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瞎子单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为什么要订酒店,表白还需要在外面住吗?”
他听见对面谢泽霖叹了口气,才开口说了一个字,手机突然被抽走,接着“啪”地一下发出闷响,像是被扔到床上。
“在外面住,你挺有出息啊。”陈政
\t\t\t\t\t\t\t\t\t', '\t')('\t\t\t\t年不知道时候进来的,就站在身后,五指掐着他后颈。
力气不小,不是平时那种轻柔的捏捏,何乐为直觉对方在生气。
“疼。”何乐为说,像是在撒娇,又有点说不出来的委屈:“不在外面住。”
委屈个什么劲,陈政年在饭桌上见他垂眸咬唇那样,心就软了一半,在房间里没坐住。
结果过来一看,小瞎子竟然说要在外面住,气得他火冒三丈。
“不在外面住,那跟我划清关系做什么?”他力气松了些,手却还捏着。
虽然只是后脖子,但何乐为感觉好像被人把住命门,浑身寒毛都竖起来。
陈政年冷漠地在耳边低语:“我的喜欢让你产生负担了?”
他怎么知道要划清关系?又是谢泽霖那个大漏勺!
何乐为不知道陈政年误会了什么,按照自己的想法胡乱解释:“我欠你很多人情啊,都要还,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对吧?而且解决了这些,以后…唔!”
“你好吵。”捏着脖子的手忽然转到身前,掐住他两边脸颊,唇瓣顿时噘起,上下分离,露出里头微微翘起的舌尖。
何乐为感觉到下巴被人托起来,眼前微弱的光线被模糊人影完全挡住了,他只好陷入黑暗之中。
还没来得及问,唇间猛然传来刺痛感,他“嘶”一声,嘴唇立刻又被柔软和湿润抚过。
陈、陈政年好像舔了他的嘴巴!
何乐为能感觉到对方呼吸浅浅地落在他鼻尖上,他被两只手控制着,唇瓣开始打颤,整个人都软了,坐都坐不住。
陈政年收了牙齿,没有再继续深入。
就这么弯着腰,低头说话:“抖什么,讨厌吗?”
“就这么不喜欢我?”
他每说一句话,何乐为就感觉有蚂蚁在脊背上爬,很痒,叫人忍不住打激灵。
指尖从脖颈又绕回身后,陈政年单手搂住他,“不是说好要学吗?”
姿势很奇怪,何乐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这么挺着腰,前胸贴紧陈政年。
“为什么想走了,你在骗我吗?”
心口的巨震还没有平复,脑子就被一连串的问话冲昏了思绪,“我没有骗你。”
太混乱了,何乐为只有余力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谢泽霖说你要跟我划清关系。小猫,不想陪我玩了吗?”
陈政年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抓着下巴的手指却在收拢:“还是说,要跟我分开?”
何乐为立刻覆上他的手,用力摇头:“没有的,不分开。”
才不要和陈政年分开,他还想跟他一直走下去。
“不分开?那怎么要跟我划清界限?”陈政年终于卸了力,退开身体,任凭何乐为两手在空中乱抓乱挥,残忍地不靠近。
他从何乐为的反应中,大概猜到谢泽霖的传达错误,却不说开,他想听听小猫要如何解释。
何乐为抓不到人,心里头发慌,怕陈政年走了,努着鼻子嗅薄荷香,可亲近接触叫自己身上也染了气味,很妨碍判断。
“陈政年。”他喊,声音又轻又黏糊,太勾人,陈政年差点就动摇了。
“嗯。”陈政年还是应一声,表示自己就在这。
何乐为知道对方还在生气,放弃了触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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