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是双,切记
夜深如墨,祁连绝面色酡红地看着床帐,那纹路在他眼里渐渐显出重影,一个晃神,那熟悉的血色图案无限逼近。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他的上半身并没有如他料想的那样向下跌落,让他不住颤抖的那只手已经从腰际穿于胸膛摁住了他的臂膀。
像折翅的雄鹰被困在天边崖岸,往前一步是坠落,退后一步是囚锁。
“这便跪不住了?”你轻吻在他的雪肩,克制不住地与之反复厮磨,温柔缱绻,下身却撞开重重紧致的包裹,在这通幽小道逡巡徘徊。
祁连绝被撞得腰腹一软,干脆将全部重量压在你的手臂上,他努力压抑着破碎出口的呻吟。
“尚可。”
明明颤抖得不行,跪都跪不住,却还要撑着回你一句尚可。
你轻轻啧了一声,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你们便贴的更加紧密。
你伸手四处继续点火,对祁连绝低声耳语:“四叔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怎么都这么软,是用嘴硬换的吗?明明摸着也很软啊。”
“呜——”祁连绝呜咽着吞吐着你的手指,你坏心眼地挤弄着他的舌尖与舌根,逼得他的涎水不住流下。
他的神色褪去了平日所见的冷冽的白,目及之处都透着似乎与他格格不入的粉嫩。
可你觉得这般配极了。
不止祁连绝和粉色,不止你和他。
你放开他酥麻的唇舌,指尖还带着点黏腻,像安抚猫咪一般挠了挠他的下巴。
“叫出来。”你按了按他的喉结,感受着另一处瞬间更软糯绵紧后,用你的力道逼迫他感受现状,“祁连绝,你知道该叫我什么的。”
你大刀阔斧地挺腰,不断宠幸着某处娇软,祁连绝顶着颤颤巍巍的乳肉,仰着头去喊你。
“嗯……妻主。”他自然知道即使如此你仍不会放过他,反而会变本加厉。
而你,也不出所料更重更深,在这个房间里,你们似乎脱离了肉体,灵魂在深处交叠融合。
你虔诚地吻在他的后颈,舔舐令人迷醉的津甜,他的心跳咚咚咚地传来,和你的爱恋悄然汇聚。
“放松点,再这么紧下去——”你一个挺腰撞出他的呜咽,“待会我要是没力气了四叔就得自己动了。”
祁连绝抿唇不语。
感受到那处铰得越发的紧,你扯着嘴角轻笑一声,像是笑他,又像是笑你。
笑他不懂躲藏,笑你不知进退。
“真是不乖。”
猛烈的攻势铺天盖地般袭来,祁连绝似是承受不住,弓起背部欲将身子蜷缩起来,却被你紧紧压住不得动弹,他是向沼泽坠落的鹰,深陷又深陷。
床事上你一向疯狂,这次更是不遗余力,像狂热的信徒在朝见神明,痴迷地传渡自己的生命。
那是你最火热的信仰。
祁连绝瑟缩着泄了身,却没流下来,而是被你严严实实地堵在身体里,在进进出出间逐渐模糊了交合处。
“你说,你的身体和嘴,哪个更诚实。”
你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背脊,惹着湖面荡起碧波,涟漪泛泛,明明一颗石子没扔,却恍若成群的小岩石争先恐后地落下,四处溅起水花。
直到最后你冲刺着留在了他的体内,他都没能给你答案。
事后,你靠在床头,手臂随意搭在边沿,房间里到处是液体,不管哪里都是一塌糊涂。你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交欢,祁连绝总是配合着你的动作,他虽体虚,但胜在柔软。
这很好,你喜欢这样。
但他未免也太勤劳了些。
你看着祁连绝沉默着套上衣服,白色大氅掩盖着欢爱过后的躯体,遮掩着内里遍布的红痕。
像你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你看见他泛红的指尖扶着床板欲起身,带着点恶劣开口,“你要是现在去处理公务,我明天就把所有公文埋在药田给老妖怪的垃圾当肥料。”
祁连绝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抿唇,垂着眼保持沉默,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向你无声抗议。
你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冷着脸以铁血手腕镇住了教内动乱。
血府长老,那时你说,公务无聊,来点奖励,他说可以。
于是现在,他成了被你锁在床上的金丝雀。
你看着他,向后微微一靠:“取悦我,我就让你去。”
即使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你腿间的火热却丝毫不见消退,你大大咧咧地向祁连绝展示这份情意。
以前,你会抱着祁连绝撒娇,现在你会抬起下巴,碾碎他的骄傲。
直到他心甘情愿臣服在你身下,为你献上最真诚的吻。
“并且,”你补充,“叫出来。”
“……”
祁连绝脱掉了刚披上不久的衣服,沾着白色液体的躯体印着用力过后留下的红痕,他面无表情地岔开腿跪在你身前。
花穴被手撑开,混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滴在了你的翘挺上面。借着这份润滑,祁连绝重重坐下来。
他的私处早已红肿,他却不管不顾如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掷,像亡命的赌徒下着最后一注。
你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向下。
沉默了一瞬终是抬头,缠着他的目光交织了一会,试图探寻到你要的答案,最后你笑道:“是我不懂事了。”
他一愣。
你继续说,“四叔,我会好好处理公务的。”
“我腻了这样的奖励,以后不需要了。”
——
祁连绝略带茫然地看向窗外,星稀月疏,夜间流云飘零来来走走,而你站在门口良久,最后将涂抹化瘀的药膏放在了地上。
起初他教你处理公务,你借这事烦闷向他寻求奖励为由获得了许多好处,自你发现自己对他隐秘的心思后此事便越发不可收拾。
他好像只将此看为乖学生的奖励,无论你提出多过分的要求他都会说可以。
乖的像个机器。
你轻轻嗤笑一声,看了眼禁闭的门扉,转身就走。
门内祁连绝听着脚步声远去,垂下眼睫,他轻轻按在自己的心脏处,面色怔怔。
——
年底教内例会,你忽视了那些频频看向你的目光,扮着一个好教主的样子,公正且平等地批评每一位长老,顺便推行了新的教内改革,公务下行放权管理,业绩与年终奖挂钩。
长老们暗戳戳互给眼神表达不满:我去你妈的。
你的脸色好似从祁连绝脸上复制粘贴过来一般,将目光放平没有容入任何一个人,且本着自由平等的原则给了他们一个架空你的机会,:“有反对意见的等会出去和我打一架。”
长老们:“……”烦死了。
——我们坚决拥护教主的领导大声
老白摸了下胡子:“小娃娃今天脾气有点……”
祁连绝皱眉:“……”
老白一顿,悠悠改口:“教主娃娃今天……”
“……”祁连绝不自在地抿了口茶,老白笑眯眯地移开视线。
他的目光在你和祁连绝间打了个转,笑而不语。
“那么,散会。想打架的留下。”你搁笔,将会议记录整整齐齐叠起来。
老白踱着步向外走,深藏功与名般啧啧一叹:“有人要开窍了……”
周围渐渐只剩下了祁连绝,他如松而坐,双臂环于胸前,看着你收拾东西。
就连他唤你时,你也面色无波地看向他。
祁连绝靠近你,他伸手去解腰带,那串布料落在了你的脚边,他的衣角凌乱地摆动。
见你没反应,他抿了下唇,撩着衣摆继续往下解。直至他欲退袴时,你才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笑了下。
“以往,祁长老只要稍稍张开腿,昏庸的教主便会满足你所有要求。”你的口吻带着点凉薄,重重砸在了祁连绝的心上,“这次,祁长老想要什么?”
祁连绝心下一颤,带着凉意的吻落在了你的嘴角,疯狂跳动的心脏贴近了你,那份韵律也随之攀上了你的耳骨。
“我把公务埋在了济世斋的药田。”
你继续看他,看得他退后,又伸手拿过你桌上的公务,靠近了燃烧的烛火,焰色跃然灼着周遭空气,滚烫地缠绕着你的思绪。
你额头青筋隐秘一跳,哟,想造反。
“不想做烧了便是,”祁连绝声音有点哑,“别和我置气。”
你心里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明明他昨晚都没叫过,怎么会哑。
你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想拍去他身上的灰烬,他却误以为你想推开他。祁连绝慌忙搂着你的脖颈不放手,“想要你。”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他的衣服,你捏着祁连绝的下巴让他正对着你,语气认真又暧昧。
“再说一次,”你继续道,“没有置气,你再说一次。”
“这次我想要的……是你。”
你轻轻“啊”了一声,像是得了糖的孩童般雀跃,“其实四叔只要动动嘴,我就会很开心。”
你又不是教里多事又蛇皮的长老,很好哄的。
祁连绝翕动着唇,像是斟酌许久般才开口:“不会觉得我无趣吗?”
他有一次谈公务时遇到的人比较放浪,那人的怀里坐着个娇娇,便是在餐桌上时二人也极不规矩。
那人告诉他,这种娇软之声最得人心,在他那里,很多人失宠的原因便是床笫之事吱呀乱叫,毫无美感。
祁连绝当时只觉一派胡言,可面对你时他仍不可遏制地想起了当时听到的那段话,他无趣至极,料想开口的话也必定不讨你欢喜。
他在房里练习过,连他本人都觉得甚是怪异,也就更不想在你面前表露,他便在这事上越发沉默。
你凑近他,让他的眼眸清晰倒映你的面颊,“你叫一声,随便叫。”
祁连绝的身体有点僵硬,这仿佛是考验,若他叫的好便能求得眼前人的垂怜。
他想退却,不敢去赌。
“都说了随便叫了,怎么又在抖。”你半揽着他,轻轻亲着他的耳廓安抚,你自认为温柔又耐心,但他要是再别扭下去……那你只好更温柔一点了。
祁连绝闭上眼,像即将被宣誓死刑的信徒,惨白一点一点漫上他的面庞,他终是开口。
“嗯啊……”他觉得僵硬透了,不娇也不软。
你却不这么想,只引着他的手碰你,继续吻他的耳垂,边吻边说,“你摸,我有感觉了。”
祁连绝的手被你摁住,紧紧贴在灼热的地方,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又烫又硬。
淙淙溪流划过他的心畔,你的耳语滴落在这方空谷。
“四叔怎么会无趣呢,哪里我都喜欢的紧,你不是早就实践过了吗。”
他手一滑差点没握住。
探入他半开的衣物,手指点在你熟悉的角落,察觉到触感稍异,你轻轻揉了揉那涨热的软肉,“昨晚没涂药吗?”
他慢吞吞地摇头,“未曾。”你不在,他光冥想就花了一晚。
在公文桌的暗格里翻翻找找,你终是找到了以前放在这的药。
你把瓷瓶塞进祁连绝手中,托着他的臀部让他正对着你坐在了桌子上,“正好,涂给我看。”
勤快地解下了身前人的亵裤,现在只需撩起他的外袍便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风景。
对上你期待的双眼,祁连绝从来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他指腹沾着膏药向下摸去,因着你目光的注视不自觉地并拢双腿,你握着他的脚踝外拉,让那粉嫩之处毫无保留地进入你的眼睛。
脚部神经敏感,偏生你抓的力度暧昧,祁连绝眼尾微微沁湿,轻轻喘息了几声,你又按着那处反复摩挲。
冰凉的膏药贴在了火热的花口,祁连绝颤着手将它散开涂抹,洞穴前的门庭开开合合,邀请着来客往更深处入座。
“呜……”迷蒙的视线里他含泪望向你,你抓起他的脚踝细细亲吻,他想躲开这受不住的刺激,却被拖入爱欲的漩涡经久不息。
岔开的白嫩双腿上已有零星的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往前的幽径淌着清清溪流,又一块膏药被推着往里,紧窒之处似连它也容不下,实在让人好奇以往这小口是如何吞龙入腹潜渊探行的。
只是消肿的药膏,却如春药般让祁连绝红着眼尾泄了身子,小溪蜿蜒落在了你的衣服,穿过叠叠层层的纱锦贴伏在你的肌理,而后晕染。
祁连绝一只手往后撑着桌面,刚刚的刺激让他忍不住软着身子想向后仰倒,可你在前面,他不愿离你太远。
你就着这个距离又碰上他的手指,舌尖舔去那些残留,一一吞入腹中。
一缩一缩的小嘴远望紧紧合拢,近看便能发现有液体从里面一汩一汩地冒出来。你忍不住伸手拨弄,那瓣朵眷恋地依偎着你,像雏鸟。
“药都流出来了。”你状似可惜叹道。
祁连绝夹紧腿,缠着你的手臂企求更多的爱怜。
“进来。”他的金眸情色溢起,像狂躁的兽类见了血般渴求,执着又狂野。
你应他的要求,抹了药膏往深处推去,他铰着你阻着你,却偏偏又往里吸去,那温热的情动对你缠绵至极,盼着你动,贴近,再如烟花般绚丽绽开。
他时不时蹭你,衣服上的毛绒弄得你痒痒的,迷乱的荒唐下,是你夜间跳动的心脏——
你称他为祁连绝。
最虔诚的信徒会吞下自己的神明,让他成为你的心脏,成为你浑身血液的源泉,从此你的呼吸、你的搏动、你的生命,皆由他而生,受他指引。
曾经你是个大逆不道的信徒,妄想成为神明的心脏,便只会攫着他的下颚让他吞下你。
等他真正心甘情愿的现在,你又想当一个虔诚的使者。
你的手指被温暖包裹,热的海滩岩壁和热的水波浪花,扑向你,吞下你,成为你,指引你。
直到祁连绝哼哼唧唧地吻你脖颈,难耐地抓着你的手继续往里戳。
一时间只有火光噼啪的声音,你沉默了一会,摁住祁连绝,不管他委屈的眼神,抽出手指抓过瓷瓶仔细看。
这他妈是春药吧。
可分明只是用来消肿的,以前也没见……
你忽地抬头,鼻尖那股淡淡的酒香终于被你记起。
老白。
祁长老能耐啊,这都能醉。没等你磨牙,祁连绝又亲了上来。
“你喝醉了。”你回吻,亲得他气喘吁吁晕乎乎的直冒泡,“但我当真了。”
“等你醒来要是反悔,我就把你的公务都烧了,然后把你锁在这里,让你只能看我批公务,”你强调,“我的公务。”
祁连绝迷迷糊糊一直亲你,酒劲后知后觉且上头,他完全听不懂什么是公务,只想着靠近你,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你尽职尽责地给祁长老抹药,让那冰凉浸润每一处肤纹,连褶皱都细小角落也不曾放过,酒劲上来的祁连绝安心享受着你的服务,与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太慢了。”他用腿蹭你的手臂,顺便吸了吸你忙忙碌碌的手指。
“……你是不是还想说太细了,”眼见祁连绝想点头,你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唇瓣,红润的色泽映着很轻很淡的火焰。
“你还肿着呢,我也不至于如此。”
祁连绝歪头,将一个醉鬼的无理取闹发挥到极致,他抵着你不停开口,绵绵密密只有两个字,“想要。”
“肿了也想要吗,会痛的。”你的手臂有点酸麻,顺势搭在了祁连绝的膝盖处休息。
“想。”
这么诚实啊,你失笑。
“那四叔以后想要的时候不要板着脸,要亲亲我抱抱我,”你认真地教他哄自己,“我最喜欢祁连绝了。”
他也认真地记了下来,然后拉过你拥在了怀里,你连手指都没来得及拔出来便被箍着亲吻,这个人身体力行地向你展示,他很想要。
唇舌在这方空间里缠绕,祁连绝黏腻的吻让你差点招架不住,那般主动又热情,让人忍不住想将他吞入腹中,融入你的生命。
你指尖用力逮着一块滑嫩轻轻一按,祁连绝软着身子差点滑下去,你另一只手扶他的腰部稳住了身形。
“乖一点,等消肿了再皮。”
他慢吞吞地眨眼,轻声应道,“好。”
妈的好乖啊,你没忍住又亲了他几下,抱着冷酷无情的血府长老进了内间,和他紧紧相贴,“睡一觉吧。”
日月齿轮相转,这一天迎来了暮夜,天元堂昏黄的灯光在临近子时才重新亮起,直至天明。
夜半,祁连绝艰难睁眼,然后紧紧闭上,要不自己还是睡死过去算了。
你收紧了手臂,将脑袋往祁连绝那边拱拱,“醒了啊。”
祁连绝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嗯”
薄红爬满了他的的耳朵,让他整个人都在发烫。
“四叔之前,真是好生放肆。”你噙着笑握住祁连绝的小小他,从根部往上抚摸,这样的情形,明明你才是真的放肆。
它在你手心跳了跳,积极地做着热身运动。
祁连绝脑海里放着那一幕幕回忆,涨得他头有点发疼,在错乱的片段里他艰涩开口:“抱歉。”
你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没有,是我太坏。”
又笨又坏,雄鹰早就圈地自萌,你不应现在才发觉的。
试图碾碎鹰的骄傲,是你不该。
不欲继续这个话题,你探手从根部下滑,溜进了隐秘的桃花源,身边人下意识地夹紧腿,又后知后觉松开。
“消肿了。”
祁连绝红着脸不想回你,这段记忆实在羞耻。
这幅样子实在可爱,你忍不住逗他,“本来想着回头让济世斋给你开点药补补。”
“为何?”
“以前我每次都吃不饱。”你边说边绕着他的门庭打转,一下又一下。
祁连绝:“……”
“不过——”你话音一转,“四叔方才的表现,倒教我发现,原来之前你也没吃饱。”
他欲言又止,你没察觉到这个异样,还在问他,“为什么不和我说。”
祁连绝哼了声,“我说过。”
“你什么时候说——”想到了什么,你的话语戛然而止,面色也一僵。
——还受得住吗?
——尚可。
尚。可。
他每次抖那么厉害,你还以为他在逞强呢,原来是真的尚可。
你看向祁连绝,掩不住的兴味,“那现在,四叔有兴趣和我探讨一下人体的极限吗。”
今天,你,一定要摸清祁连绝的老底!
一阵凉风朝你袭来,你的手落下,等再反应过来祁连绝已经跨坐在了你的身上,他倾身环住你,送上最热切的吻。
你很受用地任他摆布,你们紧紧相贴,隔着衣物传来他的热度,似想喷薄而出将你整个人都烫伤,甚至化为灰烬,直到湮灭。
里衣的系带在那双灵活的手下滑落,你好整以暇地将手往脑后一撑,干脆将主导权都交给了身上的人。
细密的发丝缠在了你的颈侧,命运交联的线条在此处重合。祁连绝向下探行,带出的银丝在牵连中断裂,又再度粘黏。
他的手探入你的胯下,近乎粗暴地将它扯了出来,又轻轻抚上去,温柔地揉捏。
身上的人,自会给予你他全部的柔情,飘零的种子落了地也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祁连绝掰开粉嫩之处,坐在你的顶端轻轻戳弄,蕊心的露珠渐渐溢出,还未滴落便黏哒哒地贴在你的那处,又铺天盖地地散开。
敏感点被重重擦过,祁连绝绷直了身体,挺着胸感受这刺激。
你伸手环上他的脊背,将那红润的点压向你的脸,然后含住吮吸,白嫩的乳肉蹭上你的鼻梁,淡淡的奶香笼罩着你,软软的,甜甜的。
稍稍用力便会陷进去,小小的奶包罩着你,像朵朵棉花糖,风轻轻一吹便巴住你不放。
祁连绝双手撑在你的肩膀抬起了头,那软肉远你而去,上面的亮晶晶好像在打招呼。
湿濡的穴口挤进了一个头,周围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祁连绝缓缓落下,熟悉的饱胀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你们是如此契合,明明看上去如此不搭的尺寸,却次次严丝合缝地交融在一起。
他晃着腰进行着开拓和吞纳,柔软之处逐渐将你全部包裹,那小室铰得紧紧的,凶狠又温柔地与你缠绵。
直到你完完全全被他吞入腹中,祁连绝才心满意足地颤着身子贴近你,他将呻吟全部吐入你的耳里,让你清清楚楚地听到想要的回应。
你忍不住往上颠了一下,祁连绝纵容地咬啮着你的耳垂,他起身吞吐你的欲望,才拔出一点点便重重坐下。
他自是清楚你喜欢什么力度,极尽所能地将所有欢愉给予你,那不止是欢愉,是他虔诚的爱恋与痴迷。
捧住他的脸,你吞下他的声音,绕着他的舌头在尺寸之地里放肆玩闹,等气喘吁吁分开时,你蹭了蹭祁连绝。
“说好了探索的,选你喜欢的力度和姿势,”你揉了揉他的腰,“不用顾着我。”
祁连绝抬眼确认:“当真?”
“那是自然。”
“你起身。”祁连绝毫不犹豫地爬起来,结合之处分离时啵的一声在此时尤为明显。
“起不来,四叔抱抱。”你软绵绵地撒娇,好似以前在床上如狼似虎的人不是你一样。
他自是纵着你,轻而易举地便将你抱起,你软趴趴地想着,祁连绝力气还挺大嘛。
等回过神来,刚才的“大力士”已经背对着你,双手撑在了床头,细长的双腿交叠跪在了铺上,脊背露出的弧线惑人,明晃晃地勾着你。
“四叔原来……喜欢这个姿势么”你的双手暧昧地落在了他的腰侧,舌尖也在耳廓处流连,他的身体不出所料地直颤抖,让你觉得他下一秒便会承受不住这刺激而昏厥过去。
“喜欢。”
你眸色瞬间晦暗,揉了一把他的翘臀,在附近顶了顶,语气散漫:“跪好了。”
开开合合的花穴终是邀请到了雨露,硕大的容器直挺挺地入洞,狠狠撞在了壁垒上,又继续往深处进发。你探索着每一处熟知的点,将它们牢牢印在脑海里。
你会记得祁连绝,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尺每一寸,等到了暮年,再一句句说给他听。告诉他树叶的每一处纹理,描绘太阳的东升西落,讲述雪花的零落缥缈,你们的生活与未来,就在这一束束光线里被铭记,被照亮。
你下身重重撞入,手里又握着他的挺立,牵连的律动让他也重重往你手里撞去,如震天地。
感受到手心的变化,你将他的首端按的更紧,边超级坏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边和他低语,“不让。”
不让他到。
祁连绝扭了下身子没有挣脱开,呜咽着上了顶端,花穴里的透明液体被结结实实地堵在里面,只有零星的液体在那猛烈的撞击下溅出几滴。
小小他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又柔顺地贴在了你的手掌心,悄悄胀大。
剧烈收缩的紧致感围着你,祁连绝转头亲向你的耳垂,他的技巧不算熟练,但这样的磕磕绊绊却让你情动不已,很没出息的在他的身体里缴械投降。
你趴在他的背上喘气,这样的姿势,刺激却也累人。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脊背,你想起身给祁连绝揉揉膝盖,那处可能又肿了,也要涂点药。
感受到你的动作,祁连绝偏头:“还要。”
你:“……”
“用力点,快一点。”
你:“……”
硬挺的性器还没拔出来便要继续加班,你的手指顺着他的脚踝爬上了膝盖,包住了那里的骨头,轻轻揉了揉,然后便借着这个姿势将他拽向你。
花心处酸软酥麻,祁连绝浑身颤抖,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眼看下一秒就要被吹倒,却仍乖乖地立在那。
祁长老才不会受不住,他抖只是因为爽。
“原先我竟不知,四叔这么能、干。”你的尾椎酥麻,快感频升。
最后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听的祁连绝耳朵发烫。
“快一点。”
你:“……再快就着火了。”
但你还是摁着他加快了速度,脑子里一瞬间思绪非凡。
你对着他敏感的软肉用力戳弄,“以前结束后你去做公务也是因为没吃饱吗。”
“只是还有力气,顺便做了。”祁长老本着不浪费任何一份精力的态度兢兢业业做事,堪称劳模典范。
你有点想落泪,以前祁连绝是不是边批公务边觉得你不行,这么想着便也问出了口,发泄般地重重一顶。
“呜……没有,你很厉害。”这般强势又不失温柔的语气,很像在哄小朋友。
你气鼓鼓地想一展风采,拉着祁连绝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你瘫在床上,不得不感叹祁长老是真的很能干。
“没力气了?”祁连绝摸了摸你的头发,顺带理了理。
“四叔还有精力处理公务吗?”你声音闷闷。
祁连绝犹豫开口,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可以。”
你一个翻身压倒他,腰腹微酸,但还在承受范围内,“那再来。”
鉴于床在那般胡闹下已经塌了,你便把祁连绝架在桌子上弄,他的腿挂在桌沿上,穴口大张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紧紧贴着你的分身,流下来的液体湿了一地,遍处开花。
祁长老实在过于能干,在榨干了你之后还去批完了今日份公务,最后还能体贴地安慰你一句,他不会不顾着你胡来,安心便是。
直到最后,你也没能摸清他的极限。
呜呜,但是来日方长。
年前最后一场例会,你严厉批评了不务正业的几位长老。
“上次不是骂过了吗?”
你瞄了一眼济世斋的位置,“上次有长老没来,没有听见,我再重复一次。”
毒狗:“……”微笑。
一番客套的场面话过后,年终奖花落血府,非常能干的祁长老面不改色地接过了奖状,“魔教第一能干。”
后来,祁连绝身体力行日日夜夜向你证明,这张奖状非他莫属。
而济世斋的补药,最后全进了你的肚子。
果然,体虚的永远不可能是祁长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