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浪漫的萎文学九方南同人——梦中醒。
你面无表情地接过毒手如来端来的药,仰头一口闷完,酸涩的味道在口腔里爆发,疯狂刺激着鼻尖,教人只觉灵台清明。
如来遗憾地看你一眼:“底子不错,居然撑到了我过来。”这样的人,多适合给他当药人,真是可惜了。
岩常坡植被灵草众多,可入药可入毒,是生机与死亡并存之地。你在采花时误人了毒林,撑着最后一口气去找烟雪,可她竟也束手无策,只得寻求毒手如来的帮助。
思及此,你缓了缓喉咙里冰冷的涩意,对毒狗扬了扬下巴:“谢了,以后给你建个豪华药田。”
“过几天我给个清单,把里面的药草一并种到药田里去。”对上你的目光,他讥笑,“怎么,一教之主的命不值这个价吗?”
你皮笑肉不笑:“又没说不给,长老急什么。”
啧,狮子大开口的狗比。
毒手如来微微一笑:“如此便多谢教主。”
“应该的应该的。”他若是问你要稚童心脾之类的东西,你定要把他的脑袋按到药田里吸收一下肥料。
你感觉到自身体力恢复了,起身便要走。
毒狗想起了什么似的唤住你:“余毒排清前心绪不宜过于剧烈。”
“知道了。”
见你没懂,他轻笑一声,“我的意思是,床笫之事你无法从心了。”
“毒草的后遗症还是解药的副作用?”
“我刚刚给你下的药。”他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你:“……”
毒狗继续开口:“本座是在帮你,我再救你一次的话可就不止一个药田和药草了。”
一想到以后很可能会过着看得见吃不着的生活,你语气有点冷:“你最好有解药。”
毒手如来的手紧紧攥着茶杯,脸色泛冷,“命都快没了,还想着这种腌臜事。”
他倏地又想起了那个宛若实质的梦境,脸色越发冰冷,恶魔的嬉笑,完全使不出的内力,任人宰割的羔羊被群狼吞入腹中。呕吐感再次溢满了胸腔,心里的暴怒怎样都压不下去。
他嗤笑一声,捏碎了手里的杯盏,任凭碎片划过肌肤,献血如丝般冒出。
你掀起眼皮看他:“想碰瓷?”
“不听话的小狗会被打死。”毒狗意有所指。
“乱说话的人也会死,”你眯起眼睛,敢说你是狗?“而且长老最好对自己有点信心。”
“最好是这样,可别药田还没给我,教主人便没了。”
你摆摆手离开:“借你吉言。”
毒手如来冷哼一声,细细清理起自己手上的伤口,熟悉的伤口与梦中重合,不知何处飘来一股异香,混着花的甜馨和草木的清芳,他抬起眼帘。
岩常坡。
月光倾洒,那形状圆润饱满,偶有乌云飘过,似盖上薄纱,影影绰绰,模糊了世间清朗。
“听说你们女人都喜欢新颖的东西。”九方南牵着你的手进了渡罪客栈,似胸有成竹。
“没有的事,我只喜欢你。”这样的话你张口就来,一点都不觉得害羞。
今日是民间佳节中秋夜,团圆相聚在此时。
“油嘴滑舌,”九方南攥着你的手紧了紧,“我是说给你准备的礼物。”
他带你来到了厨房,灯一亮,盛满各种物品的柜台显现,原材料和道具一应俱全。
你眼睛一亮,“原来中秋节我也有礼物的吗!”
“没办法,大爷我谈恋爱都如此优秀。”
你环顾了厨房,一个不好的念头升起,“你是想给我做月饼吃?”
吃之前先联系一下烟雪,让她到时候及时救治自己不过分吧?
九方南自信摇头,若他有尾巴,此刻肯定高高翘起:“当然不是,那样没新意。”
你一口气还没松下来,他继续开口:“我想做的是一种九方独创吃食,日包。”
你震惊望他,日包?和月饼相对?
你看了一眼现在的架势,很有理由怀疑九方南是准备现场临时发挥创作自己的九方牌日包。
果然,接下来你便听到他说,“这份独创美食的第一口要给最笨的人吃,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做。”
为了让你吃到第一口。
九方南开始净手,你自动替换他说话的字眼,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了他的后颈。
——***最爱的人***
啊啊啊他说你是最爱的人!
“啧,别在这碍事。”
你松了手看他动作,“不要我帮忙吗?”
“你别捣乱就行。”
看着九方南擦完手后开始洗面粉的你:“……”
你默默安慰自己,起码目前为止还能吃。
灯光温柔,染着昏黄溢下桌台,九方南的碎发也泛着此光泽,缀着暖意,是晴朗天空下飘浮的柳絮,惹得你心泛痒。
哪怕他投毒,你也……
你摁住九方南的手,“我觉得不妥。”
他可以投毒,但不能用刚切过蒜的刀去砍水果,你不允许。
九方南看了眼你的手,目光微凝:“你不信我?”
“没有,我只是觉得专业的厨师都会分刀切果蔬,起码洗一下,南宝你也要注意。”你满脸郑重。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新颖派……”
你亲在九方南耳窝处,喊他的名字。
“你说的没错。”九方南换了把刀,冷白的面皮微微漾着红。
你欣慰于自己做了一件大事,狠狠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能放心……
你眼睁睁看着九方南将切碎的蒜和盘子里的果肉混在了一起,他用杵子捣了捣,压出了汁。
“又怎么了?”九方南耐着性子没有拂开你又拽住他的手,“怎么老他妈干扰我做新品……”
你深吸一口气,“我觉得和日包相比……”
“什么?”
“我更喜欢日你。”
你将桌面上的东西推到一边,掐着九方南的腰将他抵在了桌角。
唇齿相依间是清甜的芬芳,恋爱的甜腻在舌尖不停蹦跶,你追我赶上演着追逐大战。
他伸手想推你却被握住手腕,你退开脑袋,一本正经和他道:“你得先洗手。”
“爱做不做,真麻烦。”九方南嘴上这般,手却自觉放入水池。
他的身上再度恢复成原本的味道,被你压在墙上狠亲。
膝盖顶入他的腿间,逼着他与你紧密相贴,气息缠绕间爱欲不断攀升。
他难耐地蹭你的腿,眼尾拉丝,睫毛轻动扇在了你的心上,清风一般吹拂在了你的眉眼。
九方南的手往你身下探去,感知到不同于以往的景象后懵了一下,然后偏头躲过了你的吻,一个翻身把你压在了墙上。
“我他妈没有魅力吗?”他的眼睛仍有点红,情欲与怒意夹杂分不清明,“你没感觉?你还是不是女人!”
你仰头望着天花板,突然想起了毒狗的话——床笫之事你无法从心了。
“这种状况,可能得持续几天,”眼见九方南瞪向你,你连忙补充,“调养身体的药的后遗症,我最近火气大。”
你并不准备说实话,差点送命这件事,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那你撩个屁!”九方南气极,生了火以后不负责,可真有你的。
他甩开你的手便要走,却被你紧紧拽住。
“放手。”
“生气了?”你勾了勾他的小拇指,晃晃。
他是那种动不动就生气的人吗?九方南握住你的手狠狠搓了下,“爷准你赊个账,先过中秋。”
你拉过他的手亲亲:“最喜欢你了。”
“别撩了,都不能降火还老乱来。”话虽如此说,他却没有挣开你,顺着力道看似狠狠却还是很轻地掐了下你的脸才罢休。
你看着他泛红的耳朵,思及现在自身的状况,最终忍住了想捏上去的手。
如果可以,谁想当柳下惠呢。
理想与现实大抵就是如此如此,那般那般。
“其实也是可以的。”
九方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还有这个。”你朝他挥挥手,一脸人畜无害。
九方南:“……”
空的木盆摔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停在桌角,却又被吱呀乱晃的桌子顶到了另一边。
九方南坐在桌子上,屈起的腿大张,亵裤处鼓起,你的手在他私处乱戳,把流出的些许液体涂在了蜜豆处,重重一点。
身前的人止不住喘息,听得你很想突破药性,礼貌地硬一下。
你咬了下他的肩膀,放狠话:“你不许这么诱人。”
九方南哼了声,抬起你的头咬向耳垂处,又舔又吸,轻轻吐气,媚色无边。
你重重“嘶”了下,报复性地将整根手指戳了进去,那内里将你绞得紧极,壁肉吸附着指边纹路,半点缝隙不露。
你指尖四探,沾着蜜液放肆,不忘问他:“一根手指就这样困难,以前是怎么……”
九方南喘着气音回答你,“大概你比手指小吧。”
“……”很好,他完了。
你不再动作,抽出手指,那穴口翕动着似在挽留,吐露着点点花液,那处在灯光下晶莹发亮。
“本来没准备现在用的,这是你自找的。”气氛到了,中秋礼物也没必要藏着了,你掏出了那似铃铛的物体塞入九方南体内,撑开穴口用劲往里推。
“你放的什么。”九方南扭着身体想逃,却被你摁住。
“比我小的东西。”
“……”
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发烫的穴肉,冻得九方南不住颤抖,偏偏那物遇到高温便来了劲,在他体内跳的欢,四处乱窜。
他伸手想去拿却被你制住,语气如撒娇般唤你:“拿出去呜。”
“好啊。”你松了他的手,改为摁住他的后颈,吮住他的唇。
九方南没想到你如此无耻,嘴上说着好,手上动作却黏黏糊糊的,还把那物往更深处推了推,不断刺激着他的穴肉。
想开口却又被你堵着嘴,对着舌尖狠狠一吸,他整个人都酥了。
你抹了把不断溢出的滑腻液体,继续涂在他的阴蒂处,用手不停揉搓,一点温柔也无。
酸软之感遍及,莫大的刺激一下又一下窜入他的脑海,九方南舒服得不住喘息,那娇气之音从你们相依的唇间露出,在室内的滋滋水声间显得格外糜烂。
他呜咽了两声,脚尖绷直,颤抖着入了云端。那处更加敏感,将体内物体紧紧吸住,刺激着将高潮推向更高处。
你吻向他的椒乳,舔弄细咂着峰顶的红豆,听着他高潮的喘叫,任那呻吟在你心间流窜。
真的很想硬。
九方南怔怔望着头顶的悬梁,脑子一片空白,那小东西还在跳动,甬道一缩一缩将它往外排。
你用贝齿轻轻吮咬了下他的脸颊,感受着房间离事后甜腻的气氛,问他关于小玩具的事后感想:“爽不爽?”
“哪有你爽呢。”
“……”有些人,就是很爱阴阳怪气。
你趴在他的身上,胸膛相贴,心跳平和,是激烈性事后散不尽的余温。
“南宝——”见他不理,你便一直唤他,喊一次亲一下,把九方南搞得没了脾气。
“爽。”他妥协般开口。
“我和它谁厉害?”
九方南觉得你幼稚:“一个玩具你也要比。”
“南宝——”
“你。”对上你,他总是在妥协。
你蹭了蹭他的脸颊,“还做吗?”
“怎么,突然觉得爷魅力四射然后来感觉了?”
你不可置信地看他,语气甚是痛心疾首:“我是问你还做不做日包,不做的话我抱你回去,你怎么满脑子那种事,南南你好污。”
“……”
“没关系的,你就算整天想着色色我也最喜欢你。”
九方南:“……你他妈滚”
你被九方南踹下了桌子,顺带拉着他一起掉下去,高度不高,且你用内力托着,全然没感到疼痛。
九方南跌得坐在你腿上,缅铃受到挤压跳得更剧烈,在酸软的穴内随意蹦跶,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敏感的软肉。
“你,也太,不要脸了。”他说话断断续续。
“既然你这么急,那好吧。”你假装听不懂他的话,把之前掉地上的外袍展开,抬起他的一条腿就压了下去。
私密处大大展开暴露在空气中,光线晕在上面又反射到了别处,他软着身子任你摆弄,半开的衣裳铺下来,露出隐秘的地带,明目张胆地撩动你的心绪。
因药物影响,你少了以前惯有的快感,没有和以往一般只顾着将自身沉浸在这场性事里,便有了更多的精力去观察九方南。
看他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下落入衣襟,那衣裳的开口又能让你在一片朦胧间看到那滴泪继续滚下,顺着他的乳晕,没入在了腹部的肌理条纹间。
听他和平时不同的哼哼唧唧,刺激着敏感点让他喘息着尖叫。
摸过他紧致的腹部感受他的颤抖,以前这里会被你顶起,现在只有刺激,它也会不断起伏。
你抚过他的腿去蹭不住蜷缩的脚趾,然后挠他脚心。
“你是不是,啊——有病……哈哈哈操”
“你明明笑得很开心啊。”你抓着他的腿不让他缩回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现在不行,下次再操。”
九方南很想给你一脑瓜,但只能无力地倒在衣服上任你胡作非为。
这场荒唐持续了很久,九方南嗓子都喊哑了,他头发凌乱散开,像被汹涌的海浪拍在了岸边,看上去格外狼狈。
你去掏陷在他身体里的缅铃,手指戳进去时九方南抱紧了你的脖颈,紧窄之处一缩一缩的咬着你。
“好里面,”你不管不顾将指尖往前探,他的穴口微微撑开邀请你的进入,“要不就放着吧。”
九方南懒洋洋看你,无所谓道:“好啊,反正它也比你久,多一会没关系。”
“……”
你被他气笑了,狠狠一揉他的屁股蛋,“胡说,明明就是我最久。”
九方南格外敷衍地哼了两声:“嗯嗯。”
你沉着脸在里面抠挖,把那缅铃拽了出来,穴口的软肉撑开又弹回,那物上还残留着九方南的液体。
黑色的圆润珠体上沾着亮泽,染上了九方南的味道,你粗暴地把它收好。
有点醋意。
“回去睡觉。”你抱起九方南,轻轻拢好他前面的衣物。
“等会儿,还没做完。”
“没爽够?那我比玩具厉害啊,以前你都能吃饱的。”
九方南掐了下你的腰,语气狠狠:“我说的是日包。”
不知想起了什么,他顿了下,歪着身子在你下体摸一把,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你也说了是以前,现在嘛,啧啧。”
“……这只是暂时的,你不要太过分。”
“起驾。”南爷根本不听你的解释,只懒懒地窝在你怀里发号施令。
“嗻。”
你帮九方南洗了个澡,他累得一动不动,将事后的安详展现得淋漓尽致。
窗户大开,满月挂在上空,清辉透过窗框洒在了床上,月白的光似是虚幻,一触即便会破碎。
月有圆缺,人有生死。在不久前,你差点丧了命,死亡离得那么近,近到你现在还会恍惚。可世人总要经历生离死别,像阴晴圆缺,像命定因果。
劫后余生,你该庆幸的。
可眼尾却在怔愣间划过一滴泪。
埋在九方南颈间猛吸一口气,你平复了下心情,欲起身去收拾厨房,九方南却拽住了你的手。
“怎么了?”
“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他哑着嗓音,话语带着莫名的磁性。
你打着哈哈,“我真的只是暂时硬不起来……”
“我只喜欢你,”他打断你的话,目光坚定,“别的无所谓。”
恍惚间你好像身处他地,岩常坡迷雾散去,清晰又明亮,奔逃的景色在后退,流下的血滴了一路,你一路扶着跑出去,五脏六腑的灼烧感更让你清醒,外面有人在等你。
那个人会说,我只喜欢你,他会抬起下巴说,别装了,你也喜欢我。
他自信你们两情相悦,会一路相伴至最后。
你看九方南半晌,俯下身狠狠亲他。
真他妈勾人。
夜色撩动着树梢,落叶于地铺展浸着流泻而下的月光,粘稠着心脏跳动的意乱情迷。
你起身前九方南还在扯着你的衣袖晃荡:“别动那些材料啊,我明天继续给你做日包。”
带着这份生命不可承受的爱意你收拾好了厨房,把那些“宝贝”仔细放好。
你再次睁开眼,天地昏暗静谧无声,林间草木在模糊的视线里依稀可辨,近在咫尺的是青草地,混着花香的土壤气息,与厚重的血腥味一起刺激着你的神经。
这是岩常坡。
头上那轮是血月。
思绪混沌,眼皮似有千斤重,无力感袭来,你的视线又一次合上。
迷迷糊糊间感觉腰被人揽住,天旋地转过后你看见了九方南担忧的目光,周遭是熟悉的渡罪客栈。
“做噩梦了?”
你闷着嗓音回复,“嗯。”
蹭了蹭他放在你脸上的手,你继续道:“我梦见我再也硬不起来了。”
“……”
被拍了一脑袋后,你安心入睡。
几日后余毒排清,烟雪为你熬了解药,顺便带来了毒狗的药草清单。
你感叹了番这狗比嘴巴真大,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全都画上勾。
你把手里的小包裹放在桌上:“帮我给那老妖怪,他会喜欢的。”
九方南的初代日包失败品,看在这人救了自己一命份上,就把最爱的东西匀一份给他尝尝吧。
后面几天烟雪都没有见到自己师父,毒狗一个人呆在房内,对着面前这摊东西思索了好久,仍然想不通这玩意是如何做到一分毒不放,却又一分毒不落的。
究竟是何高人所做,他实在难懂。
这都是后话。
现在的你生龙活虎,可以大战三百回合。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你觉得自己以前行事过于荒唐,便和九方南信誓旦旦保证,以后一切性事都会本着让他也爽的原则,听取九方意见。
比八方多一方,你给自己比了个拇指,明君!
虽然你觉得九方南以前也很爽。
你快快乐乐地洗了个澡,前往渡罪客栈。
另一边,九方南走进一间隐蔽的铺子,他并不在意你是否能行,但实在见不得你难过的样子。
“有没有……能助兴的东西?”
你推开九方南的门,欢呼:“南宝——”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九方南穿着小猫装,把手放在耳朵旁边对你歪了歪脑袋:“喵~”
猫耳在他头顶轻轻晃了晃,黑色的发丝穿在毛绒绒之间,萌得人想要滴血。
衣物就几根线条,穿在了隐秘处,勒出了绵白的乳肉,黑白相映,其上那抹红色是最艳丽的点缀。
你压住他,把身后的黑色尾巴缠绕在他软白的乳上,拨开他下身的布料把玩花瓣,并将膨胀之处紧紧贴着他,以此来显示你不是毫无反应。
“这次好好感受一下,我到底是不是比手指小。”
九方南仰着头承受你的侵略。
你把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让他另一腿着地,放出性器长驱直入。
吞缠紧箍,齐根没入,狰狞抽插,极致研磨。
这次比之前激烈多了,九方南的臀肉陷在你的手心被狠狠抓住,他被你顶的站都站不直,只有绷直的脚尖能略略够着地。
“你之前是不是说过,啊哈,以后多顾着我?”
他被磨得浑身发抖,全然受不住,腰肢在衣下摆动,流露出致命的性感。
“是。”你忙里抽闲回应。
“我觉得够了,你轻点……我不要了。”九方南晃着腿,他能感受到背脊与墙壁相贴的地方都生了热意。
你拉住他的腿,往含吞不止的里面狠狠一撞:“我不信。”
“……”
九方南花心紧紧一缩,气得一口咬在了你的肩膀,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