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小伤,擦了酒精缠上纱布就好了,也幸亏没伤到……尴尬点地方,不至于让他发愁擦还是不擦,他是老师不是医生,性别意识还是有的。就剩了两个大的伤口,是乐文泽抱回来还流着血的两个伤口,还缠着布条,李辞怕还流着血,纠结要不要拆。
“这两个怎么办?”乐文泽有了事干,没工夫想东想西的便正常了很多。
“我想想。”李辞还在踌躇着,“你等下。”
李辞拿了剪子剪了两根布条,在伤口上面缠紧了,才动手拆了伤口上的,肉已经粘在布上了,李辞拆的满头汗,实在下不去这手。
“不行,我下不了这手,你来,把这布条撕下来。”李辞把布条塞给了乐文泽。
乐文泽看了看李辞,看了看伤口,又看了看李辞……
李辞看着他在纠结,心里也是揪的难受,“算了,我来。”
李辞终于下定决心,长痛不如短痛,一口气撕了下来,伤口又渗出来点血,同时听见红姐闷哼了一声,他手抖着抬头看见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
李辞疼地咬着牙看了看乐文泽也不敢动弹。
“红姐,你醒了?”乐文泽反应过来,抓住红姐的手,“他在给你治伤。”
红姐看了乐文泽一眼,松了手便又昏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哭了么
“那个,你来还是我来,”李辞看了看红姐,又看了看乐文泽。
“你……来吧,我不懂。”乐文泽的学习天赋在这上面也没能顶什么用,一直绷着神经什么也进脑子。
李辞看了看这伤口,太靠肩膀了,袖子卷不起来,起身拿过剪布条的剪子给乐文泽解释,“我得把她袖子剪了,不然没法缠纱布。”
乐文泽点了点头。
李辞看了他一眼开始动手,等把伤口全露出来才发现,靠,这是直接割掉了块肉吧。他皱了皱眉,只用酒精能行么……应该比不用强吧……
“怎么了?”乐文泽见李辞没了动静,问。
“这伤有点重,不知道能不能行啊。”李辞举着棉签说。
“……比不用会强点么?”乐文泽动用了自己仅剩的脑细胞问。
“嗯。”李辞点头。
“那就行。”乐文泽做了决定,感觉大脑已经彻底死机了。
李辞擦了擦汗,把纱布绑好,终于搞定了这个伤口,就剩了腿上的最后一个伤口。
他剪开裤腿把伤口漏出来一看,只有个小孔在往外冒血……这是……枪伤吧。
“把她腿抬起来。”李辞吩咐乐文泽。
乐文泽什么也没问照做了。
李辞看了看伤口对面,也有个孔……子弹应该是穿透出去了,这样也好,要是让他抠子弹,打死他也没这本事……
他把伤口两面都上了酒精缠上纱布,擦了擦汗站起来,终于结束了,还要不要做饭?估计今晚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我出去透透气,你把被子给她盖上,把她往里推推别睡在血上。”李辞交代完便端着一盆洗成血水的盆出了门。
真是要疯了,这都是什么事。
李辞蹲在外面把剩下的半包烟翻出来,塞嘴里一根,手抖着打了几下没打着火,终于点着了深吸一口,他需要镇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