁,两条腿攀上傅砚辞的腰间,双手也环上他的脖颈,承受着傅砚辞的挑逗和亲密。
只见傅砚辞一手搂着月娆,头埋在她的胸乳上,放肆地吞吃吸吮,一只手在她大腿肌肤上爱不释手地揉捏留恋,他的手渐渐来到腿心,轻揉暗抚,直到她最娇嫩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抚了上去,刚一触碰到,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抬起头,望着眼眸迷离的月娆,发出轻笑,“月月,我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湿了?”
他说着抬起那只触碰过她私处的手,举了在她面前,只见那手指上沾上可以的水液,她脸瞬间红的像猴屁股一样,恼羞成怒般,一把推开傅砚辞,从洗浴池上跳了下来,“你出去!我要洗澡了,不准打扰我!”
她掩耳盗铃般转身,一把扭开热水开关,无声地催促着他,可她低估了傅砚辞的厚脸皮,他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肩颈上,一手握住她的手往他下身探去,嘴上道,“是我说反了,你还没对我做什么,我就湿了,也硬了,可怜可怜它吧,不要赶它走!”
月娆听后,嘴角勾出甜蜜的笑,不过她强行压下,故意板着脸道,“那那我就原谅你了,不过有惩罚,你要帮我洗澡,洗澡的时候不准对我动手动脚!”
傅辞听后,啄了她脸一口,耍宝般开口,“遵命!老婆大人!”
这个澡两人都洗得有些急躁,刚洗完,傅砚辞随意拿着浴巾把她裹住,像抱小孩般一把抱起月娆,大步往房间内走去。
月娆被他急切地扔上软绵的床上,随之人也压了上来,两人迫不及待地激吻了起来,两人的手上也没闲着,互相挑逗着对方。
傅砚辞狂乱地亲吻着月娆的身体,唇舌往下,顺,一寸寸地吮吻着她的肌肤,直到她下身,他抬高她的腿,俯下身,看着她的小穴。
月娆粉嫩的花穴随着她的呼吸翕动着,中间有条细小的缝,他两只手掰开那个小缝,看见里面粉嫩的肉洞,一开一合的,里面还吐露出小股的甜腻蜜汁,很是可爱。
傅砚辞低头埋在她腿心,含住了她的嫩肉,轻轻吸吮着,又用灵活的舌头舔上肉洞,上下细舔挑撵。
“啊”月娆咬着手指,娇喘出声,眼睁睁地看着傅砚辞埋在她的小穴里。
傅砚辞被她这一声娇媚的呻吟受到了鼓励,又抬高了她的腿,舌头一点点的伸入那个肉洞,被里面的嫩肉含吸着他的舌头,他舒服的一喘,像跟她接吻一样,舌头不停的搅动着。
“啊砚辞,好舒服”
月娆被他弄得好舒服,屁股不自觉的抬高,想要他再深入一点。
他从善如流,用力掰开她的腿心,舌头又进去了一点,嘴唇包住她的小穴,又吸又搅。
“嗯哈啊”
她忍不住伸出手摸着他的头上往下按去,高昂起头,毫不掩饰地呻吟着。
她小穴又流出水了,水流在他的舌头上,他舌头一进一出的动着,模仿性交般操干她,手也来道她的阴蒂,按压轻揉着。
“啊啊哈好舒服嗯啊啊”
傅砚辞只觉月娆里面的软肉开始绞紧,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他把她的腿抬得很高,舌头伸的越里面快速搅动,月娆被快感爽得不断发出哭叫似的声音,傅砚辞舌头抽出,嘴上重重吸含,一大股蜜汁全流进了他的口里,他喉咙一动咽了下去。
月娆只觉脑子一片空白,眼神迷离,嘴里张着小口,不断喘息。
傅砚辞没有起身,又恋恋不舍地舔弄了一会后,他才喘着气抬起了头。
帮月娆舔的时候,他的龟头兴奋的直分泌清液,清液滴在红色的被单上湿了一片,他没管,他趴伏在她的身上,爱怜地抚摸着她高潮后泛红的小脸,“舒服吗?”
月娆泪眼迷离地与他对视,下一秒,她“唔”的一声,害羞的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脖颈里,不肯出来。
傅砚辞轻笑出声,含着她敏感的耳垂,轻咬一口,又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问,“舒服吗?”
月娆敏感的一抖,没出声,但小小脑袋点了点头。
这时,月娆瞥到他下身肿胀的青筋暴起,能看出他一直在隐忍着,她心下不忍,克制住羞意,抬起了头,坚定而又认真地说道,“砚辞,你、你进来吧,我想要你,我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这句话是十足的邀请,傅砚辞双目紧盯着月娆,就怕她是强忍的,可看她一脸坚定,他难耐地咽了咽口水,没有回答,不过动作已经是做好的回应。
傅砚辞抬起月娆的下巴又是一个激烈的舌吻,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直到来到小穴里,轻轻地抚摸着。
他到底还是怕伤到她,情愿自己难受点,也不愿意她受伤。
傅砚辞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花穴里,轻浅地抽插着,待她适应后,又加入了一根,他细心地给她开扩着。
“啊好胀”
现在小穴里已经是三根手指插入了,月娆感觉穴口胀胀的想合上腿,却被他一把分开,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搅动,月娆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快到了,嘴里不停地叫喊。
小穴被傅砚辞搅动着水声越来越响,他还刮弄着肉壁,正是这么一下,月娆忍不住挺身,他也配合地抽动手指,直到月娆踢腿哭叫起来,他才抽出手指,便看见一股清澈的水流碰出。
“月月,你好敏感,我快忍不住了!”
傅砚辞见后,是双目发红,他抱住颤抖中的月娆,一只手扶着肉棒往她小穴里抵去,摩挲着她的小穴,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柔声在她耳旁说着。
得到月娆的再次首肯,他才握住月娆的脚踝,环上他的腰身,扶着肉棒,慢慢挤入她湿软的小穴中,直到肉棒碰到深处的处女膜,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喘息不止的月娆,一手与她十指相扣,狠了狠心,腰身用力往前顶去。
“啊——”
随着下身犹如撕裂般的疼痛,月娆轻喊出声,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傅砚辞停下动作,强忍着想在她体内律动的冲动,空出的手紧紧搂住她,不停地轻吻着她的脸颊上的泪珠,慢慢等待着她的适应。
“好、好了!”
过了一会,月娆抽着泣,说道。
傅砚辞这才敢动,也只是浅浅地动作着,时刻观察着她的表情,只要她难受,就立马停下。
破处的痛感很快就过去,月娆逐渐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和心爱人,身心合一的结合的满足感,身心都得到了舒畅。
她看出傅砚辞的小心翼翼,她随即紧紧握住傅砚辞的手,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娇吟。
“砚辞,砚辞啊恩好舒服,再用力点,快点嘛啊啊就是这样,嗯啊啊”
傅砚辞被刺激的不行,他掐着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去撞她的花心,她的处子血被他弄到了床单上,也沾到了他的肉棒上。
他看着她粉嫩的小穴此时被他的肉棒填满,穴口被撑成一个“o”型,花穴里一缩一缩的,爽得他压根就停不下来。
感觉到月娆的迎合后,他就忍不住抓住她两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她,肉棒不停的进进出出。
她的小穴越操越多水,小穴裹着傅砚辞的肉棒吸动着,舒服死他了,他重重喘着气,下身不停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两人的结合之处发出淫糜的水声。
月娆被他操干的快感连连,嘴里的声音又娇又媚,傅砚辞操动的越来越起劲,他抓着她的双腿压在她肚子上,下身不停抽干着,一只手牢牢地扣住她两手的手腕,迷离又深情的眼眸注视着她。
“月月月月”
傅砚辞动情地喊着她的名字。
一波波的快感从小穴里传来,月娆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
“砚辞,啊嗯啊,快了快到了啊再深点再用力点快点”
她嘴里不停地乱叫喊着。
傅砚辞对她当然是有求必应,感受到她的迎合,肉棒又用力又深又猛的操干她。
直到把她送上高潮,他都没有停下来。
“嗯啊啊砚、砚辞啊啊慢点慢点额嗯啊啊”
“月月,哈我快射了嗯月月,我好舒服”
傅砚辞感觉自己快射了,下身耸动的越来越快。
月娆咬着手背,眉头也皱了起来,眼神朦胧,起了水雾,可她拱起下身,迎接着他犹如狂风暴雨似的操动。
“嗯哈啊砚辞啊啊啊”她又敏感地被他操上了高潮,她浑身颤动着,爽得眼泪流了下来,指甲也忍不住扣弄他的手背,抓得他手上都是痕迹。
他不停歇,按压着她的腿,死死往穴里捅,又快又重又狠,汁水被他操动着一股股的流了出来,连操几百来下,他发出低吟,深深地抵在他的穴里,浓稠的精液,满满当当地射进她的穴里。
两人身体的契合,让两人同时达到了高峰,也让两人食髓知味。
这场性爱,犹如是一道前期的开胃菜。
傅砚辞射完后,还未停歇,他俯身深吻着月娆,稍疲软的肉棒还在她体内,意犹未尽地浅浅律动着。
待两人休息够后,开启了今夜的第二场性爱。
月娆的腿被他摆成“”字形,傅砚辞跪坐在床上,肉棒在她穴里凶猛的不停地进进出出,她的身子也被他的顶撞,随着他的节奏一晃一晃的,胸前的两个乳房也随之摇晃,其中一只还被他掌握住,爱不释手地抓揉着。
“呀砚辞,太快了嗯慢点慢点啊”
月娆越是这么娇喊着,傅砚辞越是跟着对着干,下身的动作越发猛烈,他知道她能受得住他的给予,她的花穴内十分湿软,他的每次律动穴中的肉壁似乎都在无声地迎合着,一吸一放,爽得他没有往日的理智。
他下身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凶猛,额头上的细汗,和喉咙里克制不住发出的轻喘,都性感无比。
“快快了啊啊啊砚辞啊啊嗯”
月娆被他凶猛的劲,操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吟叫,身体中一阵阵的快感席卷,小穴里的水越积越多,穴里水声被他撞的叽咕作响,她忍不住抬起屁股,腿勾上他的腰,不断迎合着他。
待她身体逐渐开始颤抖,花穴里紧紧地夹裹着他,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他快速抽出肉棒,低下头看着她小穴里不停翕动着,他两根手指并起插进去屈指抽插刮弄。
月娆顿时大叫出声,又哭又叫,“不嗯啊哈啊啊啊”
小穴里喷流出一小股汁水,肉壁夹动着傅砚辞的两根手指不放,他就势一顶,手指又进去,刮弄着花壁,里面的汁水一股股地随着他的动作喷涌了而出。
月娆睁着朦胧的眼眸,两条白嫩的腿不断地抖动,嘴里也不断大口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意识还在高潮的余潮中。
傅砚辞发自内心地轻笑了下,低头爱恋地亲了亲她的嘴角,随之高抬起她的腿,扶着肉棒重新插进了她的小穴,刚进去,小穴就疯狂吸着他,他舒服的叹息出了声,他缓了缓,浅浅操干了起来。
傅砚辞盯着月娆的神情,见她还受得住,操干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操了一会后,他突然拉开她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操干,越操越猛,小穴里又被他操出了水,他抬着她的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肉棒越顶越深,力道之重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顶穿似的。
“不啊啊砚辞,轻点啊太太深了嗯啊啊”
月娆越是这么喊叫着,傅砚辞操得越猛,渐渐的月娆被他操得话都说不出来,很快,小穴里的汁水泛滥,极致的快感到来,月娆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无意识地用指甲死劲挠他,嘴里高声哭叫着。
她小穴涌出一股水,浇灌在他的肉棒上,他舒服的眯起了眼,肉棒忍不住继续插动起来,她的汁水顺着肉棒插进抽出全都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臀部流到床单上,晕开一大片潮湿。
傅砚辞满头大汗,等她高潮过后才停下律动,他俯下身,望着月娆有些涣散的眼眸和娇艳欲滴的脸庞,想到她刚在他身下崩溃淫叫的模样,他心胸澎湃,内心深处得到极大的满足,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欢悦的笑。
他紧紧拥着她,依恋般埋在她的脖颈,感受着她胸腔里每一声强劲有力的心跳。
“月月,舒服吗?”
月娆哪里还有力气回答他这个问题,不过她回抱着他的动作却做了无声的回答,等她意识再次聚拢时,她小口喘着气,哑着声道,“再再来,我、我还要”
这句话在傅砚辞听来犹如是挑衅,他无声地笑了下,之后抬起头,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中的欲望越发浓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别求我!”
他说完,不给月娆有半丝反悔的机会,一把搂住她的腰,使力把她翻了个面,把她弄成跪趴着,一只手按下她的腰,让她的屁股翘得更高。
傅砚辞掰开她的臀瓣,扶着肉棒挤了进去,肉棒刚一进去就感受到里面的软肉的吸裹,他停下动作,突然一手反剪她两只手腕,牢牢禁锢住她,趁此机会,腰身猛地深顶,肉棒一下全部捅了进去,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入的更深,爽的他发出轻吟出声。
月娆才刚破身,哪里受得住这么深的姿势,只觉他快要把她肚子顶破了,突然有些后悔,她就要开口,可傅砚辞却不会再给她反悔的机会了。
他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际,迫使她紧贴着自己,腰身不断地挺动,肉棒深深地在她穴中操动。
“啊太深了出去点啊轻点呀嗯啊啊”
开始月娆还能说几句话,可最后,他紧紧握住她两只手腕,一下子又深又快又猛的操干着,到最后,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嗯啊直叫。
傅砚辞低头望着整张脸埋在枕头上的月娆,他眼眸迷离,下身不断地狠狠地操干着她,他舒服的一直喘着气,时不时发出难耐的轻吟声。
操干了一会,月娆才适应他这么深的给予,他渐渐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月娆的手被放开后,一只手紧紧拽着被单,一只手捂着肚子,手掌的触感清晰地感受到傅砚辞肉棒的轮廓,她紧紧捂住肚子,承受着他给她的快感。
傅砚辞下身操干的力道不变,他的胸膛压在她的背脊上,手伸向她的奶子,两只手不停地挑逗她的奶尖,引得月娆呜咽直叫,手忍不住覆在他的手背上,无声的抗拒。
傅砚辞顺势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还不忘作乱,月娆两个敏感点都被他掌控,她闷在枕头里,嘴里呻吟不断,撒娇般的叫喊着他的名字,激得傅砚辞眼尾泛红,欲望越来越浓烈。
傅砚辞一下松开了手,两只手抓着她的臀瓣,身下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撞着她,忍不住低下头专注的看着她的小穴被他的肉棒进出的样子,阴囊还拍打着她的小穴一片通红。
“不啊啊轻轻点啊嗯啊啊”
傅砚辞牢牢禁锢着月娆的身体,肉棒疯狂的在她体内进出,月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无助地喊叫。
傅砚辞的肉棒越操越深,最后进入了从来没进入的地方,他爽的头皮发麻,仰头长叹,紧接着,按掐着她的腰间,死劲地往里疯干,无论她怎么哭叫呐喊,他都没有停下力道。
小穴里已经软烂如泥,甬道里的水液被他操得叽咕作响,猛操了十几下,穴内的水液顺着他的肉棒涌出,顺着她的腿心而下。
月娆跪趴着的双腿不停抖动,摇摇欲坠,傅砚辞一手揽住她的腰际,一手握住她紧抓床单的手,十指相扣,微微使力,迫她直起了身子,她的背部依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偏头热切地吻上她的唇,舌头轻而易举地进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共舞,揽住她腰际的手顺势往下,来到她的阴蒂上,不断挑捏按压着,里面穴道肉壁一缩一放,他发出急喘,下身快速耸动。
肉棒在穴中快速的进出,他的手指不忘挑拨着阴蒂,月娆刚缓过来劲来,又被他操得双腿颤抖。
很快她又要高潮了,傅砚辞按揉着她阴蒂的手指加快了动作,连带着她的舌头也被他霸道地勾缠,拖进了他的口中,他吸吮着她的舌头,下身深深地操干。
月娆没法宣泄,她的下小穴被他顶撞不停,嘴巴也被他缠着不放,她不停地在他口中呜咽,空出的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他作乱的手上,随着高潮来临,她忍不住用指甲抓挠他。
这次抓挠的力道之重,傅砚辞疼得轻嘶一声,不过却还是没有放过她任何一处,下身操干的动作越发凶猛,月娆睁着朦胧着眼与他对视,嘴里呜咽不断,想要他慢点。
可傅砚辞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以为她是想要他再快点,身下动作一顿后,越发快速凶猛,月娆浑身都在颤抖,摇着头想要躲,可傅砚辞就是不放过她,紧紧地吸吮她舌根,手臂也牢牢地箍着她的腰身,不让她逃,身下不断狂操。
月娆狠狠地瞪着他,却见他那犹如星辰的双眸,此时被情欲占满,可依旧能清晰地看尽到他眼底深处里的深情,月娆愣了一下,随即心口被一股甜蜜给占满,她不再躲闪,闭上眼睛,感受着他传递给自己的浩瀚爱意。
又一次高潮来临,她在他的口中轻喘低吟,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放任自己沉溺在他给的情欲之中。
不去想,为什么她回来的时间是在婚礼现场。
不去想,相册里多出来的照片是什么时间拍的。
不去想,墙壁上拍的婚纱照是什么时候拍的。
不去想,她回来的时间为什么是三年后。
不去想,她不在的那段时间,有谁代替她的位置和傅砚辞做下的这些事情。
只要她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
“砚辞嗯哈我好舒服别停呀啊啊”
傅砚辞被月娆这骚浪样,刺激的不行,在她又一次高潮后,他松开揽住她腰肢的手,她失去支撑,一下失力地瘫倒在床上。
月娆侧着身子,脸颊埋在手臂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傅砚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粗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他跟随着她躺倒在床上,面对着面揽着她,抬高她一条腿,环上他的腰间上,扶着肉棒重新进入了她的穴里。
他下身耸动着,头埋进她的奶子上吸吮舔吻,一只手揉弄着她另一个奶子,拇指刮蹭她硬起的奶头,听着她近在耳边的呻吟,他的动作也越发狂乱了。
他的下身快速挺动着,肉棒次次顶弄着她敏感的花心,惹得月娆不停地抓挠着他,他的胸膛上被她抓挠出深深浅浅的红痕。
他没当回事,她挠得越重,他操得就越重,似乎把这当成了情趣。
傅砚辞的粗喘和月娆的娇吟,成了一场交响乐,他迷离着眼,深深地注视着月娆,看她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两人共同枕着一个枕头,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间,内心的满足感不断发酵,导致他的嘴角上扬,他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只是下身的动作又快了几分,无声更有声地诉说着他对她的爱恋。
大概操了百来下,傅砚辞听见月娆的呻吟有些急促,他红着眼喘着粗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抬起她的腿,一把分开,架在他的手臂上,下身疯狂操动着,又快又凶猛。
“啊啊砚辞呀嗯啊啊”
她爽的浑身都发抖,紧紧咬着下唇,手又忍不住去抓挠他,他身上都是被她抓挠的痕迹,小穴内的肉壁不停地吸裹着他。
傅砚辞喘着气,半阖着眼紧盯着爽得没有理智的月娆,腰身动得越发起劲。
两人不过才第一次的交合,傅砚辞就已经把月娆摸了个透彻,知道用什么角度操干她最舒服,知道她穴内的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也知道她什么时候快要高潮,刚他就是感觉到她似乎快要到了。
月娆情不自禁地抬高下身,让他更加深入,他深深的顶弄她的里面的敏感点,也操得更用力,月娆的叫声也越发急促,含带着一丝哭腔。
他突然停了下来,抽出肉棒,下一秒捧着她的屁股抬高,腿压到她的奶子前,小穴朝天,他扶着肉棒捅了进去,这个姿势很深,龟头几乎碰到了她的子宫,他喘着气,又用力了一点深入,他几乎是坐在她的小穴上,肉棒使劲顶弄。
“啊砚辞不要这样好深啊嗯哈太深了啊啊”
月娆觉得他快要被她贯穿了,她忍不住用手推拒着他,可他却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牢牢禁锢住,月娆又是痛又是爽,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只能无助地喊着傅砚辞的名字,哭着求他。
傅砚辞爽到不行,一只手掰过她的脸,让她盯着他们的交合处,他轻轻的律动着,让她看清,渐渐的加快,龟头不停顶弄着子宫。
“啊不砚辞啊嗯啊不要再操了,啊啊吃不下啊啊啊”月娆被他这么操得大声哭叫起来。
“月月,月月哈别怕”
傅砚辞嘴上这么安慰着,可下身用力的去撞她的最深处,子宫被他顶开一个小口,小半个鬼头顶了进去,子宫口很窄很紧,让他差点就要射出来,他赶紧停下操动,深深喘息,缓过射精的冲动,又开始发力,猛然操了进去。
龟头慢慢地又进去宫口,整个龟头陷了进去,他爽的太阳穴直跳。
他低头看着肉棒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里面的汁水被他操的有些还溅落在床上,十分刺激眼球。
傅砚辞一下失去了理智,紧紧拽着她的手腕,疯狂地操着她,龟头还死劲在里面顶弄,每顶弄一下都发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喘。
月娆被他顶弄得又爽又疼,嘴里不停哭叫。
“月月,月月”
他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疯狂地顶弄,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身体捅进捅出,汁水被他快速的搅成白沫,阴囊上也有,他的眼睛布上了红血丝,热血沸腾,他恨不得把她钉在自己的身上,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都分不开。
他这么臆想着,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加快,他的手捧着她的臀,手下忍不住用力抓揉,下身狠厉的操着宫口,越来越来越操越深,都快看不清他棒身。
“啊啊不啊啊啊要到了嗯啊啊”
高潮快来临,傅砚辞还加快了动作着,水一股股的被他操了出来,洒落在床上,被子和被单上瞬间又多了一滩洇湿。
在她高潮时,傅砚辞被穴里的软肉疯狂地绞着,似乎在驱赶着他,可他操干的动作不停,用力的九浅一深的顶弄着她,速度之快,月娆抖着身体无力地哭了起来。
“啊啊别别这样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嗯”
月娆的哭声让他停下来动作,他低头,看着月娆满脸通红,眼泪不停地眼眶中流出,滴在床单下。
他抓着她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两只手分别和她的手十指相扣,他紧紧地扣住月娆的手,又是一阵猛烈的操干。
“砚辞嗯哈我够了啊啊不要了嗯啊啊”
月娆梨花带雨地哭泣着喊叫。
“乖,月月再一会就好哈快了”
傅砚辞嘴上说着快了,可心中却不想这么早就结束,他不想射,他还想多操她一会,可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小穴,默然了。
他只好加快速度,他挺动着腰身,肉棒在里面研磨着她的肉壁,龟头也随之撞蹭着她的穴里的敏感点,他连撞了几十来下,小穴就开始一缩一缩的吸夹着,舒服的他头皮发麻。
他这次不再隐忍,他半眯起眼,粗喘不断,紧紧扣着她的手指,最后百来下,深深地顶弄几下,发出性感的哼叫,一股脑地射给了她。
10
“月月,月月哈别怕”
傅砚辞嘴上这么安慰着,可下身用力的去撞她的最深处,子宫被他顶开一个小口,小半个鬼头顶了进去,子宫口很窄很紧,让他差点就要射出来,他赶紧停下操动,深深喘息,缓过射精的冲动,又开始发力,猛然操了进去。
龟头慢慢地又进去宫口,整个龟头陷了进去,他爽的太阳穴直跳。
他低头看着肉棒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里面的汁水被他操的有些还溅落在床上,十分刺激眼球。
傅砚辞一下失去了理智,紧紧拽着她的手腕,疯狂地操着她,龟头还死劲在里面顶弄,每顶弄一下都发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喘。
月娆被他顶弄得又爽又疼,嘴里不停哭叫。
“月月,月月”
他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疯狂地顶弄,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身体捅进捅出,汁水被他快速的搅成白沫,阴囊上也有,他的眼睛布上了红血丝,热血沸腾,他恨不得把她钉在自己的身上,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都分不开。
他这么臆想着,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加快,他的手捧着她的臀,手下忍不住用力抓揉,下身狠厉的操着宫口,越来越来越操越深,都快看不清他棒身。
“啊啊不啊啊啊要到了嗯啊啊”
高潮快来临,傅砚辞还加快了动作着,水一股股的被他操了出来,洒落在床上,被子和被单上瞬间又多了一滩洇湿。
在她高潮时,傅砚辞被穴里的软肉疯狂地绞着,似乎在驱赶着他,可他操干的动作不停,用力的九浅一深的顶弄着她,速度之快,月娆抖着身体无力地哭了起来。
“啊啊别别这样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嗯”
月娆的哭声让他停下来动作,他低头,看着月娆满脸通红,眼泪不停地眼眶中流出,滴在床单下。
他抓着她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两只手分别和她的手十指相扣,他紧紧地扣住月娆的手,又是一阵猛烈的操干。
“砚辞嗯哈我够了啊啊不要了嗯啊啊”
月娆梨花带雨地哭泣着喊叫。
“乖,月月再一会就好哈快了”
傅砚辞嘴上说着快了,可心中却不想这么早就结束,他不想射,他还想多操她一会,可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小穴,默然了。
他只好加快速度,他挺动着腰身,肉棒在里面研磨着她的肉壁,龟头也随之撞蹭着她的穴里的敏感点,他连撞了几十来下,小穴就开始一缩一缩的吸夹着,舒服的他头皮发麻。
他这次不再隐忍,他半眯起眼,粗喘不断,紧紧扣着她的手指,最后百来下,深深地顶弄几下,发出性感的哼叫,一股脑地射给了她。
11
“嗯啊太快了啊啊老公,老公慢点”
她舒服的昂起头,意乱情迷颤着声音叫起。
傅砚辞听后耸动的越快了,嘴里不时地发出轻喘,“月月爽不爽?嗯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嗯啊爽老公操得月月好爽啊啊”
小穴被他的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龟头一下一下的顶弄她敏感的地方,不断地在她穴中抽插,快感十足。
“老公……呀啊啊……要……要到了……老公……好棒……再快点……嗯啊啊……快了……啊啊啊……”
高潮来得很快,傅砚辞感觉到她快到了,双手揉捏着她的臀,下身越来越快,汁水被他抽插的叽咕作响,汁水四溅滴落在浴缸里。
她昂着头哭叫似的叫了好几声,傅砚辞插得越来越重,在她尖叫声中,他猛地抽出,一股汁水喷了出来,全流进浴缸里了,像放水一样的声音响起。
月娆紧紧抱着他,赤红着脸埋在他怀中,嘴里还发出娇喘,显然还沉浸在高潮,傅砚辞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了地上,把她翻转个身,让她两手撑在墙上,扶着肉棒从后面插了进去,一插到底,掐着她的腰肢,下身狠狠地操干。
“老公,老公啊嗯轻点呀啊啊”
“轻不了,就想这么操你,月月月月我好爱你,感受到了吗,月月”
傅砚辞一只手往上,拉过她一只手,十指相扣,下身狠操得力度不变,喘着起不断诉说着自己对她的爱意。
月娆被他又快又重地狠操着,嘴里的呻吟被他操得支离破碎,想回答他,也回答不出来,只能乖乖地承受着他汹涌的爱意。
傅砚辞一手揉弄着她的奶子,亲吻着她的后背,下身耸动的越来越快,小穴汁水也越来越响,水顺着他的肉棒滴落在地面。
“呜啊啊快太快了啊啊啊”
在傅砚辞一次又一次的深顶中,月娆双腿不停的发抖,站都站不住,可他却已经不停,一手牢牢环住她的腰肢,一手在她身上作乱,下身动作不停。
“慢点呀啊啊”
月娆有些受不住,用没被他牵着的手去推他,可下一秒又被他握住,这下她没有了支撑点,两只手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她出声道。
可他偏不停,肉棒不停在她穴里横冲直撞,傅砚辞舒服的不行,恨不得把她操烂,操死,哪里会停下来,听着她被他操得崩溃哭泣的模样,下身越来操越有劲。
就在月娆再次被他送上高潮时,腿一软,腿一下打滑,踉跄了一下,傅砚辞迅速抱住她,才免于她摔倒在地。
傅砚辞这下良心发现,停下了操动,一把把她翻了个身,面对着面,把她压在墙壁上,一手还不忘在她背后,格挡着冰凉,膝盖顶开她的腿间,一手扶着肉棒,又操了进去,一边吻上她的唇。
在她穴里又狠狠操动了百来下,他深深顶弄几来下,终于释放了出来,肉棒抽出,穴里争先恐后地流出浓白的精液,滴落在地上。
12
历时两个半月的蜜月结束,南北方都被两人旅游了一遍,每个风景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月娆坐在落地窗前翻开着书籍,这时门外输入密码的声音响起,她顿时笑逐颜开,急忙放下书本,几步跑到门前,打开大门。
“老公,你回来啦?怎么又买哈密瓜呀?冰箱里放的都还没吃完呢?”
月娆看着傅砚辞手里提着的袋子,娇嗔着道。
傅砚辞笑了笑,眼底是无限的柔情。
他一边把买的东西都放入冰箱,才回道,“今天买了,明天就不用买了,我还买了点西红柿,今晚我做西红柿鸡蛋在炸个酸甜排骨?”
月娆立马答道,“好,只要老公做的,我都爱吃!”
傅砚辞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挽起手袖,拎着菜便去了厨房忙活。
月娆坐在餐桌前,一手撑着下巴,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望着傅砚辞的有条不紊地淘米洗菜切菜,只觉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幸福。
虽然她不怎么爱吃甜,但是傅砚辞喜欢呀,傅砚辞极爱嗜甜,工作的时候时不时就要吃一颗糖,还喜欢吃甜极的哈密瓜,甜瓜。
他做菜的时候也喜欢加点糖,他做的酸甜排骨和西红柿鸡蛋也是极为美味,她不爱吃甜食的也忍不住多吃几口。
很快,饭菜做好了,傅砚辞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给她盛了一碗鸡蛋汤,汤上撒上点点香葱,很是诱人。
而他的
月娆忍不住嘴角抽搐,眼睁睁地看着他从罐子里拿出几块冰糖,加进鸡蛋汤中。
“月月,吃饭!”
傅砚辞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她的碟子中,开口道。
月娆赶忙应着,低下头乖乖吃饭,“哦,好!”
饭后,傅砚辞收拾着碗碟,去了厨房放水洗碗,月娆对此很有话说,家里明明有洗碗机,可他非要亲自洗,说什么洗碗机洗得不干净。
难道不是因为他洁癖发作了吗?月娆忍不住吐槽。
傅砚辞有点洁癖,不过都是对外的。
对她,她可是半点都没有看出来,早晨醒来,她还没刷牙呢,他就吻上了她的唇,舌头还在她口中舔舐她的口腔牙齿,还吃她的口水;有时候她工作一天回来,澡都还没有洗,他就黏上来了,脱了她的裤,不嫌脏地就给她口。
想到这里,她下身可耻地有了点反应,内心有些燥热,她赶紧把脑中的黄色颜料甩走。
这两天她来大姨妈了,两人只能乖乖禁欲,晚上也只是亲亲抱抱,纯洁的不行。
傅砚辞洗完碗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杯红糖水出来,他走过来来,一把环上她的腰,把她带进了书房。
傅砚辞身为公司老板,晚上还要工作,去书房工作,他还不忘把她带在身边,他工作的时候,月娆就坐在他一旁刷电影,玩游戏,按他的话来说,就是看到她在自己身边,心里就觉得踏实。
要不是因为她当初坚持要上班,估计他就要把她栓在裤腰带里,24小时跟着他了。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一点都没变,月娆喜滋滋地想着。
13
正值星期天,两人都不用去公司上班,月娆睡得日上三竿才醒,她起来去浴室洗漱,发现大姨妈已经走了,她嘴角微勾,这七天还真是难为了傅砚辞,每晚她只能亲亲抱抱,调戏她调戏到自己硬的不行,又不肯自己解决,最后只能梆硬的持续到深夜才睡着。
今天,她说什么都要好好弥补他。
她一身吊带睡衣走去厨房,果然就见傅砚辞背对着她在厨房里忙碌做饭,她嘴角上扬,蹑手蹑脚地来到他身后,伸出双手一把从背后搂住他。
“老公,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她一边娇软地问着他,一只手不厚道地伸进他的睡裤子里,揉捏着那沉睡中的硕大。
“嘶别乱动,马上就快好了!”
傅砚辞一手拿着铲子,一手制止着她作乱的手,可沉睡中的肉棒此时已经在她手中渐渐开始发生变化,跳动着筋脉,一点点地胀大。
“小砚辞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说让我多摸摸它亲亲它。”
月娆缓慢地说着,手指抚摸着肉棒的头部,旋转,一时间感觉到傅砚辞身体僵硬,她嘴角上扬的幅度越发大了,她一把将他身体调转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一点点地褪下他的裤子,露出里面的肿胀的青筋暴起的肉棒,她慢慢蹲下身上,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傅砚辞顿时身体颤了颤。
她嘴角含笑,张开唇,轻轻含住龟头,舌头在上面打转,又轻轻一吮,傅砚辞轻吟出声,握着铲子的手一紧,手臂上的筋络十分明显,眼眸泛红。
月娆像舔冰棒一样舔着他,嘴里的舌头时不时绕着傅砚辞的巨大的龟头舔着,被湿热的口腔包着肉棒的快感让傅砚辞忍不住又发出呻吟,肉棒在她口腔里激烈地跳动,看着心爱的人儿在她身下吃着他的肉棒,他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锅里正煮着的菜,因为无人关注,逐渐发出焦味,傅砚辞眼明手快地关了火,扔下铲子,一手按在了月娆的头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头专注地看着她的动作。
由于肉棒的巨大,月娆嘴小只能勉强含住他的龟头还有小半截肉棒,两手扶住他结实修长的腿,嘴里艰难地吞吐着他的肉棒,缓缓在口中套弄,她在尽最大的努力给予他舒爽。
月娆适应后慢慢地一点点的含入更多,含住了他大半根肉棒,头上下动着,又是重一吸,他舒服的喘着粗气,按着她头的手力气逐渐大了些,迫得她又吃得更深,顶到了喉腔,有些反胃,生理的刺激到她的泪腺,她流着泪,没有停下,但她仍是努力地去适应着,嘴里不停地套弄着它。
傅砚辞咬着牙,忍着肉棒时不时被她牙齿磕到的疼痛,他看见月娆脸上的泪痕,抚摸她脸颊的手,一点点地给她擦干,在她套弄的速度逐渐加快时,他舒爽地呻吟出声,连带着她的牙齿也没在磕碰到他了,他知道她已经适应,没有犹豫,一手按住她的头,腰身忍不住耸动,肉棒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啊”
不知过了多久,按压着她的脑袋的力道越来越重,肉棒不住地戳弄着她的喉管,他泛红着眼,动作越发重了,随着他一记深顶,全根进入了她的喉咙,他按着她的脑袋,仰起头,发出一声性感的哼吟,肉棒在她嘴里突突地射出浓稠泛腥的液体。
在他射完后,理智回归,他看着月娆难受得涨红的脸,他急忙抽出肉棒,慌忙地蹲下声,就要说些什么,只见,月娆泪眼朦胧地仰着头看着他,微微张开嘴,能看得清里面满是浓白的精液。
她就在他的注视下,鼓着嘴一点点地把那浓稠吞下,吞完,还伸舌舔了舔嘴角遗留的精液,也被她吞下了肚,傅砚辞被她刺激的不行,刚射完有丝疲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比之之前还更硬几分。
他猛地按住她的脑袋,低下头吻上她红润的唇,尝到了她口中属于他的味道。
14
从那日后,两人的性生活乐趣越发繁多。
是夜,月娆两腿分开,背对着傅砚辞,轻坐在他的脸上,月娆正掰开她的小穴,唇舌灵活的吸舔着她。
“呜啊老公,轻点吸,好麻嗯”她不禁弯下腰,手撑在他的腹肌上。
他舌头抵开阴唇,舌尖伸进肉洞里,来回搅动,汁水流了出来,滴在他的脸上。
月娆则是一手扶着他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她张嘴含住他的龟头,轻轻的吸吮。
她口里含着他的肉棒,口中的口水说着肉棒流了出来,她握着肉棒根部,含入了他半截,舌头在龟棱上卖力的舔,努力的给他含。
“嘶哈”
傅砚辞动情不已,忍不住挺动起腰身,在她口中慢慢挺动着,两手用力掰开着她的臀瓣,舌头更加卖力的往她洞里钻,搅动着里面的汁水。
“唔”
月娆发出闷哼,一小股汁水流了下来,傅砚辞掰开她的阴唇,唇覆在洞口,舌头不断搅弄,吸食着她的小穴,啧啧有声,肉棒在她嘴里挺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他下身挺动的越来越重,肉棒深凿着进了她的喉管,全根没入,他昂起头喘息,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重重压了下去,几秒后,感觉到她的排斥,才从她嘴里抽出,大口呼气。
“咳咳”
月娆摸着喉咙咳嗽着,眼角流着泪,缓过一阵,又握着他的肉棒含了进去。
傅砚辞不忍见她这难受的模样,肉棒强行在她口中抽出,他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下来。
她被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他抱着她,拭去她眼角的泪,复又亲了亲她被肉棒摩擦发红的嘴唇。
他抱着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他一手扶着沾满她口水的肉棒,龟头磨蹭她的穴口,摩挲了一会,他亲上她的嘴,肉棒对准她的肉缝,腰身一挺,用力按压着她肩膀,全根没入。
全根没入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没有急得动,两手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深嗅着她身上独属于她的馨香,只觉身心都被她占得满满的,内心的满足不言而喻。
过了好一会,在月娆欲求不满时,他才掐着她的臀瓣,开始动了起来。
“嗯嗯哈深点再深点嘛”
她压抑着喘气,承受着他缓慢的浅插,有些不满,不由地道。
他听后,抬高她的腰,肉棒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放在腰间的手,放松一下,她重重的跌落在下去,肉棒直捅在她花心。
措不及防,让她大叫出声,“啊”
“这样够吗?”
傅砚辞喘着气,吻上她的耳垂,柔声道。
“够、够,再动快点呀”
只要是她的要求傅砚辞都满足她,还不待她话落,他躺倒在床上,两手抱起她的腰肢,使她稍微悬空,肉棒在她穴里,又快又狠地进出着,让月娆不断娇吟出声。
15
“啊啊别这样呀慢点,慢点呀”
实在是太快了,月娆有些受不住,扬声带几分低泣。
傅砚辞无奈,一会要他快,一会要他慢的,他又挺动了几下,这才停下动作。
一只手摩挲着她身体的曲线,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嘴里喘着粗气道,“月月,那你自己来动。”
月娆红着脸,有些不愿意,她只想舒服,不想动。
可傅砚辞有的是办法,他时不时深顶一下她的敏感点,让她痒的不行,却又不继续动作,她变扭地摇了摇屁股,只好撑着他的腰腹,上下前后摇晃了起来。
傅辞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垂着眼眸,看着她慢慢律动着,嘴里时不时发出轻吟。
他也是被她小穴吸的酥酥麻麻的,肉棒总想往最里面钻去,想要她深点重点再快点,这么想着,他忍不住向上顶了一下,瞬间获得月娆一记瞪视,傅砚辞被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心都柔软塌陷了几分,再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月娆动作渐渐加快,只觉身下越来越有快感,“嗯啊老公好大”
傅砚辞也感觉到她的小穴湿滑得不行,他两只手握上她的腰肢,忍不住开始往里深顶。
“嗯啊老公”
月娆一下软倒在他身上,傅砚辞坐起身一把抱着她,吻上她的小嘴,舌头勾着她的小舌进他嘴里,又吸又舔,下身快速挺动。
“嗯唔”
傅砚辞嘴里含她的舌,她的穴里含着他的肉棒,下身越动越快,她还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被他吃了下去,吃的啧啧有声,穴里也被他操得汁水泛滥,啪啪作响。
“嗯再、再快点快到了呀啊啊”
月娆在他口中呜咽地道。
傅砚辞依言加大力度,月娆身子不断地迎合着他,一前一后的动着,她指甲深深地陷在他的后背又开始抓挠,弓起身磨动着他的肉棒,越来越快,她娇娇的叫着,用力一坐,她昂头咬着下唇轻吟几声,高潮了。
他的肉棒在穴里的水挤压,他拔出肉棒,她小穴的汁水全喷到他的小腹上。
他低头看着小穴一缩一缩的动着,忍不住扶着肉棒又抵了进去,浅浅律动着,享受她高潮后小穴又咬又吸的感觉,舒服的他头皮发麻。
小穴里又痒了起来,她搂着他后颈,身子抬起一点,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花心里某一个地方一直磨顶着他的龟头。
“嘶啊”他龟头被她的肉壁一直摩擦顶弄,龟头酥酥痒痒的,他紧紧地抱着她,下身使劲往那处顶了顶。
龟头磨蹭着那块地方,他龟头酥麻酥痒,他双腿又些发软,腰部开始发麻,抓握着她的奶子,拼命的忍着,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傅砚辞眼眸赤红,掐着她的腰际,不住地往他身下按去,肉棒在她穴中深深地挺动着,月娆爽得低泣起来,环住傅砚辞的脖子,脸埋在他的怀中,发出娇吟,再又一次高潮中,傅砚辞狠狠挺动着,同时也深深地射在了她的穴里。
16
月娆坐在办公位上,距离下班时间不到10分钟,她手中转动着圆珠笔,看了眼时间,拿出手机就给傅砚辞打电话。
“老公,今天我就不回去吃饭了,公司今晚聚会,嗯,谢谢老公,放心吧,九点之前我一定回来,挂了啊!”
月娆看着前方来催促的同事,赶紧挂了电话,收拾好包包跟着她们进了电梯。
“月娆,你老公竟然允许你和我们一起聚会,他没说什么吧?”
一个同事问月娆。
“没有呀,就是让我早点回去,太晚了他不放心!”
月娆绽开笑颜,心里止不住的甜蜜。
“,你老公对你看得那么紧,连你穿什么衣背什么包包都要管的人,平时叫你出来陪我们逛街,他都要跟着,今天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另一个和人玩得好的同事道。
“哪有,那是他太爱我,穿衣什么的是因为我懒呀,他不得不帮我选好,怎么着?羡慕嫉妒了吧?还不赶紧找个男人,再拖下去就成老姑娘了!”
月娆打趣地回应道。
一时间电梯内充满打闹玩笑的声音。
灯红酒绿的ktv内,有男有女,月娆和几个同事坐在沙发上,摇着手里的筛盅,看了一眼熟练地叫着数,几轮下来,她终是不敌,豪爽地拿起旁边盛满啤酒的酒杯,一饮而尽。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渐渐忘记了时间,不知为何这一刻她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由感。
月娆的手机在一旁边不停地闪烁,可此时的她已经无心关注其他,只有和着同事们唱歌跳舞玩耍的心。
大厅里的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傅砚辞手里握着手机,反复拨打着月娆的电话,电话里响彻着机械女声的播报。
“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这几个字,傅砚辞听了无数遍,让他心里无比焦躁。
他平复内心的躁动,又一次按下拨号键,再打过去,嘟声响了几下,便进入机械播报,这次他终于听到不一样的话语,可这让他脾性一下起来了。
因为电话被月娆挂掉了,他眼眸猩红,深吸一口气,又耐心地打了过去,这次还没有响两声就被挂断,
月娆拒接举动,让他再也按耐不住脾性,两手把玻璃茶几掀翻在地,连带茶几上的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和精美可口的蛋糕随同玻璃砸落在地。
傅砚辞看也没看一眼,从玄关处拿出车钥匙就大步出了门。
放纵中的月娆这时还不知道危险的到来。
她喝得有些多,走路都有些不稳,她醉醺醺地握着手机,胡乱地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同事见她这样,一人拉着她一只胳膊来到舞台,带动着她摇摆。
月娆摇头晃脑,渐渐地同事放开了她的手,她踉踉跄跄地站着,就要摔倒之际,旁边一个男同事扶住了她。
地上有点湿滑,她脚下一滑扑进了男同事的怀里,迷糊间,双手环上了男同事的脖子,她眯着眼,仰起头憨憨地对他绽开一抹笑颜。
“砰——”
ktv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来人入眼就看到这幅场景,他扯开一抹阴冷瘆人的笑,眼眸里布满寒意。
傅砚辞上前几步,狠狠掰下月娆的手,阴冷的视眼打量着男同事,朝他发出一丝冷笑,之后拖着月娆出了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