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平发出一声惨叫。
青年掰开安平的腿,夹带著突如其来的愤怒,直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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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对了,想帮小裴说句话:小裴是经验不足的小年轻,这次表现很烂,估计没法让安平多麽享受(泪,其实是我不会写h),但是小裴很好学的,以後一定会成为个中高手,把安平喂得饱饱的~~
三十一(h)
蛮横的插入,让比正常的女性器官要窄小很多的花穴,刹那如撕裂般疼痛。
安平尖叫著跌回床上,被欲火蒸烤的身体瞬时浸到了冰水里。
他急促喘息著,张著眼睛瞪视著前方,当看清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到底是谁时,安平立时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他打著冷战,牙齿磕碰著发出咯咯的声响,不断挣扎著向後退缩。
“不,不要……大哥,大哥,不要!”
安平退到床边突然大声喊叫,声音惊惧可怖。
他看到一只拿枪的手,自青年的背後的阴影中钻出,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著青年的後脑。勾在扳机上的手指,随时准备抠动下去。
安平被自己的幻觉逼得神经错乱,他哭喊哀求,拼死地挣扎,想要从青年身下挣脱,扑上去替他挡住那要命的一枪。
可他的恐惧裴宿恒并不清楚。
青年看不到安平在极度惊恐下幻想出的那只手枪。他压制住安平一次次想要逃开的身体,心口的怒火如淋了汽油,火苗腾空窜进大脑,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伸手捂住的安平的口,堵住他一声声似是渴望的呼唤,更加凶狠地在安平的体内穿刺。
花穴娇嫩的内壁,在之前的插入中已经受了伤。青年的性器粗暴地反复插送,来回刮蹭著伤口,粘膜敏感丰富的神经将痛苦源源不断传向大脑,那感觉就像把剥落了皮肤的血肉浸在了盐水里。
安平耐不住痛楚,摇著头激烈地抗争。他扑腾著手脚,像一只被活活地一片一片拔去鱼鳞的小鱼,在案板和刀锋之间无望地蹦窜。
这无意识的反抗,却让裴宿恒的怒意更加高涨──
原来这才是安平拒绝他的真正理由。
为了另一个,为了他口口声声不停呼唤的“大哥”。
裴宿恒早就猜到安平背後有人,他也料到那人定然捏著安平的把柄,让他不敢随意接受其他人。
但青年想不到的是,安平的心里,居然也有那个男人的位置!
他现在才明白,安平并不是纯粹被逼迫的。
他跟那个男人去度假,与那人朝夕相处,一去就是三个月。期间电话停机,电邮不回,逍遥快活地享受二人世界,把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都忘记了。
他们还会激烈地做爱。每天每晚,卧室、阳台,也许还有沙滩。
裴宿恒能够想象,安平像蛇妖一样缠在那个男人身上,不知餍足地索取。
该是多麽狂热的性爱,让爱欲的痕迹居然在三个多星期後还没有完全消退!
他们难道是两情相悦吗?安平难道也爱那个男人吗?
爱到连跟自己上床,也要不停地呼喊那个男人。是不是只有想著那个男人,安平才能够得到快乐?
青年愤恨地捏著拳头,直接卡卡作响。
这剧美丽妖娆的身体,到底是在为了谁绽放?莫非如此的风情柔媚,都只是属於那个人?
裴宿恒又发狠地大力撞击了几下。安平被冲击的挂在床边,瘦削白皙的身体想白色的波浪,在他的暴怒下可怜地摇晃起伏。
真想干脆就这样折断他。
青年盯著安平後仰的脖颈。那纤细修长的弧度,诱惑著他,让他想将那天鹅长颈般优美的颈子握在手里,然後轻轻地卡住那上下抖动的喉结。
那样安平就能完全属於自己了。不会再想著别人,不会再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温柔地躺在自己怀里,只允许自己爱抚他美豔的身体。
裴宿恒慢慢趴在安平身上,胸口抵著胸口,将他整个覆在自己身下。
青年伸出手放到安平的颈侧,却只是轻柔地拂去那上面的汗珠,而後双唇吸住喉结一侧的皮肤,报复般印下一枚豔红的吻痕。