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何况索亚松绝对有这样的条件与实力,如果索亚松想,赵明保不由自主的打怯,那必定会花样百出。
赵明保与索亚松级别不同,楼层也不同,虽然索亚松经常巡视,但是自渡假回来两人只有两次偶遇。一次是在走廊上,索亚松与几个高管边说边走,赵明保闪到一边让路,索亚松保持着扭头说话的姿态,看都没看他一眼。
第二次是在卫生间,赵明保往里进,而索亚松显然刚方便过,正在洗手。两人通过镜子相视,索亚松冲他灿然一笑,赵明保也回个笑容,然后心里忐忑不安。索亚松的笑容太干净了,虽然他不相信索亚松会大度到就此放手,还是不由得生出些悔意,何必要捉弄他呢?
事情好像就是朝着那个良好的方向发展的,索亚松没再任何事情上难为过他,倒是一起捉弄过索亚松的人当然不会坦然的说索总我不是故意的,于是千方百计的往赵明保头上推各式各样的问题划清立场以撇清自己。
赵明保最近有点累,累心又累身。越是累便越会想起索亚松的好处,那个孩子像个小白兔一样,无辜而又可爱,小的时候就特别善良,看白雪公主都能哭。只是因为有了钱佩林那样一个父亲,便连带着被打上讨厌的标签。
江江为自己这样不成熟的迁怒举动懊悔,并且开始反思自己日常任意妄为,他只是因为心里愤恨便拿自己的人生撒气,像索亚松,遭遇到的事情其它并不比他少的。因为有了检讨,工作态度便有了转变,无论做什么事都变得认真负责起来,虽然有人找麻烦,好在也没出过什么大差错。
时间一长,所有人都吁出一口气,似乎索亚松如他所说,玩得再过火也不许生气,真的就把那当成一个善意的恶作剧。
“你们说到底是不是是他?”私下里那粉红色避孕套的传言越来越盛,提到那里大家都不由得会心一笑。
“恐怕是吧?如果是别人的话早发作了。嘿嘿,那个是挺恶搞的。”
“对啊,如果换成是我的话,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能忍常人不能忍,将来一定是厉害人物。”
“那种人都是事后翻帐的,我倒觉得他是那种特别宽容大度的人。”
女性职员已经自动划为索亚松的拥趸“这才是真男人啊!”
“幸亏碰上这样的老总,你不知道,前几天我去拿文件,他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我身后,吓得我一身冷汗,当时看我的眼神,该不会认出来了吧?”
“怎么会?”旁边的人立刻拿手肘捅他“你那是作贼心虚,小点声,是恐怕别人不知道你参与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参与什么啦?来来,喝酒。”那人立刻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