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有些失了克制。

家里没人,徐教授和琴姨报了个旅游团去三亚玩,而徐行恪则被公派出差,去往河北一月。

酒精和快感一起上涌,九月天,沈清央莹白的皮肤上浸满了汗,唇齿间的低喘断断续续。

徐行知吻她湿漉漉的睫毛,用手指撬开她的唇:“别咬了。”

最后,她精疲力尽,蜷在他怀里入眠。

宿醉放纵的后果便是头痛,次日,沈清央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边空着,有徐行知留下的字条,说他出门买东西。

胳膊腿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她揉着脑袋艰难起身,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醒。

身上的男款t恤宽大松垮,是昨晚洗完澡后,徐行知帮她套上的。

趿上拖鞋,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下楼喝水。

哪知才走到楼梯口,整个人僵住。

冷汗与倒刺瞬间冒上来,她如坠冰窖。

她看见了一个原本不该在这里的人。

“清央。”楼下沙发,徐行恪靠在那儿,神色不喜不怒。

“过来。”

-

脑海中闪过了一万种念头。

但最终,沈清央还是机械地走下去,全身连指尖都僵硬,喊了一声“大哥”。

徐行恪抬眸,视线缓缓扫过她只及大腿的t恤,雪白皮肤上斑驳的吻痕,以及——

出来的方向。

走廊左侧只有两个卧室,徐家夫妇的,和徐行知的。

什么都不必再问,一切明显昭彰。

这视线像尖锐的刀片,看得沈清央无地自容,浑身像被针扎了一样滚烫。

徐行恪阖了眼:“去换身衣服。”

她依言照做,脑中一片浆糊,不知该如何面对。

换完衣服下楼,徐行恪还在那里,她踱过去,站定。

“行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张了张嘴:“昨天。”

“什么时候走?”

“今晚。”徐行恪睁了眼,似笑非笑:“这么赶。”

她低下头,面色苍白。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大哥……”

“我晚上还有事。”徐行恪抬腕看表,语气平静,“明早七点,楼下等我吃早饭。”

处刑被延缓,沈清央心如死灰。

没过多久,徐行知拎着东西回来。

“怎么回事?”他捏捏她的脸调笑,“脸色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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